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溫度不算是特別高,然而今年與往年不同,全球氣候變暖,所有人就好像在一個大烤爐上被炙烤著一樣。
優美的琴音撩撥了誰的心弦?
那獨特的音色隻有那個人才能彈奏出來。
每個見到她的男人大概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她占有,不讓任何人窺探到她的美。
她是個美麗的女人。
這是膚淺之人的說法。
她好似山穀裏的幽蘭。
這是崇拜她的人的說法。
她就像永遠的王者一樣。
這是尊敬她的人的說法。
她永遠在我內心深處。
她就是太陽,驅散了我身上的黑暗。
她隻是我的,現在是將來也是。
這些都是不同的人說的她,現在說的將來說的過去說的都有。
其實她隻是個女人,微微有些腦瓜的女人。
她不是白蓮花也不是綠茶婊更不是女漢子。
她隻是個女人。
或許是她的美貌吸引了別人,也或許是她的氣質,更可能的是她這個人。
她就是個發光體,有些人就算是飛蛾撲火也想要得到她,有些人會在背後默默的幫助她,也有的人用獨特的方式保護她。
對於這些人,她該親近的親近,該保持距離的保持距離。
在市中心的一棟別墅裏,住著一個少女。
少女是個絕色佳人。
她不是那種仗著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就去沾花拈草的人,更不是仗著自己家有錢就到處敗家的人。
她是學校公認的校花。
她對所有人都好,卻對自己特別的苛刻。
在學弟學妹麵前永遠都是和藹可親。
在學長學姐麵前永遠都是乖巧妹妹。
在同級同學麵前永遠都是神的存在。
整個學校大概沒有特別討厭她的,隻有羨慕崇拜和敬佩。
今天是周末,耶澀琪閑得無聊便在別墅裏待著。
別墅很幹淨,沒有保姆沒有女傭更沒有鍾點工。
諾大的別墅裏隻有她一個人。
耶澀琪的媽媽在法國有自己的事業,就好像一個女強人。
耶澀琪的哥哥在西班牙執行什麼任務。
她不知道她的爸爸是誰,她曾經問過媽媽。
可媽媽說她爸爸出了車禍,不幸離世了。
她不相信。
這是作為女人的直覺,盡管她那會兒才七八歲。
耶澀琪現在微微有些高冷,不過她還是有幽默感的。
她特別喜歡一段話:
“你為什麼那麼高冷?”
“暖的時候被傷害過。”
盡管耶澀琪沒有被傷害過,但她見那些暖的人被一次次傷害就逐漸變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因為她見到了一個與她和她哥哥長相相似的女孩。
那個女孩大概十三歲,不是她媽媽的孩子。
那除了媽媽就隻有爸爸了。
每每想到這裏她就會冷笑。
這一猜就知道。
狗血的總裁文。
她肯定她的爸爸是個總裁。
那女孩就不用說了,小三的女兒嘛!
耶澀琪一想家裏的事都會變得幽暗妖嬈。
其實也有可能她爸爸不知道有她這個存在。
這些隻是猜測,一切都不是有證據的。
她用手順了順頭發起身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