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衫女子和秋逸心看得心境肉跳,不知道楊戕這人究竟是究竟要幹嘛。
揭掉皮膚之後,立即有血水冒了出來,不過楊戕早有準備,將療傷之藥撒在了傷口之上,然後淩空輸入了一道生命氣息,以便讓其傷口迅速複原。
“咦!~”
秋逸心微微發出了一聲驚歎,顯然看出了楊戕所發出的真氣,並非她所見識過的任何一種力量。
楊戕卻絲毫沒有停頓,刀鋒閃過,又將靜之臉上的胎記給揭了下來,然後將先前采至手臂上的皮膚貼了上去,有以迅速非常的手法將之縫合,然後處理了傷口。
楊戕又再次注入了一道生命氣息,好讓這女子能夠快一點複原,他和楊晃等人才好離開此地。
從開始到結束,前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秋逸心疑惑地問道:“這樣就可以了嗎?”
楊戕道:“叫人送她去休息吧,明日她睡醒之後,就能看見效果了。”
“但是光傷口愈合就需要……”黃衫女子本想說光傷口愈合就不止一天,明日如何能看到什麼效果,但是她想到自己師傅明顯在偏袒這人,也隻能閉口不說了。
楊戕卻並不理會那黃衫女子如何感受,說道:“秋掌門請放心,在下雖然修為低下,但是對於醫術卻是很有信心的。靜之姑娘的治療此番異常的順利,看來明日應當可以看出效果的。”
楊戕心想:“換取皮膚不過是小事一樁,若是這兩人知道他連別人的腦袋都換過,隻怕就不知道會驚異成什麼樣子了。”
晨曦之光從東方的雲層之中乍現。
楊戕和秋逸心在觀星閣頂樓,暢談醫術竟然已經一夜。
雖然楊戕的醫術並非秋逸心能及,但是秋逸心不愧為八大流派的掌門之一,無論見識和見解,都讓楊戕受益匪淺。
秋逸心見天色漸亮,起身笑道:“想不到一夜時間,竟然過得如此之快。先生對醫術的見解和看法,真是令逸心大為佩服。想不到這仙界之中,畢竟還有像先生這般深不可測的人物……神界,對了,先生是來自神界的,難怪如此的了得。今夜一談,讓逸心受益匪淺啊。”
楊戕看著霞光衝天而起,天空湛藍得如同海水一般,不禁感歎道:“如此美景,神界之中卻是無法看到。”
秋逸心以為楊戕是在感歎神界的沒落,也感慨道:“有盛必有衰,此乃定數。”
但是楊戕所感歎的,卻隻是人間的景色的而已。
“去樓下看看靜之的情況如何吧。先生請。”秋逸心依然不太放心徒弟,所以迫不及待的要看看靜之的情況。
楊戕卻是不慌不忙,在觀星閣大廳等待秋逸心和靜之兩人。
約莫半個多時辰之後,秋逸心和靜之兩人來到了觀星閣大廳。
不過此刻靜之臉上的布條已經拆開,雖然傷口沒有完全愈合,但是從外表已經明顯看出,換取的皮膚已經開始跟臉蛋融合,痊愈之後,以前的胎記的應該完全消失。
“多謝先生。”靜之上前跟楊戕行了一禮,雖然臉上的傷痕仍在,但是依舊難掩其纖弱文靜的風情。
楊戕正色道:“姑娘多禮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看先生妙手回春,方知這世間之大,逸心也不過是坐井觀天罷了。”秋逸心忍不住歎道。
楊戕道:“想必秋掌門已經看出,令徒臉上的瑕疵已去,痊愈不過在旦夕之間而已。不過在下還有要事在身,須得離開上路,隻能跟秋掌門和靜之姑娘告辭了。”
秋逸心道:“先生並不凡人,自然還有許多事要做,逸心也就不挽留了。不過日後先生路經鳳溪境,還請到此歇息片刻,先生永遠都是鳳溪境的貴客。”
說著,秋逸心提給了楊戕一個玉簡,“這玉簡乃是本門信物,還請先生收下。”
楊戕微微一遲疑,說道:“多謝秋掌門好意。不過如今乃是多事之秋,鳳溪境既然已經不再參與幾界的爭端,還是繼續保持的好。以掌門的見識,自然明白在下的意思。”
秋逸心本是智慧之人,一點即明,點頭道:“先生所言即是。”
楊戕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此告辭了。”
說著,楊戕飛身向半山而去。
“老大,你總算來了。”楊晃一臉的驚喜之色,說道:“我在這裏吹了一天的山風,實在是太冷了,都快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