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回 聲色犬馬不夜天(1)(1 / 3)

一行人出了門,來的時候早就打發各自的司機回去了,所以都坐上了朱長山帶來的一輛17座考斯特。

車開動之後,趙大強還很詫異為什麼就這麼幾個人要用這麼大一輛車,當他想跟朱長山同坐一個兩人座位時,卻被朱長山趕到了後排,他坐下之後才發現車上的幾個人都是一個人占據了整整一個雙人座,雖然他覺得十分不習慣,但客隨主便,也就沒做聲。

誰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詭異了,車並沒有直接去什麼娛樂場所,而是去了雲都市藝術學院門口,快到的時候,朱長山打了一個電話,大刺刺的說道:“我們快到了,出來吧。”

車還沒停穩,剛打開車門,就看到前麵的學校門口幾個女孩子在嘻嘻哈哈的打雪仗,那笑聲在夜色裏傳出去很遠,女孩子獨特的青春、單純的笑聲銀鈴般的讓人愉悅,車上的幾個人也就是精神一振。

朱長山一個人一步跨下車,豪邁的叫了聲:“丫頭們,上來吧!”

那幾個女孩子叫著“朱哥……”就都湧上了車,很自覺的往車上一個人身邊坐了一個,“嘰嘰喳喳”的歡笑著。

趙大強猛然間被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子擠到了身邊,一下子有點很不適應,就一個勁的往窗戶那邊靠,那女孩子卻一個勁往裏麵擠,弄得他不得不用手肘把她往外推著才阻止她直接靠到他身上。

這個女孩子有點委屈了,她猛地站了起來走到了前排朱長山跟前,毫不掩飾的嬌嗔道:“朱哥,後麵那位大哥不喜歡人家,要不然我跟思思換換吧?”

朱長山跟前那個女孩子“噗哧”一笑說道:“不會吧?我們的柔美人出馬還會有人不稀罕?朱哥,後麵那哥哥不是個GOOD BOY吧?”

她這一嗓子一出口,滿車的人都笑了起來,朱長山就回轉身對趙大強說道:“三啊,大家都是玩玩,這幾個孩子很不錯的,你可別太不憐香惜玉了,你看看咱們的小柔柔都快哭了呢!”

趙大強自然明白朱長山跟前那女孩子說的那句英文的意思是代表同性戀,他又看了看另外幾個男人們都來者不拒的和跟前的尤物坐的緊緊的。他原本就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自然明白自己如果再不識趣的話,可就顯得跟這些人格格不入了,就趕緊笑著說道:“冤枉啊小姑娘,我是今天感冒著呢怕傳染了你,正是因為太憐惜你了才不忍心害你的,你居然倒打一耙,既然你不怕就過來吧,哥哥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那姑娘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聽到這話方才撅著小嘴過來了,使性子般的坐的離他遠遠的說道:“什麼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說什麼感冒,不用你安慰我!”

車裏的人又是一陣放肆的笑聲,趙大強看事到如今,如果不趕緊表示和光同塵的話,沒準就會被別的人忌憚,趕緊伸出一隻胳膊一把把那個嬌小的女孩子攬了過去挨著她低聲說道:“柔妹妹是吧?為了證明我不討厭你,要不要親一個?”

那女孩子終於釋然了,一笑躲避開了,趙大強其實也沒想真親她,也就順勢罷了,隻是不再推她,就讓她緊緊地貼著他坐下了。

一時車又開進了花都大酒店,這裏雖然比不上雲都大酒店是五星級,但是裏麵卻服務項目齊全,是包含了洗浴、娛樂等等一係列服務的酒店,論起奢華舒服,這裏比雲都大酒店還強了好多,但是價格卻也一點都不含糊,等閑的小老百姓,還是不舍的進來痛快一晚上,然後換來一個月的勒緊褲腰帶的。

走進了大堂,朱長山輕車熟路的叫了領班過來,說他們幾個要開房間洗浴,服務員領著他們穿過大堂到了後麵的一個用一副玉女圖做門臉的電梯邊,帶著他們上樓去了。

一走進厚厚地毯鋪著的走廊裏,一股熱流就撲麵而來,趙大強登時打了個噴嚏,朱長山回頭說道:“正好,你不是感冒嗎,等下好好蒸一蒸,保準就好了。”

幾個人進了一個大廳,服務員拿來鞋子給他們換上了,朱長山就說到:“要八個小房間吧。大家都先泡泡,等下一起到歌廳玩吧。”

房間牌拿出來後,一個男人發了一個,吳克儉等人顯然都不是第一回來了,站起來就走了,而他們胳膊上掛的小妞兒們也都一言不發的跟著他們走了,趙大強雖然是劉姥姥初進大觀園,但也不敢再說話了,隻好任由小柔掛在他的胳膊上跟他進了房間裏。

一走進去,更吃了一驚,原來是一個房間中央有著一個挺大的小池子,裏麵汪滿了碧藍的熱水,氤氳的熱氣嫋嫋的在燈光下漂浮著,整個房間都顯得暖洋洋的,再看著身上掛著的小柔,那種曖昧的氣息就無處不在了。

趙大強再看看屋子裏,除了一個四折疊的古代浴女圖屏風,還有側邊一個真皮的軟榻之外,根本沒有換衣服的地方,心裏更加很不平衡起來,心想難道說吳克儉陳思遠他們平常就能夠隨意的出入這種高消費的場合,而且還能隨便就跟藝術學院的女生亂來嗎?

他再看了看依舊貼著他的那個小柔,隻見她雖然個子僅僅到他肩膀,但是此刻脫掉了羽絨衣,隻穿了一件低領的羊毛衫,下身是一條短短的皮短褲,靴子適才已經換掉了,露著黑 絲襪掩蓋不住的白腿,身子居然飽滿成熟。再看著她臉上嬌憨的笑容,更是一副毫不畏懼跟他一個男人獨處的樣子,就更加想起來平時男人們開玩笑,總說藝術學院的女生們可以用錢包月,他總是不信,覺得那些人無聊才會拿別人家的孩子開玩笑,此刻卻有點信了。信了,也就對這些不知道自重的女孩子鄙夷起來,覺得她們既然不知道珍惜自己的清白,卻早早的拿來做賺錢的工具了,他又何必為她們歎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