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虞箏這一番話說得誠懇又真實,明明她對虞箏的印象是很不錯的,美麗漂亮,淑女婉美。
“那我以後就叫你夏後了。”
虞箏有些得意,探身向顧連朝:“連朝哥哥,現在她可是我的朋友了,你可不能像剛才對大伯他們那樣不讓人找她,讓人有事都找你。”
顧連朝不置可否。
虞箏又問夏後:“這次我媽生日,她知道連朝哥哥要來,準備了房間,可是不知道你要來,等帶連朝哥哥過去後,你跟我走吧,連朝哥哥會要這裏待上幾天,你就跟我住在一起,我們倆也好好說說話,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粉色冰涼色調的房間裝飾……”
“她跟我一起。”
夏後還沒來得及回答,顧連朝低沉的聲音響起。
夏後一愣,顧連朝深藍的眸子裏看不出表情。她想著顧連朝既然說這是一個鴻門宴,她跟顧連朝還是在一起比較好。遂也點點頭。
虞箏看了顧連朝,又看看夏後,保持一貫完美地無懈可擊的名媛淑女風範對顧連朝說:“連朝哥哥可真喜歡夏後,可是夏後還沒結婚呢,我看夏後是個好人家的女孩,和你住在一起傳出去以後名聲可都沒了。”
“她不在乎那個。”顧連朝主氣依舊淡淡。
夏後悲憤,她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都是他顧連朝說了算的?
桌子上準備了不少飯菜,早上出發到現在到現在,早就餓極了,虞箏一走夏後拉著顧連朝就埋在桌前。
顧連朝看著一個一個漸漸多起來的空盤子,按了按額頭:“白夏後,你這麼能吃,肉到底是吃到哪去了?”
夏後吃得差不多了,抬起頭:“顧連朝,你既然說是是鴻門宴,就你一個人,你怎麼還要來,或者不多帶幾個人?”
當時剛聽顧連朝說要是來赴鴻門宴時,夏後縮了縮,不想來的,顧連朝問她說她是他的女人,這樣的關鍵時刻要拋棄他麼?這麼一句話立刻激起夏後強烈的義氣情懷,腦袋一熱,就和他一起來了,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滿腔熱血。
“不是一個人,還有你。”顧連朝拆了感冒藥,遞給夏後。
咳咳,她是也是人沒錯,她一定會堅定地站在他身邊也沒錯,可是她……夏後扭捏了下,輕喃:“我盡量不給你添麻煩。”
顧連朝被逗樂,將夏後攬進懷裏,夏後掙紮:“我的藥掉了。”
“還有。”
顧連朝又拆開一包,夏後無奈,隻能在顧連朝懷裏,艱難地就著他的手吃藥喝水。一口水還沒完全吞下,夏後囫圇道:“你就這麼把握會沒事?要是他們得逞了你會怎樣?”
“把我控製住,給我下藥,將我囚禁起來,全世界地去拔除我的勢力,殺了我的人,搶了我的東西,納入他們口袋為他們所有。”顧連朝放下手上的水杯,淡淡的口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夏後震驚了,跳下顧連朝的懷抱,接著他就朝門的方向快步奔去。
“你做什麼?”顧連朝皺眉,一把攬住夏後的腰,將夏後拖回懷裏。
夏後抬頭對著顧連朝,聲音裏有絲急切:“逃啊!你別抓著我,這險太大了,我們冒不起,還是趁現在還不是那麼來不及悄悄溜走吧。”說著又要跳下去。
顧連朝嘴角抽了抽:“白夏後,你就這麼不覺得我會贏?”
夏後苦口婆心:“我想你應該是強大的,但是不管你多強大總不能冒險對不對……唔。”顧連朝一把抱起夏後,堵上她的嘴,往臥房走去。
被這麼懸在半空中吻著,夏後忙碌著呼吸間難得地還能分心出來把心髒抖了一抖,太,太刺激了吧,不要。
可能是被夏後無辜又委屈的大眼睛盯地不舒服,顧連朝離了開警告:“白夏後,眼睛閉上。”
夏後得以解脫說話,自然不肯放過機會,用無比快速的語氣飛快道:“虞夫人不是你母親年輕時的好姐妹嗎?她不會想害我吧?”
顧連朝唇角魅惑一勾,在她眼睛上親了一口:“還有這麼大的力氣說話。”
夏後眼角餘光瞥見越來越近的大床,猛得感覺危機,去推顧連朝:“你得先跟我說說哪些人要防著,萬一我……啊!”
顧連朝一把扯了夏後的衣服,把夏後壓在床上……
夏後將會很柔軟很忙碌很聽話很糾結,再也沒機會開口。
夏後迷迷糊糊中想到一件事,硬是把自己嚇醒了過來,她泥塑木雕地外麵已經傍晚了的天色,又看了麵前把自己摟著,已經一身清爽的顧連朝,不能接受地問道:“喂,我是不是沒,沒帶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