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段時間,花朵兒才有了空閑的時間,她打算去了一趟戲班。不知道新劇排的怎麼樣了?
剛一走進院門,在院子裏玩耍的小虎便歡快的跑出來,一路喊著姐姐。
花朵兒蹲下,張開雙臂,懷裏頓時多了個肉肉的小家夥。
小虎是戲班裏一對夫妻檔的孩子,今年才剛四歲多,剃了個大光頭,虎頭虎腦的可愛極了。
花朵兒捏捏小虎的圓臉問道“小虎想姐姐了嗎?最近有乖沒?”
小虎認真又略帶委屈的說:“姐姐為什麼這麼久了都不來,小虎很乖的,每天都有練功!”
“對不起呀,姐姐有事情要做,要賺多多的錢,給小虎買好吃的。”花朵兒說著,遞給小虎好幾包零食。
小虎高興的抱在懷裏,甜甜的在花朵兒臉上親了一口,“謝謝姐姐,姐姐最疼小虎了!”
花朵兒抱起小虎走到台階坐下,替他打開一包貢糖,問:“阿慈姐姐呢?”
小虎兩眼亮晶晶的眨著,一臉泛光的接過糖塞進嘴裏,“姐姐在屋裏頭呢!”
花朵兒將小虎放地上,坐好,“我找啊慈姐姐,小虎在這兒乖乖吃東西。”
“嗯,好,小虎最乖了!”
花朵兒起身,摸摸小虎的大光頭,然後朝啊慈房間走去。
阿慈一見花朵兒便問道:“這些日子怎麼都不見你來呀!忙什麼呢?”
“我嘛,忙著給自己找婆家呀!”花朵兒打趣了一句。
“你呀,什麼玩笑話都敢說,就不覺著害臊?”啊慈白了花朵兒一眼,接著又開心的說:“《女駙馬》已經排好了,昨兒演的第一場,很是轟動呢!”
“有人喜歡,那就太好了!我這些日子還擔心,會讓你們白忙活呢!”
“放心吧,真的非常好看呢!”啊慈開心的安慰。
“有空,朵兒妹妹也去看看吧!”
“嗯,會的!”
“你……”花朵兒有些猶豫,目光輕閃。
“有什麼就直說吧,我們姐妹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啊慈,男人不是依靠,有些男人更是靠不住的。”
“我……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也管不住我的心呐!”
心裏一聲歎息,花朵兒拍拍啊慈的肩膀,“時間不早我該走了!”花朵兒將手裏把玩的珠釵,放回梳妝台上,看著啊慈,“過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再寫一本。等我們都有時間的時候。”
“好啊,噯,這就走嗎?留下吃午飯吧,逸豪還沒回來呢!他天天念叨著你!”啊慈拉住花朵兒的手臂,“你住哪兒我們也不知道,要不,也可以去看看你!”
這話說出口後,啊慈白皙的臉微微僵了下,尷尬的垂下眼瞼,在古代,戲子是最低等的,既然人家不願告訴自己住處,那就是不願和戲子有牽扯。
花朵兒見啊慈的模樣,自然明白是因為什麼,連忙扶著啊慈的肩膀,微微一笑,“別想太多,我是真心把你們當朋友的,我沒有告訴你們我住處,那是我自己的原因,和你們沒關係!”
啊慈抬眸,“那……以後有空常來玩兒!”
“嗯,會的!”
花朵兒最近因為忙,就沒去牧祉越哪兒。
於是,某人忍不住,又要摸黑翻窗了。
花朵兒正躺床上想著事情,聽到窗戶有動靜。
她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匕首揣進懷裏。然後輕手輕腳的,躲到床後麵的空隙裏去。
窗被打開,一條黑影,如一隻貓兒一般,輕盈的跳到屋內。
花朵一見那熟悉的身形,一顆提到嗓子眼裏的小心肝,總算可以放下了。不過她並沒有從縫隙裏出來。
牧祉越走到床邊,就著月光的清輝一看。
空的?這麼晚了,人呢?
鳳眸微微眯了眯,視線巡了一圈。數秒後,嘴角漾開一層笑,他往床上一躺,雙手枕在腦後,還架起左腳,悠閑地晃動著。
花朵兒躲了半天,也不見床上的人有任何動作。
頓時興味索然,悻悻的從床後出來。她往床沿一坐,撅嘴。真是的,假裝找找,都不會呀!
“肚子餓了,在找夜宵吃嗎?大冬天的,可沒蚊子。”牧祉越放下腳,坐起身,把下巴擱在花朵兒的肩膀上。
花朵兒抬手,推開牧祉越的腦袋,扭頭,動作很快的,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沒蚊子,但是,有一隻妖蛾子飛進來啦!”
牧祉越順勢將花朵兒摟緊,“小妖精!被爺寵壞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