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剛剛紮起,程咬金就拉著楊氏的手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這兩天忙的要命,又要率領手下人馬轉移陣地,又要安排秘密人手去嶺南給宋閥添堵,本就欲火難熬的程咬金早已無法忍受,急需將楊氏這美麗的花骨朵澆灌一番。
將楊氏剝成一隻大白羊,用勁揉捏了兩下那跳躍不已的大兔子。程咬金三下兩下,就將上衣撕得粉碎,伸手正麻利的解褲帶,營帳外傳來了親衛的叫聲“程將軍,蒲山公營的劉將軍求見!”
營帳裏寂靜了片刻,接著整個營地裏都響起了程咬金的怒吼聲“什麼六將軍、七將軍的,老子現在沒空,叫他滾蛋!你要是再不識相,老子就調你去攻打洛陽!”
門口的親衛聽到程咬金的話語,當下就縮回了腦袋。瓦崗軍圍困洛陽已經有好些日子了,大小戰役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卻仍舊被阻攔在洛陽城外,不得寸進。麵對防禦堅固的洛陽,瓦崗軍的諸多將領都愁白了頭發,卻依然想不出一個有效的辦法來。
瓦崗軍也曾試過以人海戰術進行攻擊,妄圖用血肉之軀硬生生的將銅牆鐵壁的洛陽給打出一個缺口來。然而幾次浴血拚搏的苦戰,所有進攻洛陽城牆的軍隊都死傷慘重,那被鮮血染紅的城牆,卻依舊屹立不倒。城牆下那堆積如山的屍體反倒讓負責進攻的瓦崗軍士卒嚇得止步不前。
經過一段時間的戮戰,瓦崗軍和守衛東都的官兵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外麵的瓦崗軍殺不進去,裏麵的朝廷官兵衝不出來。無奈之下,李密隻好命令瓦崗大軍將洛陽團團圍困,坐等洛陽城中食糧吃盡,朝廷官軍自行崩潰。
但是近百萬大軍也不可能整天無所事事。為了防止圍困洛陽的士卒每日裏吊兒郎當,混吃等死,李密專門下令,領兵的各位將領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派出手下一部分人馬去例行攻城。
雖然瓦崗軍攻城的士卒隻是做做樣子,但是洛陽守城的官兵卻不敢麻痹大意,若是一時不小心讓瓦崗軍給殺進去,那這些守城的官兵隻怕就都要人頭落地了。
朝廷官兵的認真可害死了敷衍了事的瓦崗軍。雖然每次例行攻城的瓦崗軍隻是張大了嗓子呐喊幾聲,做出攀爬的樣子朝著城牆上揮揮手臂。可是城頭上的官兵可不管你真打假攻,隻要瓦崗軍的士卒走到射程之內,城牆上的箭矢就劈頭蓋臉的射了下來。於是,城牆下那批張牙舞爪的家夥立刻就抱頭鼠竄。
雖然每次進攻洛陽犧牲的士卒並不是很多,可誰也不敢保證自己就肯定不在那些躺倒的士卒裏麵。程咬金的這個親衛雖然是個武道高手,可是他也不敢保證自己就能毫發無傷、全身而退。更何況,作為踏入武道的高手,他比普通的士卒更怕死,因此,一聽程咬金發火,這個親衛當即閉上了嘴巴,對著旁邊那個劉將軍苦笑,卻怎麼也不肯開口替他通報了。
聽到營帳外沒有了聲響,程咬金手一鬆,褲子剛掉在腳腕上,他就一個餓虎撲食,將躺在床上的楊氏調了個方向。程咬金正打算挺槍上馬,營帳外卻再次響起了聲音“程將軍,末將奉了魏公的命令前來,魏公有緊急事情要與程將軍相商,片刻都耽誤不得,希望程將軍能立刻動身,莫讓魏公久等!”
營帳裏的程咬金二話不說,提起褲子,光著上身,拿著大板斧就衝了出去“你這唧唧歪歪讓人不得安生的王八蛋,給爺爺去死吧!”揮舞著斧頭,程咬金朝著站在營帳門口的那個家夥劈頭蓋臉的砍了過去。
讓程咬金吃驚的是,這個打攪他好事的家夥竟然也是個武道高手,而且本身修為也不差。雖然他現在盛怒之下,所使出的招式不成章法,可是那出招的速度和斧頭上所蘊含的內力都非同小可,然而麵前這該被割掉老二的家夥卻盡數擋了下來。
兩個人交手半天,程咬金心中的怒氣漸漸被好奇所取代。趁著打鬥的空檔他將麵前的家夥好好打量了一遍。這個將軍模樣的家夥的確是李密蒲山公營的人。程咬金以前曾見過此人幾次,也知道此人是踏入武道的高手,可是卻沒有料到此人竟然能和自己鬥個旗鼓相當。
又走了兩招,程咬金賣一個空檔,腳尖連點,後退了幾步。兩人實力相差不遠,再打下去已經沒有意義,雖然程咬金也可以使出那三十六招開天斧法,將這個可惡的家夥撕成碎片。可是兩人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犯不著為了這點小事就要人性命。當下,程咬金就對著那個將軍說道“既然是魏公相召,就請閣下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