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伯爵夫人急得臉色通紅,捂著口咳嗽幾聲。“你不能這樣做,他們會受不了的。”
“你把我外婆外給別人,幾次追殺她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手下留情呢。說這些都晚了,我要走了,你好自為之吧,不要說我把你氣死的,我可是不想憑白攤上罪責。”
淩菲說完就起身走了,她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或許上天是公平的,這個老女人壞事做盡,即便是得到了伯爵夫人的位置,不過是過眼雲煙,疾病纏身,兒子早逝,這都是報應。
有得必有失,確實是真理。
淩菲回到酒店,有人給她送了一封信,淩菲打開一看竟然是恐嚇信。她勾起嘴角冷笑,直接將信件交給葉睿澤。葉睿澤派人去調查,果然是那幾個不老實的繼承人。
“你說我們應該出擊嗎?這些人就是得寸進尺。剛剛那個老女人還要我高抬貴手,我可沒心思和他們周旋。你看著辦吧,盡快將他們吞並了。我看伯爵和那個女人活不了多久,必須趁著他們還活著,將東西趕緊拿到手。”
葉睿澤點頭,給下屬打個電話開始收購他們的股份。伯爵的小孫子在賭場欠了人不少錢,如果有人催債的話,他們不得已之下肯定會變賣家產。
“你等著吧,三天後肯定讓他們家破人亡。”
“不至於這麼狠吧。”
“那些人懶惰慣了,沒有了遺產就等於沒了活路。”
淩菲翻個白眼,這就是從小錦衣玉食的弊端,長大了靠著父母不知長進,一旦家庭產生變故,所有的希望都沒了。
算了,就當是給他們一個教訓吧。不經曆風雨永遠見不到彩虹,不知這些事會不會讓他們成長。
伯爵確實接到了通知,如果他們不盡快拿出欠款,就直接將人處死了。伯爵知道肯定同葉睿澤他們脫不了關係,可是沒有辦法,人家發火了。
他自己活不了多久,以後不能繼續蔭蔽著子孫了,他們能過成什麼樣全靠他們自己的造化了。於是,拿出了自己的財產買回了孫兒的一條命。
淩菲他們東西到手,準備去別的地方逛一逛,至少同張維方遠一點,免得加速玉鐲子裏靈魂的蘇醒。
臨行前,淩菲接到伯爵的電話。他想要去中國一趟,祭拜死去的初戀。可惜淩菲拒絕同行,畢竟自己都不清楚外婆的墳墓究竟在哪裏。
外婆在張家過的連下人都不如,死後被人胡亂埋葬,誰知道屍骨在哪裏。
“伯爵先生,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你自己去尋找吧。還有我要提醒您,您和我外婆的聯係早就在幾十年前就結束了。你不需要這樣,你付出的代價我接住了。以後,我們不要再有聯係,我不想因為這件事牽絆住太多精力。”
“你們已經拿到想要的東西了,這點要求都不能答應我嗎?”
淩菲笑了笑,“不是我們非要拿的,是你們主動接近我們,一步步將我人推到這個位置。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忘了告訴你了,淩菲根本不知道外婆的事,但現在知道了我隻有悲哀。曾經不能在一起,如今說什麼都沒有意義。”
淩菲掛斷電話,挽著葉睿澤的胳膊登機離開了法國。至於他們拿到手的財產,他們全部都捐出去做公益,希望更多的人可以從中獲益。
葉睿澤帶著淩菲去了一個歐洲的小城市,那裏比較安靜沒有紛爭。淩菲待在那裏不會傷害到別人,更不會傷到自己。
淩菲沒有對他的決定產生異議,自己就算是隨時可以引爆的炸彈,一旦自己被鐲子控製,恐怕連做什麼都無法作主。
即便那個女人隻想要報複那個男人,可是不確定是不是會傷及無辜。她每天待在農場裏麵,心境倒是非常好,可以說悠閑自在。
魏遠征和莫優的婚禮定在兩個月後,淩菲想要回去參加,又擔心會出什麼大事。她心裏有些猶豫不決,葉睿澤卻已經做出了決定。
葉睿澤幾經周折打聽到了那個玉鐲子的來曆,或者說玉鐲子背後所代表的含義。他準備請人解決那個詛咒,或者說封印玉鐲子的靈魂,可惜他還沒有實踐,淩菲已經不受控製了。
葉睿澤那時才明白,一切都脫離了控製。
“菲菲,我請了一個高人過來,打算封印玉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