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是不是帶著人將錢家村的人幹了?”錢德川問道。
“錢家村?”趙家村村長蒙圈了,昨日就算是將對方給幹了他也不知道是將誰幹了,現在一聽,原來是跟錢家村的人幹起來了。那,那是不是說明阿鳳的姘頭是錢家村的?霍,阿鳳要是勾搭到錢家村那就明說啊,他多多少少都會多慮一下下,看看現在,幹起來了吧?這不是冤枉麼?
“不要裝了老趙,你都動用上了手榴彈,我這是應該怎麼說你。”錢德川搖了搖頭道:“老趙啊,老趙,你讓我失望了。一個村長就應該處在村長的位置上,你打架,本來就不對,我也不說你什麼了,你還動用了手榴彈,你真的是在抗日啊你。”
“我……”趙家村村長一時之間竟然是無言以對,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是好了。他想反駁,但是的的確確用上了手榴彈。他想解釋,但就現在的這個情況而言,他解釋了也隻是掩飾,就算是事實,對於對方而言也隻是理由。有的時候,人生就是這麼的無奈。
“你也不用說什麼了,如果你願意,那麼,從此以後你就不是村長了,如果你不願意,我也奈何不了你絲毫,你繼續當你的村長,我無所謂。”錢德川繼續說道:“但是有一點要說清楚,從此以後,你要是還想拉倒任何的申請款項,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嚴格審查。”
錢德川掛斷了電話。
趙家村村長雙眼眯成了一條縫,就是因為一個夏末所以事情發展到了如此一般的地步是麼?如果現在求求夏末,是不是可以改善一下情況?
村長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如果要兒子去給對方道歉,那兒子的麵子肯定是沒有了。要是這年輕的孩子沒有了麵子,那肯定一生都毀了。這樣子也不是,那樣子也不是,村長很惆悵啊。又是為了孩子,又是為了村子,反正就不是為了他自己。尼瑪隔壁的!
與此同時,不知道這些情況的夏末才剛剛起床。身上的傷勢還是存在,沒有一絲絲好轉的跡象。傷勢要是好轉不了,他回到東海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夏末很惆悵,不知道怎麼辦是好。
“小夏子,跟著我出去一趟。”阿鳳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衝著夏末道。
“出去?幹什麼?”夏末狐疑問道。
“別管幹什麼,反正是要出去一趟就是了。”阿鳳道。
夏末不說話,隨著阿鳳出去。
阿鳳在趙家村,純粹是因為這裏靠近水源,沒事可以打打魚什麼的。外帶距離沈家村也比較近!
今日,阿鳳就帶著夏末來到了沈家村。輕易她不會來到這裏,到來那就絕對有事。
阿鳳帶著夏末來到了沈家村的中醫館。
中醫館之中坐著一枚老爺子,他叫沈奇,沈鳳的爺爺。
從來阿鳳都沒有現身過,所以誰都不知道阿鳳是沈奇的孫女。
“兩位,看病呢?”沈奇抬頭起來看向了阿鳳。
“他看病!”阿鳳指著夏末衝著沈奇道。
即便是阿鳳到來,她也得裝作不認識自己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