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不容易今天把他們都圍在了這裏,就這樣放放他們走?盟主!”程誌標真的著急了“盟主,今天就應該把她殺死在這裏。我們…我們今天舉辦這個武林大會是為什麼?不就是為了去絞殺邪教嗎?今天他們送上門開。今天不就是個機會。”
鶯昊看了程誌標一眼又看了底下被包圍的清涵說道“你要記得,我們是江湖上的名門正派,行的端做得正。你看看底下。明顯以多勝少,而且我們不能乘人不備。要打應該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鶯昊旁邊的黑衣男子“要不是邪教教主受傷了,你以為你青天宗弟子能這麼囂張。再說了,就算打了你們青天弟子加上底下的這群人還不一定能打過他們。就算打贏了也損失慘重。不見得有半分好處。”說完又指著妙玉說“那個女人,就夠你們吃一壺了。”
程誌標被說的老臉有點掛不住。心裏不免抱怨起來“說的到好聽。”
“放他們走!”程誌標不情願的說。
清涵像鶯昊扯扯嘴角笑了一下,像是感謝。之後又對妙玉說“撤退。”
“撤退。”
“是。”在撤退的時候所有人還是把清涵緊緊的圍在裏麵。害怕清涵在有一點傷害。
在人撤退的後。鶯昊旁邊的黑衣男子“看來邪教教主還是不錯的,那麼多人肯為她送死。連走的時候都…”黑衣男子像是思考會“不過,她是怎麼受傷的。剛才沒人碰住她?”
“她應該不是在這裏受傷的。好啦。澤恩我們也回去吧!。珞兒在家等著我呢。”
“好的。盟主。”
在眾人走後程誌標對著鶯昊的身影罵到“裝什麼裝。呸。”
在快到回絕頂崖的路上。清涵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來“教主!”
鶯昊回到家中“珞兒。有沒有想爹爹。”
“沒有。”(鶯珞兒的描寫,隻要記住她非常非常可愛)鶯珞兒撅著嘴不看鶯昊“今天一天爹爹都沒有在家。珞兒不想爹爹。”她就是鶯昊的女兒鶯珞兒今年才剛剛笄。
“爹爹知道錯了。別生氣了,我給你買了你最好吃的糖葫蘆。”
“真噠?”
“給。”
鶯珞兒結過糖葫蘆“爹爹最好了。”
這幾天絕頂崖忙瘋了,連明哲和天宇都來了。妙玉這幾天哭紅了眼“都怪我,要不是我…教主和蕭然就不會受傷。”蕭然已經醒在在床上養傷而清涵還沒有醒。
明哲安慰到“不怪你,別自責了。我們要回去後崖了。教主醒來要告訴我們。”
“嗯。”沒辦法明哲和天宇這時候必須去守著後崖。即使在擔心清涵也必須守著後崖。這不是隻為了清涵而是為了整個絕頂崖的兄弟。
等明哲和天宇走後妙玉在床前對床上的清涵哽咽說“教主,你快醒醒。我在也不說什麼打架的話。你醒醒好不好。我保證好不好。教主。”說完趴在哪裏哭了起來“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沒有事非打什麼架。要不是我的任性教主你還不用受傷。”妙玉不知道著毒並不是在武林大會上中的,而是在王老頭哪裏中的。
“妙玉。”陳二狗輕聲喊到。
“怎麼了?二狗?”妙玉擦了擦眼淚對陳二狗說道。
“教主,還沒醒嗎?”陳二狗擔心的問
“還沒有醒。”妙玉看著躺在床上的清涵說。
“剛才崖下來了一個男人說他會治病。”陳二狗說。
“真的嗎?”妙玉仿佛又看到了希望著急的說“快點叫他進來。”
陳二狗有點支支吾吾“我怕他對教主不懷好意,畢竟教主受傷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那些名門正派都在蠢蠢欲動。我怕…這個人是他們派來得。”
這件事可真是陳二狗多想了,他們聽到清涵中毒的事情都非常高興,感覺翻身的日子要到了。隨時都準備進攻邪教,可現在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幹。進攻邪教的事情就先放一邊吧,畢竟進攻邪教隨時都可以,但這件事好不好,他們可都會被江湖人士唾罵。就留下千古罪名。所以進攻邪教和那件事還是那件事比較重要。
妙玉思考一下覺得陳二狗說的有道理“這可怎麼辦…?”
“對了,他說他叫重生。”
“重生?這麼名字好像在哪聽過。”妙玉想了一下“昂!是他!喊教主名字的那個男人。”妙玉回想一下那天的情景,教主好像不舍的殺他,這樣看來他跟教主的關係好像不錯。像到這對陳二狗說“叫他進來,快。你可能真能救教主”
陳二狗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妙玉又衝他喊到“叫他進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