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紅雪怔了半天,突然趴過去熟稔的咬住了趙大強的肩膀,咬的他大叫喊疼,好半天才鬆開了罵道:“趙大強,你把我當成大嘴巴了吧?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訴我,難道我還會給你滿世界吆喝去啊?
那好啊,你明天自己去拜年吧,認婆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也不去跟你一起孝敬人家,何況人家認得是你這個兒子,又不是認我這個媳婦,我還不去了呢!”
趙大強呲牙咧嘴的揉著肩膀上的牙印,低聲下氣說道:“老婆,講講理好不好?當時我正在調查5.16案件,自己也被人盯得死死的,若是公開了跟連書記的關係,接下來連書記怎麼能夠理直氣壯在上麵替我撐腰開脫?又怎麼能公開的把我抽調到中紀委去幫忙?
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好老婆是個謹慎小心的人呢,但是有的時候,少知道一點對你也是一種保護懂不懂?你當時也在操心河陽的局勢,給你增添思想壓力做什麼,你怎麼就不理解我呢!”
鄭紅雪依舊不能釋懷,反轉身子背對著趙大強,氣咻咻的說道:“你可別理我,我是埋伏在你身邊的間諜,沒準就把你出賣掉了,還是離我遠遠的吧。”
趙大強對付鄭紅雪的法子還是有的,最直接就是壓倒她,他從她身上翻過去,死皮賴臉的把人家拉進懷裏,二話不說湊過去吻住了她。
鄭紅雪哪裏有他力氣大,沒多久就被他成功得逞了,但她也是自尊心很強的人,哪裏肯乖乖就範,就故意等趙大強撬開她的嘴巴之後,猛地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舌頭,力氣還頗為不小。
疼的趙大強話也說不出,拔又不敢硬拔,“唔唔唔……”的叫著,看她一直不鬆開,隻好用出殺手鐧,在她肋下撓著,鄭紅雪怕癢,終於放開了他。
“死妮子,敢咬我,我讓你咬……”趙大強好容易脫離“虎”口,哪裏肯依,頭一低下死力吮了一下子,這下可把鄭紅雪的戾氣全部抽走了,她呻吟一聲就軟了,兩隻手無力的捶打著趙大強的後背,卻已經跟給他按摩差不多了。
鄭紅雪早被他揉搓的軟了,身體比她更喜歡趙大強的粗暴,趙大強看鄭紅雪舒服著,越發興起……
趙大強跟鄭紅雪在大年初三去了京城,分別探望了老首長一家跟連月冷,當然都是得到了極大的歡迎,兩邊老人都囑咐了許多注意事項,也不一一敘述了。
兩人在京逗留三天,河陽方麵都已經是快把鄭紅雪的手機給打爆了,都是大橋斷裂事件的後續事務,不得已,正月初六決定返程。
臨走的時候,連書記告訴了他們倆一個既在意料之中又出乎意料之外的消息---三月二日(農曆正月21),要把林茂天押回南州執行死刑。
說這件事在意料之中是因為林茂天的死刑早就判下來了,遲早都要執行。說意料之外是鄭紅雪夫妻兩人都知道林家一直在努力找證據減輕林茂天的罪過,如果能夠成功變成死緩,也未嚐不能有逆天活下來的可能性,即便是必死也很可能拖到新年的秋天,絕不會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