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也曾經去找過代師教徒的薑桓,薑桓沒有同意他修行,薑桓認為對於張九來說不修行比修行更有好處。不過張九心中這修行的夢想卻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清晰。
他沒事的時候總是在練功場看師兄們練武,大半年下來竟然也能打出一些拳法招式,雖然沒有什麼力道和準頭卻也學的有那麼點意思。
張九的勤快段長風和薑桓都看在眼裏,但是仍舊都搖頭。他的修行資質太淺,薑桓曾經教過他一招但是他三個月都沒有學會,這讓薑桓徹底對放棄了對他的希望。
大家的目光從一開始的平等到後來的藐視,張九都記在心中,這種苦無法述說也找不到述說的人。能進來震天宗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而且段長風在一開始看好他的廚藝並沒有打算教他武功。
不過進入震天宗就要把震天宗當做家對待,這是張九的想法也是段長風的宗派信條。如果一個人不能把宗派當做家來守護,那麼這個人不適合呆在宗派之內,即使功法高絕依舊是可有可無的,反而不如一個視宗派為尊的打雜之人。
“叮!”張九又投進一根筷子。
“好!”展青玉忍不住拍著手說道:“張九兄弟,想不想跟我們一樣修行功法啊?”
“啊?”姬善好像有些弄不懂展青玉想做什麼,一個下人平等對待就好了怎麼還管那麼多。
“什...什麼......”張九剛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筷子,聽展青玉這麼一說手不由得一抖筷子“啪”的一聲又掉在桌子上:“功法?”
張九激靈靈的一個哆嗦,酒意醒了大半,他滿眼的不相信看著展青玉和姬善。
“是的!”展青玉看看姬善又看看吃驚的張九笑了一下說道:“想不想修行功法?”
“想!”張九立刻答道,因為激動聲音有些異樣。他目光中透出一種無法掩蓋的渴求,這是對修行的渴望對生活的理想。
“你可以教我?”張九接著問道,整個身軀瘦弱的顫抖著。仿佛 一棵風雨中的小樹,雖然渺小卻堅持不懈的跟風雨搏鬥。
“不!”展青玉搖搖頭:“我不會教你。”
“那......”張九的心立刻就涼了一半,他將不舍的目光從展青玉轉到姬善哪裏,想從姬善那裏得到肯定的答案。
“姬善師兄,你可不可以教我......”張九小心翼翼的問道。
“唉!”姬善看著滿目無奈的張九搖搖頭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師傅不同意我們沒有人敢教你。”
“咚!”張九站起來又重重的坐在凳子上,心道:“張九就如此沒有出息嗎?”
低下頭思考了片刻,又抱起酒壇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咕咚!”一聲灌了下去,這好酒穿腸而過讓低迷的張九一時之間失去了色彩。
“不過,張九師兄你也不要泄氣!”展青玉看著失望的張九於心不忍出言繼續說道:“我們雖然不能教你功法,卻一樣可以教你修行。”
“啊?”張九猛然抬起頭似有不信的看著展青玉:“不教我功法我如何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