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會,便將寒月給找來了,吩咐道:“替夫人把把脈。”聲音裏帶著緊張與期盼。
寒月將手指搭在戰清泠的脈搏上,不到一會,冷漠無波的臉上便稍稍出現了激動的神色,“爺,夫人她——”
“噓,出來說。”風卓雲製止了寒月,他怕自己一時激動將戰清泠吵醒。
兩人走出來,風卓雲便激動滴問道:“怎樣?”
“恭喜爺,夫人有身孕了,雖然一個月的時候很難察覺出來,但是寒月還是摸到了夫人脈搏中另一個微笑的心跳,應該不會錯,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明顯了。”這是寒月頭一次對風卓雲說這麼長的話。
“行了,下去吧,先暫時不要告訴夫人,夫人的飲食生活全部由你負責,出了問題唯你是問!”風卓雲壓抑住自己的激動,他感覺自己的心跳也跟著跳快了。
“是。”寒月應聲而退。
等寒月走後,風卓雲傻傻的笑樂了,如同小孩子得到了糖果一樣。
真好,他有孩子了,有一個屬於他和阿泠的孩子,他有了血脈相親的骨肉,他要做爹了,感覺像做夢一樣。
他真想將這個消息告訴全世界,但是他不想,他要在某一天給娘子和家人一個驚喜。
……
沒有慕容紫棉夜以繼日地騷擾,日子放佛又恢複到了平靜,大家好像都變得安靜了許多,就連一向愛粘著她的騷狐狸都變得規規矩矩起來,晚上隻睡覺,不再像以前那樣愛動手動腳。
這種平靜,讓戰清泠變得格外不適應起來,若說騷狐狸對她沒有了熱情,也不是,白天的時候對她更殷勤了,端茶倒水喂水果,可是到了晚上,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一個月時間早已過去,他卻仍然睡在床榻上,她幾次暗示他可以睡上來,他都像沒聽懂一樣,弄得她天天半夜爬床,鬱悶死了。
某天,戰清泠終於忍不住風卓雲的變化,委屈道:“相公,你是不是在外麵吃飽了再回來的?”說完,還故意撩開被子,露出隻穿肚兜的香肩,雪白如玉的肌膚,在大紅肚兜的襯托下,更顯得極致誘人……
風卓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答道:“沒啊,你沒看見我天天在家陪著娘子吃飯麼……”
看到娘子這個樣子的穿著後,猛然,風小侯爺才明白娘子口中的吃飽非他理解的吃飽,一時之間哭笑不得,“小傻瓜,在想什麼呢?”天知道他每天有多想她,美女在懷,每天都忍得那麼辛苦,這小娘子不但不心疼他,竟然還懷疑他,真想現在就將她狠狠撲倒,可是他自始至終都堅持遵守著大夫的叮囑,懷孕期間,尤其是沒滿三個月的時候,切不可行房事,否則會傷害到寶寶。
見自己這個樣子,風卓雲還是無動於衷,戰清泠忍不住失落地問道:“相公,你是不是對我厭煩了?”
“娘子,怎麼會呢?我對你永遠都不會厭煩。”風卓雲抱著戰清泠輕聲安慰道,看來懷孕的女人神經果然是敏感的,就愛胡思亂想。
“那你現在怎麼都不願意和我睡?也不願意碰我?”戰清泠幽怨道,小手無伸進風卓雲的衣衫內,在他的胸口打著圈圈,她就不信誘惑不了這個衣冠禽獸一般的男人。
“嘶——”風卓雲倒吸一口冷氣,下腹一緊,眼神變得格外深邃起來。
戰清泠滿意地看著風卓雲的變化,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在裝道貌岸然,可是她還是習慣他恢複到以前那個愛貪吃的狐狸樣子啊!
“小東西,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玩火自焚?”風卓雲眯著眼睛,危險地看著戰清泠,恨不得將她拆入腹中。
“我就是在玩火,但不是焚燒我自己,我要讓你欲?火焚身,哼哼,誰讓你這個王八蛋冷落了姑奶奶這麼久!”戰清泠奸笑道,手中的動作不斷沒聽,反而更加放肆了。
“哼,這是你自找的。”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麼的難受,為了不讓她輕易點燃自己難以控製的欲~火他一股不敢靠近她,沒想到這小家夥竟然不體諒他的難處,還故意刺激他。
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將戰清泠摁倒在床上,對著那日思夜想的紅唇狠狠地吻了起來,轉轉吮`吸,溫柔繾綣。
衣衫被剝落,戰清泠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被他吻了遍,直到兩人都情迷意亂,風卓雲才放開戰清泠,躺在一邊大口地喘著氣。
戰清泠有些鬱悶地看著風卓雲,什麼都做了,為什麼要到最後一步停下呢?他想要,她也想要,為什麼他要停下?莫非遇到了什麼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