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禽獸,你又來?”戰清泠下意識地護緊胸部。
“阿泠,我現在是偷了腥的貓兒,嚐到了魚兒的香味,任何其他的東西都不能入我的胃了,娘子,難道你忍心看著相公挨餓麼?”食髓知味,嚐到了甜頭,便永遠也要不夠。
“死狐狸,你還有完沒完,我身體才剛恢複,你又想讓我累倒?”戰清泠欲哭無淚,這人就是個地地道道的衣冠禽獸。
“娘子,就一次,這次就一次,不會累倒你的。”風小侯爺厚臉皮地開口道,嘴上祈求,手上卻沒有經過同意就肆意行動起來。
“你!你!你——”
話沒說完便被風小侯爺吞入了嘴中,這一次,戰清泠再次成為狼口中的鮮肉,被吃的一點都不剩。
風小侯爺是說話算數,隻要了一次。
但是這一次也太太太長了點吧,三十六般姿勢樣樣用盡,戰清泠渾身的力氣又被榨幹。
看著滿身深深淺淺的紅痕,戰清泠氣絕,舊傷未好又添新傷,該死的狐狸,等著瞧。
完事後,風卓雲命下人傳上飯菜。
丫鬟見風小侯爺神采飛揚,精神奕奕,而侯府少夫人則是精神懨懨,一臉的幽怨,心裏偷笑,少夫人又被小侯爺給欺負了。
飯菜上桌,戰清泠根本就沒力氣吃,腦袋裏快速飛轉著如何對付風卓雲下次的瘋狂。
“娘子,先喝點粥。”風卓雲愉快地將勺子送到戰清泠的嘴邊,戰清泠張口吞下。
清粥下肚,胃裏果然覺得舒服多了。
一碗粥見底,風卓雲又喂了幾塊糕點,等戰清泠吃飽喝足,他才自己端起飯碗來吃。
戰清泠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某狐狸,挑眉道:“我不是已經將你喂飽了嗎?你不是吃不下其它的東西嗎?”
風小侯爺痞痞一笑,“娘子是我的精神食糧,隻有先滿足了精神,才有力氣吃五穀雜糧。”
“你——,狡辯!”
“少爺,少夫人,剛剛門外有一位姓段的郎中來找少夫人。”隻有等到侯爺和少夫人醒了,小廝才敢入內上報事情。
戰清泠一聽就知道是誰,“段亦歌?人呢?”這些天忙著婚事,將他給忘了。他沒有回悠遠山莊,現在估計也是無處可去吧?
“少夫人,小的說少夫人正在休息,他便說明天再來。”
“明天他再來,你就將他領進來,聽到沒?”突然覺得有些對不住段亦歌,將他帶出來,卻又將他扔在客棧不管不問,離開了皇都多年,或許還有許多地方不適應吧?
小廝先看看風卓雲的臉色,才回答是。
“阿泠,那個段亦歌就是那個消失多年的悠遠山莊的二公子?”風卓雲眯著眼睛問道。
“對啊,世上還有幾家姓段的。”
風卓雲挑眉,“他不回段家,跟著你幹嘛?”
戰清泠學著他的樣子,挑挑眉,“他醫術高明,我讓他跟著我的。”
“不行,你的身邊隻能跟女的,我明天就去給你找個女大夫伺候著。”風小侯爺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語氣有多麼的酸溜溜。
“不要,女人是老虎,養在身邊危險,萬一哪天反咬主人,豈不是虧大了?”戰清泠一口拒絕,萬一來了個女的偷偷覬覦她相公,那她豈不是養了條狼在身邊?
“你放心好了,我風家培養出來的人,絕對忠心耿耿。你要想留下段亦歌,就必須接受我給你的人。再說,你身邊多一個保護的人,有什麼不好?”
“是保護還是監視?”戰清泠不高興了,她身邊從來不喜歡跟著太多的人。
“是伺候。”風卓雲小聲答道,他才不放心他家娘子跟男人單獨相處呢,更何況還是有點小心思的男人。
這件事就這麼一錘定音,在以後侯府少夫人出門的時候,大家就會發現少夫人的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兩保鏢,男的表情淡漠,女的神色冷酷,身後背著一把大刀,寒光閃閃,令人望而生畏。
或許這就是風小侯爺派人跟著戰清泠的原因吧,嚇退那些有點小心思的人,真是悶騷又腹黑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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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戰清泠便聽到有人來報,昨夜水寨民兵的飯菜中被人下了藥,幸好被哥哥派去的人發現了,才免了一場禍事。
戰清泠頓時臉色鐵青,竟然還真有人敢暗中破壞,下毒倒不是最可怕,因為段亦歌早給水寨民兵們服了百毒丸。
一計未成,戰清泠擔心暗中的敵人還留有後手。
新婚夜抓住的那個黑衣人真的隻是一顆煙霧彈,什麼也沒問不出來,最後受不了風小侯爺的折磨,咬牙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