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的事你給我說無恥?不無恥全人類就絕種了。”他直接抱著咬他北北同學跌到床上,開始撕她的衣服:“這不叫無恥,這叫傳宗接代”
她踢著腿,抓著他的衣服亂扯,越扯他身上衣服越少:“你成天就想這破事?這麼久了,你都還不嫌的換一個啊!?我都煩了!!”
忽然,他停了動作,眼睛冷的像冰裏多了針似的朝她紮過來,聲音陡然就降了溫度:“你再說一次。”
北北心裏咯噔了一下。三年了,他的底線她要還摸不清楚她就是傻子。
在房間裏對視著,他在她的臉前身上,她在他的臉下身下,彼此的距離不到三厘米,連臉上的毛孔都能感覺到對方呼吸的潮意。
“你看你!”她委屈撅起嘴巴,“你又嚇我!?人家不就亂說的嘛,你馬上就翻臉了!!你比川劇變臉還快!!你欺負我!你給我出去!出去!”
“以後要給我說清楚,你是在開玩笑,懂了?”親了一口,“你知道我不喜歡這種玩笑。”
“知道了,大老爺。”她咕噥了一句。
“乖乖,是不是誰說了什麼話讓你不痛快了?嗯?”三年了,他還不了解她的破德行。
北北想了想:“有人想給你介紹女朋友來著。老爺,小女子任性妄為,既沒有禮貌又沒有家教,連吃個飯都要您老人家給我剝蝦子呢?別人說您好可憐,想要對你好一點呢。”
連驍低笑起來:“現在知道你男人多搶手了?還不對你男人好點?”
“討厭。”她嘟起嘴唇,小手從他的襯衫裏探進去,撫著他的胸膛,男人的呼吸沉重,她媚眼如絲:“老爺,人家明天還有考試,溫柔一點對人家囉?”
他忽然抓住想北的頭發,強迫著她抬頭:“乖乖,你簡直是比妖精還要勾人。”
“那是。我們家老爺可是我一個人。”
話音一落,剩下的隻能用狂風暴雨來形容,凶悍的撕扯著彼此的衣服,掉落了一地的北北衣服的殘片,她抱著他又啃又咬,他死死的頂入,一聲尖叫的疼痛,她咬得更厲害,肩頭被她咬出了血,後背被她抓破,疼痛中快|感上升的更快,動作也更加狂野起來。
“不了不了!!連、連驍……不了不了……啊啊——不了——”北北同學受不了的尖叫,抬起手就死命的推他的肩膀。
“才剛開始就受不了了?”她三年來就一點長進都沒有,說接吻吧現在還不會用鼻子呼吸,說那事吧,每次引誘得他開始了,她胡掙亂動的喊“不了不了弄死我了”,開玩笑,他才剛剛提槍上彈,都還沒正式開始呢,“說了今天要好好的弄你。”
“一般弄一般弄……啊!!”她受不住的眼淚刷刷就掉金豆豆,“不了不了!!連驍——連……啊,連驍——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