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夏末?我沒空跟你說,這個案子還沒有收尾,我現在也是挺忙的,你要是有什麼事情一會再打來你看好不好?”乾靈兒的聲音傳來。
“我遇到了殘狼的同黨,我們分別叫做項微澀,張誌,錢琪和張虎。你可以根據入境名單將這四個人找出來看看,要是符合抓人的手續你就可以過來抓了。”夏末道。
“同黨?跟著殘狼的?”乾靈兒已經調查清楚,殘狼在國際上那可是享譽盛名的雇傭軍。或許受到米國的庇佑,或者在天朝恐怕是很難定罪。但是,隻要限定對方可以直接坐飛機去米國,隨便對方去哪裏下了飛機就是死,肯定有對方的仇家等待著對方。若是現在還有四個同黨一把都抓來,到時候情報一把都散出去,她是不是定罪與對方就無所謂了,反正對方命不久矣。
“對的,都擋著我的去路在,特別煩,一個一個也沒有自知之明,都不知道嘚瑟個什麼玩意。戰鬥力不足五的渣渣,我反正是服了。”夏末道。
“你不要太張狂了,我現在很不開心了。”張虎衝著夏末道。
“我狂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開心不開心也都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夏末瞥了張虎一眼。
“老子弄死你。”張虎身形爆退讓自己脫離了中長刀的刀鋒,隨即就準備一鞭腿朝著夏末攻擊而去。隻是,前腳他與夏末拉開距離,後腳夏末又將這個距離拉了回來,刀鋒還是零距離的貼近到了他的脖子上。
張虎隻好止住了身形。
張虎這邊止住身形不代表夏末也準備就這麼的僵持下去。
夏末左手伸出帶住了張虎的脖子,右腿膝蓋朝著張虎的小腹狠命的砸了下去。一秒鍾接連命中好幾下,砰砰砰的攻擊聲更是不絕於耳。
張虎處在攻擊之中及其不好過,額頭之上青筋都爆了出來。從來都是他打人,今日來到了天朝反倒而是他被夏末給打了。想著以後那些同類的抨擊他就笑了,從此以後他不要想做人了,看來今日過後他就得退出傭兵界了。
砰,砰,砰!
夏末狠狠的砸了三下。
張虎轟然倒地與地麵之上,他疼暈了過去。
包圍著夏末的項微澀,張誌和錢琪三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已經長大了嘴巴。
這個局做出來的時候大家是這麼考慮問題的,夏末不簡單,近身作戰很厲害,所以大家就展現遠程火力,利用狙擊槍來傷害對方。沒曾想對方反應敏銳,竟然躲了過去,這是要有多該死。隨後沒辦法,他們隻好下來在近距離之中展開遠程作戰,丟個匕首啊,丟個手榴彈啊,舞動根把兩根雙節棍什麼的。人是來了但是攻擊還未展開就看著對方將張虎給幹趴下了。什麼情況這是?完全就是在看對方的表演啊。
一開始,夏末一個人對付四個,現在,他一個人對付三個。
夏末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掃視了一眼,隨即問道:“你們說說,我從誰先開始呢。是先收拾響尾蛇,還是先收拾張誌,還是先收拾錢琪。你們一個一個都挺欠打的,這欠打值旗鼓相當不相伯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