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後的唇觸上他的那一瞬,猛然將夏後按進懷裏,深深地吻了起來。
手上一動,將夏後打橫抱起,往臥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幾分鍾後,臥室裏傳來斷斷續續的對話:
“顧連朝,你幹嘛?”
“記不記得我說過,一個合格的媳婦是要侍寢的嗎?”
“我……可是我手受傷了!”
“放心交給我,它不會有事的。”
“啊!我……你幹嘛?”
“幫我脫掉,乖。”
一室溫柔纏綿。
……
這一星期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黃先生那邊一直沒有什麼動靜,顧連朝和夏後兩人都膩在房間裏。一步也沒有出去過,一個人也沒見過,當然,除了每日白天都會定時上門來給夏後換藥的特聘醫生,呃,也許,夏後並不是那麼想膩著的。奈何顧連朝戰鬥力超強,每天晚上過去之後,夏後就疲憊不堪,第二天整天都懶懶地不想動。
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好剛休息好點,顧連朝就卷土重來,然後又是一整夜的戰鬥,第二天不用說也知道,夏後又是床上躺一整天。
不過因為這個緣故,加上夏後手上的燙傷,夏後幾乎什麼事情都不用做,連刷牙都是顧連朝幫她擠好牙膏的。
顧連朝照顧夏後照顧地不亦樂乎,夏後卻也樂得清閑。
從北方到南方這邊來,氣溫明顯高了十來度,早上起來,呆在家裏也不會覺得冷。
顧連朝剛從洗浴間裏沐浴出來,還沒有換衣服,隻在腰間係了一條浴巾,八塊精美的腹肌和流線優美的人魚線散發著完美的男性氣息。漆黑的短發上還有水汽,站在窗前,投下長長的影子,越發顯得身子頎長,魅惑好看。
窗戶外麵有一顆大樹,很高,一直伸到這二樓,綠油油的樹葉裏麵,有幾隻毛色嫩綠的鳥兒正上躥下跳,嘰嘰喳喳著鬧得歡騰。
是一隻母鳥在給剛出窩的小鳥訓練跳躍和撲翅。
每次顧連朝都是先於夏後醒來的,然後看著夏後睜開眼睛,強著夏後再甜蜜纏綿一番的,這會兒夏後剛醒,見著床邊沒人,不覺有些奇怪和不習慣,便走了出來,便看見這一幕窗戶內外的美好風景。
不得不說,窗戶外麵的綠樹和鳥兒分外生機可愛,但是,若要真比起來,還是這窗戶裏麵的風景要更吸引人一些。顧連朝很高,肩寬腰窄,卻肌理合宜漂亮,一點也不會給人壯的感覺,相反,還有些偏瘦,他那樣悠閑卻隱隱帶著一絲與生俱來的倨傲氣息站在窗前,讓任何一個女性見了,都會忍不住心跳飛快。
夏後胡思亂想了一陣子,終於還是紅著臉,拿著一條大毛巾過去。
“這麼早,怎麼不換衣服,會感冒的。”
夏後把手裏的毛巾遞給顧連朝,手剛要離開卻被顧連朝握住了。顧連朝在夏後唇上親了一口,帶著笑意看著夏後,夏後想著這一星期以來,每天早上顧連朝都要纏綿一番的事來,臉突然就又紅了好幾層。
顧連朝好看的桃花眼中突然就綻出濃濃作弄的笑意來,把夏後拉進懷裏,故意問道:“怎麼臉突然就這麼紅了?告訴我,想到什麼了?”
顧連朝多魂淡的人呐!夏後本來還好好的,擔心他的,立刻惱了,把顧連朝手裏的大毛巾一把搶了回來,“感冒了沒事,到時候我再給你澆點冷水。”
顧連朝笑了,知道惹惱她了,立刻攬著她不讓她跑。
她身上又慢慢地全是以前的影子了,鮮少還有失去記憶剛剛醒來的抗拒排斥和生疏了,顧連朝很是滿意,雙手從夏後身後,抱著夏後的腰,不讓她掙紮,低頭在她耳邊商量似得問道:“今天不做那事,我教你打槍好不好?”
窗戶外麵的幾隻鳥兒依舊在鬧騰,小鳥學得很快,顧連朝轉頭和夏後兩人鬧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中,小鳥們已經能生澀地拍動這翅膀,從一根樹枝上,跳到另外一根上。
什麼叫“不做那事”!夏後本來就沒想做,每天都是被顧連朝按下去的好不好!不過……夏後的注意力一點都沒有停留在這錢半句話上,而是立即關注了她比較關注的重點。
“什麼打槍?”夏後立刻問道。
看著馬上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正一臉好奇的女人,顧連朝勾唇,“真正的槍,我教你怎麼用。”
“可……可那,那不是違法的嗎?你竟然有槍!”那後激動極了,又馬上覺得不對,結結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