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聞言哦了一聲,暗自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好說,隻是不知道夫人這幾萬塊錢怎麼說?”
於琴也不隱瞞,直接說道:“這時辛苦費,完事之後我會再付五萬。”
本來那大師不過是隨口說說,本看到於琴拿出五萬塊錢本就想賺取這五萬塊了,同時想通過花言巧語騙取這五萬,不求多掙多少,也要這五萬塊錢從於琴手中有去無回。
當然他不是沒有接過比這更大的單子,隻是那都是一些大企業測字起名詢問建廠址的業務一年到頭也難得機會,所以於琴這五萬塊錢的單子對他來說也委實不小,畢竟平日裏都是些尋常老百姓來占卜問掛能有幾個錢最多千把塊。
但是也正因此他才不會想到還有後續的錢財,當聽到於琴說到這隻是前期的預付款後那大師明顯神色禁不住一變,然後倒吸一口涼氣。暗道於琴果真了得。他本來沒有在要錢的意思,可是於琴既然說了他自然不會推辭,於是正色道:“既然如此,我自當為你丈夫擇定吉日。”
然後向於琴討要了老鄭的生辰八字,以及死亡的時間,最後於琴一一都告知了對方,那大師聞言不由一怔,不由問道:“難道是假日旅遊的鄭老板?”
表情明顯一愣,在明了老鄭和於琴的身份後。
在得到於琴的肯定後,那大師才不由鬆了口氣,暗道難怪對方財大氣粗,原來是老鄭的家人,同時想到自己要是早想到這一點恐怕還能從中再收取一些好處,隻是事已至此也不用再多說,想罷搖頭晃腦掐指算了起來。
很快在那大師煞有其事的掐算一番之後說道:“嗯,於本月二十號為黃道吉日,益破土、祭奠。”
本月二十日?
於琴聞言思量了一下,隨後想到了那正好是老鄭頭七前一天,倒也算是良辰吉日。想罷暗自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有勞大師到時主持了。”
那大師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應該的,到時我自當前往為你丈夫開壇做法一番。”
於琴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就先這樣,到時候再說。”說著於琴站了起來。
那大師此時一改先前倨傲的姿態,也跟著站了起來將於琴送出門外才又退了回去。
從風水大師的會館出來後,於琴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出門打了個出租車來到了司徒浪子那裏,挑了個地方坐下來看著對麵司徒浪子辦公的公安局微微抽了下嘴角,隨後拿出手機來給那神秘人打了個電話,很快電話接通後,於琴問道:“你的人到位了麼?”
那神秘人聞言不由笑道:“你放心好了,既然是你吩咐的我自然不會懈怠,早就派人盯緊了他。”
於琴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在司徒浪子單位對過,等你們準確掌握了他的固定行蹤後,馬上傳給我,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已經沒有時間考慮太多。”
神秘人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好了,到時候要車有車,要人有人,一定能夠幫你達成願望。”
於琴頓了一下說道:“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找什麼人。”畢竟在這個時候不要說別人熱心幫助她了,就是有償幫助她的人也屈指可數,也難怪她在聽到對方的反應後會如此感動。
神秘人聞言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你等好消息吧。”似乎感覺到了於琴的情緒波動,淡淡說道一番。
其實他也感悟良多,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幫助這個看上去實在可憐的女人,如果真要說的話,那就隻有是自己對她對老鄭的愛而感動的。
為她和老鄭之間的感情感到歎服不已,畢竟老鄭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於琴通過道上放出威脅老鄭的傳言就是他幫忙弄得,對於老鄭做下的事情,他是少數之情的人之一。
也正因為如此,在老鄭身死後於琴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才會格外感動。
隨後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而於琴也隻是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微微歎了口氣,慢慢抬起頭來,目光變得深邃了許多,此時正在望向窗外司徒浪子辦公的單位。
午時過後很快就到了下午臨近傍晚時分,此時警局內司徒浪子愣愣的坐在辦公桌前,神情有些焦躁不安。
司徒浪子最近心神不寧是肯定的,本來在張偉暈倒不醒人事之後他的擔子就重了起來,後來聽到張偉醒過來了,他便帶著手下連忙敢到了醫院卻不想吃了張偉一個閉門羹,盡管張偉當時沒有說什麼,可是他看得出來張偉似乎不想再和他牽扯到一起了,當張偉說出神秘人就是他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他和張偉已經到了決裂的邊緣,既然張偉靠不住了,那他就隻有自己一人承擔起來,雖然心中頗為不甘,可是一時間卻也不能多做什麼,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想好了怎麼處理再說。
正在司徒浪子苦思冥想如何解決眼前危機的時候,這時,一個警員敲開了他的辦公室大門,見司徒浪子回過身來,然後淡淡應了一聲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