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於琴楞了一下。
是啊,你把我關了這麼久,按照法律程序最多不超過限製時日,你也最多關我這麼久,哪怕你再懷疑我,也不可能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拘禁我。
於琴這樣想到,她被無緣無故的關押在這裏要說沒有情緒那是不可能,從她幾頓沒吃這樣的行為就可以看出來。
這時司徒浪子說道:“你沒聽錯,是要放你走……”
“就沒有別的了?”於琴問道,她的意思是你難道就不應該為你的行為做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司徒浪子顯然會錯意了,這也難怪他,畢竟他現在心情並不很好,難免會有些走神和腦子不好使。
所以見他麵色有些為難的說道:“你呆在這裏又有什麼用,我又不怎麼樣你,你還是回去處理一下後事吧。”
後事?處理一下?誰的?
於琴聞言明顯愣了一下,隨後眯起眼看著司徒浪子一字一句的問道:“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還有什麼呢?你之前做過什麼,不都是為了那個人麼……”司徒浪子歎了口氣說道。
神情有些頹廢,是呀現在老鄭都死了,他還能有什麼作為,再關著於琴不懂那毫無作用反而會因此受牽連。
於琴皺了下眉頭,說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老鄭?”
司徒朗子苦笑一聲:“還有誰,不就是你那個死鬼丈夫。”
於琴哼了一聲說道:“別和我替他,我現在恨不能吃他的肉和他的血,我恨極了他!”
司徒浪子愣愣的看著於琴目光中隱含一絲的同情,對這個女人遭遇的同情,對她未來的同情。
於琴感受到了司徒浪子目光中所帶的目色,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是因為聽到了我揚言要廢了老鄭的話,害怕我真的犯罪才把我扣押。可是老鄭做過什麼你知道麼,你不知道,自然不會理解我這麼做的意思。”於琴顯然是會錯意了。以為司徒浪子是因為怕亂來才把她扣押的。
司徒浪子哼哼笑了兩聲,說道:“不管你如何恨老鄭,可是人死事了,哪怕他生前做過什麼不能容忍的事情,在死後都不宜再追究了,畢竟死者為大。”
“什麼?”
於琴楞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不由驚叫一聲道:“你說什麼?什麼死者為大,什麼不該追究?你說清楚一點!”
的確冷不丁的從司徒浪子的口中蹦出這樣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來任何人都會嚇一跳,於琴也不例外。隻是看司徒浪子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而後聯想起司徒浪子一開始對自己說的放自己走,讓自己準備後事的話。
這時她才轉過彎來,不由麵色慘白起來,整個心髒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提到了嗓子眼,隨後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不由急促的問道:“你是說……老鄭他?”
“死了。”司徒浪子回答的很幹脆,不用於琴再猜測什麼,他直接說了出來。
聽到司徒浪子的答複,於琴的腦袋嗡一下就懵了,見她有些受打擊的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不會的。”那樣子看上去有些神神叨叨,好像發瘋了一樣。
“沒什麼不可能,事實就是如此,老鄭死了,你為他準備後事吧。”司徒浪子絲毫沒有在乎於琴承受不承受得了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