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是我給了你膽子,所以你造孽結下的苦果,我也得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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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殿下怎麼突然拿起了這龍泉劍……小心,小心失手傷了……自己啊!”。邱群撿完衣服回來,就看見潯陽執劍而出,他手上穿衣的動作慢了下來,怯怯的道,“邱群如此不便在殿下麵前待著,不若,邱群先去換身衣服?”。
“都是男人,有什麼是看不得的?”,潯陽將劍抽出來,劍鞘扔在桌子上,“這龍泉劍本殿記得是……”。
“是宗書大人前年送的賀禮”,邱群搶著回答,他順勢擦擦額間的汗。
潯陽隨意的“哦”了一聲,又隨手淩空砍了幾下,正好是對著邱群的方向。
“殿下饒命!”。邱群以為潯陽要對他動手,他嚇得一把跪在地上,眼睛珠子瞪得極大,片刻也不敢眨。
“怎麼!心虛了?”,潯陽斂眉,低聲嗬斥,“你色膽包天!府內有誰管著你嗎?你若喜歡一個人,娶她便好了,為什麼要毀人清白?”。
邱群在潯陽麵前堅持不鬆嘴,他拚命搖頭,“我什麼都沒做,殿下信我!”。
“信你?嗬……”,潯陽用劍麵扇了邱群一個嘴巴子,“本殿就是太信你,所以才到這般……你方才說的那些話,你是當本殿忘了?還是你覺得本殿蠢得無可救藥,無法從那幾段話裏總結出一個原委!”。
邱群還想再辯解,但實在是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他隻能不停的磕頭,以求得到潯陽的寬恕。
“把你怎麼對待扶晞的,何時何地,全都說出來,一點細節也不能遺漏!”,潯陽蹲下身體,把劍擱在邱群脖子上。
邱群斜眼瞟向脖子上的劍鋒,他心裏覺得為難,卻又不敢不說,便含含糊糊的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給說了出來,至於潯陽所要的細節,他怎麼敢說,他隻說了自己用藥,入夜後偷偷進入風習……其餘的則是能漏則漏。
潯陽聽著這些,心裏已然惱火,他看見邱群神色緊張,言辭閃爍,便覺得他有所隱瞞,他站起身厲嗬一聲,“你敢瞞著本殿?若是本殿日後問起,知道你言不完全,你就真的沒命了!”。
自潯陽攜劍出去,於蘊薏就貼著內外廳的牆,時不時的也會探出頭偷看,她聽到邱群所描述的卑劣行徑,心裏覺得一陣惡心,若是她處理這件事,哪裏還容得邱群繼續說下去,直接送出去讓人杖斃,她可不會親自動手殺他,那隻會讓她覺得髒了自己的手。再次貼近牆壁細細聽,她心裏直呼不妙,潯陽這話的意思是不會殺他了……否則,哪來的日後?想必要放了他了。當然,不排除潯陽是為了套邱群的話,但他若真隻是為了讓邱群說出全部,完全不必如此,大有別的辦法。
邱群不是傻子,於蘊薏能聽懂,他自然也懂,若是瞞著,怕是日後會有大麻煩,可順著潯陽的心意說了,是否會更加惹怒潯陽?他略一思索,咬咬牙便把那天的對話乃至動作全都說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