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注意得到的東西,你卻從不放在心上。
即便有人一次次的提醒你,你也總是一次次忘,為什麼呢?
因為你的心早就不再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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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繡派人去潯陽那兒找扶晞的時候,楊普剛剛到敬暉堂,那時奉繡麵色有些不好,堂內沒有旁人,他就問了幾句。“你怎麼了?看神色有些不對勁”。
“殿下領了個人進來,你可知道?”。奉繡想,這消息雖沒傳開,但是當天楊普也算是見過扶晞的,他一向警覺,對於陌生的麵孔會有很深的印象,想來他該知道。
楊普點頭,“你說的是淮王府的那個丫頭,我那天沒多看,但是也有留心”。
奉繡帶著一點激動的告訴他,“你知不知道邱群剛剛來說什麼了?他說見峭與府中下人有私情,他說見峭維護扶晞,同他作對!”。
“什麼?”,楊普顯然不明白奉繡在說什麼,而後轉念一想,應該是邱群還不知道扶晞是淮王府的人,或許以為是府裏新進的下人,可即便是這樣又如何呢!邱群那人的話多半有添油加醋的,不能全信,奉繡也不是不知道,她這麼激動幹什麼?即便真的像邱群說的,見峭同扶晞有了私情,那也不過是下人的事情。“邱群的話隻能聽聽,不能全信,說不準是他自己在見峭那邊討不來好,就胡說八道來了”。
奉繡知道他一知半解,開口解釋道,“邱群那人或許愛說些沒有根據的胡話,但你注意沒有,他說見峭和扶晞一起,殿下他竟然讓見峭陪著她去吃飯,你不是不知道殿下從不讓見峭去服侍旁的什麼人,隻要他在府中,就定然是讓見峭跟在身邊的,如今他讓見峭去陪著另一個人,那丫頭回住所也是見峭送去的”。
楊普若有所思,他低頭眯起眼睛,“殿下信任見峭,他讓見峭去做這些事情,足見他對那丫頭的重視”。
“我就是這個意思,那丫頭不過是個下人,還是淮王府的下人,昨天你不在,我問殿下幹什麼要人進府,殿下說的是那丫頭得罪了他,他要整治整治,可如今哪有看他整治,那明顯就是托詞,殿下這樣用心,我,我有些擔心”。奉繡越說越激動,最後兩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她擔憂的看了楊普一眼。
楊普低聲問了一句,“你準備做什麼?我進來的時候隱約聽見你在吩咐什麼,你,想好對策了?”。
“我讓見旭去殿下那兒,我要見見那個扶晞,我不管她是真單純,還是假天真,也不管她是帶著怎樣的目的來的,我都要她自己回去”。
“這事得看殿下,若是殿下不肯呢?”。
奉繡不經意冷冷笑了一下,“嗬,那就讓她從哪來回哪去,我說的回,可不是回淮王府……”。
楊普問,“要不要我去處理?”。
奉繡搖頭,“先別急,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說不準她回去了呢!我們先等她來吧,她在殿下哪兒,我讓見旭去了,也說了若是帶不回人,他就不用回了,殿下知道是我讓那丫頭來,一定不會攔著”。說完話,她欣慰的笑了笑,有些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