“正是!”慕容遷點頭,對於司徒明英等人不屑的口氣,他心中十分不快,卻並未在臉上表現半分,“這位是我們威遠將軍北疆王世子戰清華,這位是北疆小郡主戰清泠。”
“呀,原來是世子和郡主呀,我剛剛還以為是閑王殿下的幕僚呢?真是失敬失敬!”司徒明英一點都沒有將戰家兄妹放在眼裏,心裏生氣,嘴上說話便一點都不客氣,昨天閑王相邀,她滿懷高興,原來隻是作為這對鄉巴佬兄妹的陪客,她堂堂西越公主遠道而來,都沒有人陪遊,叫她怎麼甘心?
司徒明英話剛落下,上官霞飛馬上接過去,“公主,你太小瞧我們王爺了,王爺手下可沒有這麼土的幕僚。啊,瞧我這話說的,世子、郡主,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說你們。我隻是很好奇,北疆都沒有絲綢賣嗎?”
戰清華聽到二女如此譏諷他們兄妹二人,正欲發作,戰清泠卻先他一步反擊了,“有啊,北疆什麼都有,不過絲綢在北疆如同溫室中的花朵,經不起一點風吹雨打,但是它細膩柔軟,北疆人也十分喜歡,但是隻會用來做一種衣服。”
“什麼衣服?”閑王殿下好奇了。
“睡衣!隻有上床睡覺的時候才會穿的這麼輕這麼柔,這麼暴露!我剛剛還在納悶為什麼兩位小姐會將睡衣當外衣穿,不過現在終於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慕容遷發現,隻要跟王叔家的奇葩郡主在一起,時時都會有驚喜,他成功地看到了司徒明英和上官霞飛的臉色由紅變黑,他還真想再從這小郡主口中聽到什麼奇言怪語。
戰清泠無語望蒼天,“有些人一直在期待著上床!”
“哈哈哈!”附近有幾艘畫舫駛過來,或許是聽到了戰清泠的一翻豪言壯語,忍不住哈哈大笑。
水上一道白影掠過,畫舫上便多了一位出塵的公子,麵若桃花,衣袂飄飄,好一位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來人正是相府公子白淺洛,與慕容遷、鍾木林並稱為皇都三公子。
“淺洛,你終於來了。”慕容遷經常與慕容遷一起品茶,兩人關係非常好。
不等慕容遷介紹,白淺洛便笑道:“遷,不用你介紹我也猜出這兩位是誰,這位公子便是北疆王世子,而這位大放豪言壯語的就一定是北疆王的小郡主了,郡主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三生有幸。世子、郡主,淺洛這廂有禮了。”
“白公子客氣了,舍妹性子直爽,還請各位多多包涵。”妹妹的豪言壯語不少,不過他頭一次聽得這麼的爽。
“妹子妹子,我來了。”這時,之間另一艘畫舫上,一旁女子使勁的朝戰清泠揮手,來人正是鍾家小姐鍾木豔和鍾家二少爺鍾木林。
“鍾姐姐。”戰清泠也高興的揮手跟鍾木豔打招呼,總算來了一個真正陪她的,要是一直跟兩孔雀女互這麼相譏諷下去,她指不定會毫無耐心的一人一腳直接踢下水。
戰清泠隻是朝鍾木豔揮揮手,沒想到鍾木豔竟然一眨眼就到了戰清泠的眼前,讓戰清泠不得不再次感歎有輕功真是方便。
這時,閑王邀請到的好友都已經到齊,慕容遷一一為戰家兄妹介紹,除了司徒明英上官霞飛白淺洛等人外,還有鍾木豔、鍾木林、白淺洛的妹妹白淺語,皇都首富之子羅致遠及其表妹於楚楚。
戰清泠望著一眾的年輕公子小姐,個個花枝招展,各領風~騷,男的一個比一個英俊瀟灑,女的一個比一個嬌媚可人,而自己和哥哥就像混進一群孔雀中的山雞,顯得那麼突兀,想不成為焦點都難。
可是在戰清泠眼裏,隻有哥哥看著是最舒服的,戰清華一身月白色棉柔長衫,獨立船頭,遺世而獨立,他就像這色彩瑰麗風景中的一點淡墨,清幽淡然,孤芳自賞。
女子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小聲談論著什麼,時而捂嘴嬌笑,時而害羞低頭,她們似乎不願意去戰家兄妹。戰清泠並不在意,這些女子中,除了鍾姐姐,唯一一個讓她看著舒服點的就是那個叫做白淺語的女子,她手捂著暖爐,安靜的坐在一旁,有人跟她說話時她才會輕笑著回應。
“既然今天皇都的三大公子和第一才女都在,不如來比試一翻,看看是才子厲害還是才女厲害,若是才子們輸了,今天的所有費用都由閑王殿下掏,若是才女們輸了,費用就由本公主一人承擔,大家說如何?”司徒明英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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