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強跟一個說書先生一樣,起承轉合的抖開了包袱:“而馬慧敏有一個情人……當然,陳書記,這僅僅是私下交流,可不是我對馬慧敏同誌的指控,這個同誌工作能力非常優秀,也沒什麼顯赫的後台,能幹到今天的位置的確是極其不易,也算是女同誌中難得一見的人才了。就是個人感情上有些可憐,有一個額外的情感慰藉也在情理之中,其理雖不合,其情實可憫!
李伯伯說了他出了這個門兒啥都不知道就算了,我也希望您聽了就忘記,不要借此追查馬慧敏,如果因為幫我卻給她帶來麻煩,那可就不是我的初衷了。”
“怎麼做我知道,看你唧唧歪歪的,趕緊繼續說!”陳書記被趙大強的話鬧得忍俊不禁,看他明明說白了這個女同誌是個又不正當男女關係的事實,還這樣替她辯護,啼笑皆非的看了李書記一眼,轉臉命令道。
“馬慧敏的情人不是別人,說起來還是我的大舅哥,跟鄭紅雪同父異母的雲都礦產局局長朱長山,此人原名黃向陽,是我嶽父戰友之子,其父亡故後被我嶽父收養,呃……鄭紅雪就是他母親……這些跟本案無關,就不說老人的隱私了。
朱長山是一個社會能量非常龐大的人,手裏掌握著強大的人際網絡,馬慧敏在雲都時經常得到他的幫助,也就愛上了他。朱長山就是利用馬慧敏跟毛處的關係認識了毛處,這個人非常會搞關係,時間久了,跟毛處也成了莫逆之交。”趙大強說道。
“你怎麼越說越亂呢?這些人跟田振林誣陷你有什麼關係?”陳書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