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冥界之內寶物無數,可法界卻不知在何處。與玄冥界相鄰的法界擁有著同等實力的人很多,神鬼舞娘也無法在九階的時候就侵入相鄰法界。
所以隻能將眼光放在附屬法界之上,久而久之終於發現了一處隱蔽的小法界。神鬼舞娘施展陰陽絕舞一夜之間讓那法界生靈死去千萬,法界也因生氣消失而崩潰,神鬼舞娘也變成了大惡之人。
當時玄冥界隻有一人覺察,便是霹靂遊俠的母親。遊俠之母精通推演和預測,傳言可以看到過去和未來,隻不過知道的人很少。
遊俠之母讓正在順勢飛速提升境界的遊俠出山討伐,而遊俠聽說之後也立下誓言不殺神鬼誓不為人。
因此八階中期的遊俠走出仙山密境,對上了當時已經九階之上的神鬼舞娘。二人刀兵相見,一個初出茅廬道法精湛,一個陰陽同體舞蹈逆天,大戰三天三夜而不能停止。
最後遊俠因年少曆練不夠,被神鬼舞娘心機掩蓋,神魂侵入了遊俠身體將他帶入了幻境當中。若不是遊俠之母及時趕來,怕是遊俠必然會被神鬼舞娘所殺。
戰後二人恩怨開始累加,每三五年便是一小戰,每十年二十年便是一大戰。可其結果卻都是旗鼓相當不分勝負,即便二人修行有所不齊也是因為心境問題跟實力無關。
“現在你可明白我為什麼說你有罪?”霹靂遊俠說完看著展青玉問道。
“前輩!”展青玉恭敬道:“破壞一個附屬法界對於一個九階之人來說太難了,九霄倒是以為可能前輩中了某人的詭計。”
“嗡!”遊俠隻覺得頭腦一陣暈眩,恍惚之間仿佛看到神鬼舞娘那一曲絕世天舞收取了萬千生靈。
“對,九霄說得對。”羅玉辰心道:“九階的確不能顛覆一個法界,可神鬼舞娘在我眼前吞吃了萬千真靈卻是事實。”
“罪不可恕。”霹靂遊俠眉頭一皺恢複神態道:“不管是誰在背後搗鬼或者我中了誰的圈套,你不該教他異世之舞,太危險了。好了好了!”
羅玉辰突然道:“不說這個了,顧盼生放下那不男不女之人,你犯下的罪孽你我日後再理。”
“嗬嗬!你憑什麼?”神鬼舞娘眼睛翻上空中:“口口聲聲說是正義的化身,到處擊殺惡人匡扶正義,可是這麼多年我也沒見你殺了多少壞人。”
“說實話。”神鬼舞娘頓了頓繼續道:“在天鵝湖邊上你被一股寒氣侵襲險些喪命,誰救了你你知道嗎?”
女聲帶著一種柔韌和哀愁,仿佛兩個爭吵的戀人各自述說對另一方的付出。
“總不可能是你吧!”霹靂遊俠眼中有著異樣的光彩,卻是始終不肯承認這一種結果。數百年的恩怨不是那麼容易消融,兩個死敵糾纏的太深都沒有真正的理由原諒對方。
霹靂遊俠心中神鬼舞娘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殺人魔頭,一夜之間害死一個法界的生靈卻沒有遭到天地規則的明顯懲罰,這不公平。
神鬼舞娘認為那是一場誤會,他中了別人的圈套,那附屬法界當中的能量他獲得的寥寥無幾。有一個鬼魅一般的身影,在他吸收了法界能量之後又從他體內幾乎全數挪走。
但是說出來誰信?霹靂遊俠不信,連那個遊俠的母親也不可能相信,否則早就讓遊俠放棄追殺了。氣氛變得奇怪起來,遲疑了片刻神鬼舞娘悄然朝著霹靂遊俠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