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滾蛋!”傅一氣得“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李繁華這才抬眼,看了傅一一眼,二話不說,撈起西裝外套,步子飛快地往外麵走去,“沒問題,我都能搞定。”
“李滾蛋!”留下身後傅一暴跳如雷。
……
這次聚會舉辦成舞會。都是戴清歡中學時候那一群瘋狂的玩伴。他麼這些人,鐵在一起,快十年了,自從剛讀書開始,就都不是安分的主,所有學生該做的不該做的,他們幾乎都做遍了。即使戴清歡曾經眼睛看不見,但是在這一群人中,她永遠是不可或缺的。
因為戴清歡眼睛看不見,所以自小上的都是那種有兼特殊教育的學校,雖然大家對殘疾或者“特別”的同學已經見怪不怪,但是在他們當時那個年齡,大多對於戴清歡這樣的學生雖然不會不友好,但是真的要和她玩起來,還是不怎麼願意的。
這些人和戴清歡真正認識是在一個夏天,那時學校的遊泳館剛剛開放,當時他們一群孩子在激烈地賽遊泳,戴清歡想參加,那群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死活不肯讓戴清歡加入,就怕等一下完不成,還要照顧這個和他們不一樣的、看起來嬌滴滴的小美女。戴清歡向他們比了中指之後就走了。
第二天那群孩子想繼續昨天沒完成得比賽的時候,站在遊泳池邊的時候,一個個全部都傻眼了,偌大一個遊泳池的水,一夜之間,全部變成黃色的。
戴清歡坐在遊泳池邊,晃著兩條腿,笑得挑釁味十足。
昨天放學之後,她讓全校一半以上的男孩子都來這邊尿尿了。
從此以後,他們和戴清歡便玩在一起,關係可鐵了,也再也沒有人敢對戴清歡哪怕一點點的小看。
戴清歡以來,所有人都尖叫了起來,這還是戴清歡自從眼睛恢複之後,第一次和他們見麵,大家自然是激動得不得了。
一群人爭先讓戴清歡看著自己得臉猜名字,不過這自然是難不倒戴清歡的。
猜完之後,便放音樂,上美酒,一群年輕的男女都歡快地跳舞起來,大聲喊大聲笑,仿佛又回到那幾年裏去。
幾個小時之後,大家也都累了,便都停下來休息,吳玨到了兩杯酒過來。
戴清歡一見到他就忍不住笑了,結果杯子,喝了一小口,“剛才我在路上的時候,我媽還特地打電話來提醒我說,她記得我同學中有個大頭的,問我你今天來不來,讓我和你保持距離呢。”
大頭臉一紅,忍不住也笑了。兩人都是多年的鐵哥們,自然都知道這是玩笑,大頭不會生氣,戴清歡也不會當真,不過大頭吳玨倒是真的像戴清歡媽媽說的那般,追了戴清歡好幾年,他從高中開始就喜歡戴清歡了。
“你和那個男人……”吳玨頓了一頓,終於還是問了。
戴清歡搖了搖頭,“不談這個,你自己早點結婚去吧。”
吳玨狠狠灌下一大口,隻覺得苦澀從舌尖一直蔓延到腹中,良久也笑了:“你總是把我推開,這次我不等你了,我媽給我安排了個相親,就在明天,祝我好運吧。”
戴清歡真誠微笑,舉杯和吳玨碰了一下,“祝你好運。”
“吳玨啊,吳玨就知道你,剛才清歡沒來的時候,你劈裏啪啦一整個早上都跟我們說個不停,清歡一來,你立刻就不理會了我們了。”例外幾個人看見這邊的戴清歡和吳玨,都取笑著過來。
“去去去,一邊去。”吳玨臉皮薄,他們這樣一鬧,臉立刻紅了。
幾個人扭成一團,戴清歡不由失笑,笑著笑著,便瞬間沒了興致,轉身到園子裏。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
這個會所的結構有點類似四合院,共有東西南北四個部分,戴清歡他們所處的正是東麵,對也有一群人在玩。
見戴清歡出來,對麵的人麵麵相覷,立刻也都出來了,慢慢的都圍到戴清歡附近的一張圓桌子上。
隻要是戴清歡不在乎的人或者事情,戴清歡一向有五官當擺設的本事,看也沒看那幾個人一眼,也沒有走開,繼續自顧自喝酒。
有人向這邊瞟了一眼,便陰陽怪氣開口道:“哼,她還挺自以為是呢,真當自己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絕世美女呢,我哥哥都不稀罕的,不是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