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師兄過譽了!”展青玉仍舊謙虛的說道:“這拳法和刀法你施展起來確實威力非凡,日後勤加修煉必定有一番大好前程,無怪乎師傅特別照顧你。師傅的眼光何等犀利啊!”
“哈哈!”姬善高興的大笑幾聲二人又碰一杯,張九趕緊給二人倒滿。看著二人喝酒聊天張九也非常高興,這二人都真性情,而且對他都很好。
“我說兩句行不行?二位兄弟?”張九聽的高興也忍不住要誇誇兩人。
“這是什麼話。”姬善一蹬眼說道:“在我們麵前你就有什麼說什麼,咱都是一門師兄弟不需要這麼客氣。來,張九咱哥倆喝一杯。”
“來,張九師兄坐下說。”展青玉也笑眯眯的拽過來旁邊的凳子。
“不不不!”張九受寵若驚趕緊推辭了姬善的酒,然後又推辭了展青玉的凳子。
雖說在展青玉到來之前姬善對他就很親切,不過這也太讓他接受不了。外麵的那一群師兄可總是捉弄他,姬善許多次都給他解圍並訓斥了那些人。
張九心裏一直都很感激,不過苦於找不到機會報答。
前幾天展青玉到來更是讓張九的地位扶搖直上,從一個最底層任人欺負的打雜小廝一躍而成為師傅最寵愛弟子的貼身“侍衛”,這榮耀讓張九高興的整宿都睡不著。
有時候半夜起來去找多吉聊天,感歎世事無常人心不古,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剛剛看二人聊天也是一時興起忍不住插嘴要說兩句,不妨展青玉和姬善竟然倒酒讓他坐下同飲。這倒是讓他驚喜又害怕。
驚喜的是這兩人將他看成一門師兄弟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害怕的是這二人功法高強要事萬一喝多了隨手扒拉他這麼兩下還不躺個十天半月的。
說歸說推辭歸推辭,他終究還是拗不過展青玉和姬善。
“那個。”張九小心翼翼的坐在展青玉和姬善中間有些自信的說道:“酒我不能多飲,本來我酒量就不好,如今還要照顧青玉師弟和多吉,所以略飲兩杯還望二位見諒。”
來這震天宗一年多了,張九見識的人也不少,說幾句場麵話還是不成問題的,何況這二人並不是外人。
“師弟隨意就好!”姬善拍了他一把說道。
“哎呦!”冷不讓張九肩膀一低叫了一聲。
“哎呀!”姬善趕緊把他扶正抱歉的說道:“我這一激動用力大了,不好意思啊哈哈哈!”
“哈哈!”展青玉也笑了起來。
這一笑張九頓時放鬆了心情,剛剛姬善並沒有使勁,隻不過張九看他巴掌過來忍不住還是叫了一聲,都被人這麼拍習慣了。那幫師兄弟可是經常這麼整他,有時候弄得他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
張九這一放鬆膽量也就來了,膽量一來這酒量就蹭蹭的往上漲。平時兩杯酒就暈乎乎的,今天兩杯酒下肚居然一點醉意都沒有。
聊天給人一種俠肝義膽大義凜然的感覺,不過之前限於所處的環境張九的這一麵性格被壓力覆蓋了,三人推杯換盞接連飲下十餘杯貌似有些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