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紅雪搖搖頭說道:“不疼了,打完針已經拆線了,醫生說刀口愈合的挺好,明天就能出院了呢!唉,不過……”
聽著女人最後那聲苦悶的歎息,趙大強神經一緊問道:“咋啦咋啦?醫生說什麼?”
“醫生倒沒說什麼,隻是我看著那裏紅紅的一長條疤痕,好醜……嗚嗚……”愛美的女人拆完線之後就忍耐不住讓雙雙扶著她進衛生間照了鏡子,當看到那條一拃長的、紅蚯蚓一般的刀口,更看到上麵還有一點點細碎的小紅螞蟻般的針眼時,當時就驚叫了一通,然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生恐這些疤痕一輩子不會消除。此刻看到趙大強過來,就又勾起了她的痛楚,再次哭了起來。
趙大強趕緊笑道:“傻妞兒,我以為什麼事情呢,不就是傷疤嗎有什麼呀!再說了在腋下呢別人又看不見,你老公我又不嫌棄,那你哭什麼?”
鄭紅雪悶悶的說道:“瞎說,你沒看見,你看見了一定會嫌棄的,醜死了都!”
“我不信!”趙大強的確覺得鄭紅雪無論變成什麼樣他都不會嫌棄的,為了安慰她,他就把身體一轉轉到了鄭紅雪前麵,對著她說道:“我現在就看看到底有多恐怖?我就不信我的寶貝多了條疤我就不喜歡了!”
“不!”女人驚懼的大叫道:“我不讓你看,省得你一看嫌棄了我,我連後悔都晚了!”
趙大強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看你說的傻話,難道你一輩子都不在我麵前脫衣服了嗎?那我可堅決不答應!”
“那也不是,我可以閉了燈再脫,反正不讓你看!”女人任性的說道。
趙大強看她執拗的樣子,隻好苦笑著說道:“好好好!閉了燈脫衣服!聽你的了還不行麼?真是被你打敗了!”
有了趙大強的陪同,女人情緒好多了,兩個人在病房有說有笑的,雙雙也不進來打擾,隻是晚飯時分幫他們買來了飯菜,一起吃了收拾了出去,就再也不進來了。
依偎在趙大強懷裏看了一陣子電視,女人就撒嬌說她昨天晚上因為做惡夢沒睡覺,現在就要睡呀。趙大強自然是愧疚不已的趕緊幫她打來熱水擦了臉,擦身子的時候她又作怪,非把趙大強趕出去讓雙雙服侍她洗好了才開門。
兩人躺到床上,鄭紅雪忙不迭的就先閉了燈,這才聽任趙大強幫她脫了衣服,他心疼的撫摸著她那微微凸出來的傷疤,喟歎著說道:“唉!傻丫頭,其實,我多希望這道疤長在我身上呀,那樣的話你就不會疼了……寶貝,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疼你,怎麼看怎麼疼,怎麼看怎麼愛,又怎麼會嫌棄你呢?”
鄭紅雪被他似水的柔情軟化的也變成一汪水了,柔柔的依偎著他,趙大強慢慢的撫摸上了她結實的胸口,突然間就問道:“紅紅,你當年沒有讓小虎吃奶嗎?為什麼你這裏還是怎麼飽滿結實呢?”
鄭紅雪被他問的一怔,隨即“啪”打了他一巴掌啐到:“呸,不要臉,怎麼問這個啊?不過當年小虎生下來很弱,醫生不讓吃奶在特護室裏放了好幾天,等他出來了奶也憋回去了,倒真是沒有吃。哼,就便宜你了,天天吃個沒夠,我就納悶了,又沒有奶水的,有那麼好吃麼?”
趙大強剛才自然是想到昨夜摸著劉玉紅軟綿綿毫無感覺的乳,跟此刻手裏攥著的自然是沒法相比,這才傻頭傻腦的問了出來,此刻才恍然大悟,卻得意的說道:“哈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好吃得很呢!可惜你自己長了卻吃不到,哈哈哈!”
女人更羞了,一連的捶打著他,挨挨蹭蹭的一陣子下來,趙大強更受不了了,早就把頭紮進她胸口沒個夠,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味,他怎麼的都聞不夠,撫摸著她暖玉一般光滑的身子,更是怎麼都摸不夠,含著她珠圓玉潤的胸,他也更加是怎麼都吮不夠。
一邊親昵一邊依舊在苦惱的想,一樣樣的都是女人,為什麼這個女人就如同果汁豐美的水蜜桃一般誘人,而尚且小著好幾歲的劉玉紅卻已經如同秋日懸掛在枝頭那半幹的酸棗一般幹澀呢?同樣都是女人,為什麼鄭紅雪如同一道常吃常鮮的菜肴一般永遠不會膩煩,而劉玉紅卻如同可以充饑卻粗糲不堪的粗麵饅頭一般難以下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