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裏很安靜,隻有月冷影,知縣,知府三人,知縣這時沉不下氣了,開口打破了這個寧靜。
“大人,,這你喝醉後我便安排師爺撐扶您回房休息,但是大人您說自己走就可以了,但是,唉,沒想到大人居然走到小女的房間,如今事情已經發生了,小女的清白,大人你…。”
月冷影正色道,“大人不必再說了,這事情確實本官酒後失誤,本官自會負責到底,待熙懷一事處理好後,我再將馮小姐接回家中安置。”
這時,知府朝知縣使了個眼色,知縣沉下臉正色道。
“林大人既然這樣說,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我想林大人也該知道一下。”
嗬嗬,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月冷影在心底冷笑,麵上掛著溫和無害的笑容。
“這是自然,到時我可要喊知縣大人一聲呢。”
知縣很受用的點點頭,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知府起身走到月冷影麵前,伸手拍了拍月冷影的肩膀道。
“林大人如此明事理,固然是好事,現在我們等同一家人了,理應互相照應,至於這熙懷旱災一事,林大人還是不要去查了。”
“知府大人何出此言?”
“哼,因為災銀就在知縣裏頭。”
“什麼?!你們?”月冷影假裝很是震驚地道。
“你不必如此驚訝,隻要你向皇上稟報,熙懷已經得到妥當的安排,至於那些災民,他們不會知道災銀的事情,我諒他們也不敢上京告禦狀,所謂天高皇帝遠,皇上日理萬機,哪管的了那麼多事,在這裏,我就是這裏的皇上,哈哈。”知府得意的大笑兩聲。
“是啊是啊,女婿你就安心同我們一起,這銀子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份。”知縣在一旁幫腔著,連稱呼都改變了。
“但萬一。”
“沒有什麼萬一,我告訴你書炎,就算有人告上皇上那,也有人替咱們擋下來的,你就不用那麼憂心這個那個的了。”
“那個人是誰?”月冷影望著知府問道。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這個你以後會知道的。”知府不耐煩的揮揮衣袖。
“大人誤會了,我隻是想著他日回京後跟那人打好關係,兩位大人不是說了嗎?那人能替我們擋下一切對我們不利的,他自然不是一個等閑之輩,待我們關係弄好後,以後我們還用的著怕什麼。”
知府聽著有幾分道理,點了點頭,“嗯,書炎說的不無道理,雖然我們為那人做了那麼多事,但是我們畢竟不是在京城,還是書炎想的周到,書炎以後跟那人同在京城為官,確實是要做好功夫。”
知府想了想便開口道,“他是當朝的左丞相,秦秋大人。”
月冷影低下頭掩飾自己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什麼!你說你們其實是在演戲?!”我驚訝地高聲說著。
“如果你再繼續喊那麼大聲的話,我看這場戲就沒戲了。”月冷影右手執起一塊糕點嚐了一口,皺皺眉又放回碟子上。
我趕緊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四周看了看,月冷影噗笑出聲。
“這是在我的房間,你就算再怎麼看,也看不到外麵有人偷聽。”
“偷聽?”我抬起腳就準備衝出去查看,左手一緊被拉回了椅子上坐下。
“外麵沒人。”月冷影無奈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要起身。
“你忘記我的功夫可是比魅的還要高。”
“嗬嗬….那我就放心了。”我坐回椅上,拿起他咬了一口的糕點放進嘴巴裏,口齒不清的說。
“浪費糧食,為什麼不吃完它,要知道外麵都不知道有多少人餓死。”
“不甜,沒味道。”
聽著月冷影的話我額頭出現了幾條黑線,這還不甜?這家夥的味覺簡直是變態,腦子一頓,對了!拍拍手上的糕點碎,拿過茶杯咕嚕咕嚕幾聲後,我站在月冷影麵前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
“你這是做什麼?”月冷影愣了一下不解的望著我,一時間又好笑的伸手替我掃去嘴邊的糕點碎。
“別打叉,我問你,你有沒有跟那個柔弱美人那個那個!”我雙手叉腰氣惱的.
“柔弱美人?”
“就是馮佩茨!”
“噗,你啊!原來還是個醋缸呢。”月冷影好氣又好笑的點了點我的鼻頭。
“我就是愛吃醋,怎麼樣!我告訴你哦,最好你們是沒有什麼,否則…”我陰險的視線威脅地停留在他的褲襠的位置,月冷影順著我的目光看了看,又抬頭看了我一下,哼,怕的沒話說了吧,我得意的學著他挑了挑自己不算粗的眉毛。
“得妻如此,家門不幸啊!”月冷影將頭垂下長歎。
“你已經沒得退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