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審訊室首先是固定雙手,隨即是固定雙腿,最後那是連身上都給固定了起來。來來回回加起來一二十把鎖,你就算是多麼的有能耐,能飛天那都飛不起來。
夏末這邊正常多了,隨便的一間小房間就將他給安置了下來。
不是說夏末提供情報然後將伊萬格諾夫抓了,然後他就可以隨意的走人了。他作為一個良好市民也得錄口供,並且那被綁票的馬怡,作為受害者一樣也得錄口供。
“你畢竟不是警察,以後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們。作為戰士,我們仰仗你們,作為居民,你們仰仗我們,明白麼?”乾靈兒將一杯咖啡遞給了夏末道。
“關鍵他是衝著我來的,我要是不去馬怡就會被他弄死,建立在他已經不以為意的弄死了一個人的情況之下,你覺得他會不會心慈手軟?那為了救人,你覺得我應該不應該去?”夏末盯著乾靈兒的雙眼。
乾靈兒被夏末說的啞口無言,對方有理有據有道理,去就有著對方需要去的理由,她無法說什麼。
“這樣,如果有下一次的話,你等著我去了以後在一起行動,這樣子行不行?”乾靈兒看著夏末問道。
“這樣子也不是不行。”夏末點頭。
“那你說說情況吧,是怎麼就被殺手給盯上了,並且還是從國外找來的外援,這可是要花不少錢,想殺你的人首選就不是一個窮比。”乾靈兒道。
“殺我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沒有的罪過一個窮比。”夏末說道。
“你一點情報都提供不了?”乾靈兒眉頭緊鎖的盯著夏末。
“無可奈何。”夏末聳了聳肩道:“如果我可以提供情報,我絕對都給你提供了,關鍵是我完全提供不了,愛莫能助。”
“那好吧。”乾靈兒合上了口供登記本道:“看來隻有從伊萬格諾夫的嘴巴裏麵挖了。”
“我想你挖不出來幕後黑手。”夏末實話實說。
“為什麼呢?”乾靈兒一臉不解。
“殺手是殺手,客服是客服,安排誰來下手,那又有著安排的人。他頂多就是從上麵得到了暗殺的任務,他上麵的人十有八九那是常年戴著一個麵具,人還在米國,你是怎麼找?要說是天朝那還有點可能性。”夏末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那現在豈不是抓了一個殺手卵用沒有?”乾靈兒歪著頭看著夏末。
“有用啊,他是殺了司機的凶手,隻要取證一下總能找到證據,然後就完事了。”夏末道。
“那你呢,還得被殺手威脅。”乾靈兒有點為夏末擔憂道。
“我無所謂。”夏末輕鬆一笑。
夏末,馬怡從警察局之中走了出來。意思意思的問了問,兩人就被放了。
“不知不覺都中午飯時間到了。”馬怡看了一下手表,十一點過了一點點,隨即抬頭起來看向了夏末。
“然後呢?”夏末歪著頭看著馬怡問道:“要請我吃飯啊?”
“你作為一個男人要一個女人請你吃飯,這樣子真的好麼?”馬怡翻了翻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