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太子麵色依舊沉穩,厲喝一聲。
“他們是我們的人。”突然,宮門洞開,進來兩個披著黑鬥篷的人,黑鬥篷上還有著一兩篇慘黃的落葉。
掀開鬥篷,赫然是蘇王和寧王。
“大哥,太子之位,你不合適。不如退位讓賢。嫂子也撐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到地底下去找你。宮中是容不得恩愛夫妻的,還是地底下比較適合你。”寧王眉一挑,嘴角一揚,意態慵懶。
“放手吧,你做不來太子的。”蘇王看著太子,神色倒也凝重,隻是暗藏的譏諷太過明顯。
“你們不是不合嗎?”太子看著他們,一臉不解,卻也暗中提氣,絲毫不敢放鬆。
“你是說十年前馬賽上我們結下梁子是嗎?”寧王雙手抱胸,走了過來,一臉不屑地看著太子,“這是我們演的戲。”
“太子?”蘇王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太子的衣著,眼中溢滿了不屑與憤恨,“你這樣的人竟然也能做太子?如果,我是太子,殿春就是我的。”
“殿春的毒是你下的?”太子看著蘇王,額上的青筋突然暴了出來。
“是!”蘇王看著太子,臉上倏的閃過一絲得意,“我得不到的,就要毀了!”
“解藥呢?”太子近前一步,伸手要解藥。
“哈哈哈”蘇王和寧王仰頭大笑,笑的張狂,“自身難保還想要解藥!也不想想,玉殿臣死了,你還有什麼靠山!”
“血理門是你們的勢力。”太子看著他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是,不過現在你才發現好像晚了一點。”
“不晚。”偏門後突然傳來一個溫潤的男聲。寧王和蘇王猛的一驚。這聲音這麼熟悉。
“嘎吱”一聲,門開了,出來一個白色身影。他微微一抬眸,蘇王和寧王全都驚駭地猛吸一口冷氣。連周圍的太監都驚駭萬分,有些膽小的竟然將手中的匕首滑落。
“你……”
他,竟然是玉殿臣!
玉殿臣看著他們,習慣性地笑了笑,溫潤如玉,眸底卻是冰冷是深潭。“解藥。”
相識一下,蘇王和寧王立刻認識到中了計,朝周圍的人大吼一聲:“上!”
“晚了。”太子看著那些人冷笑一聲。
頓時,那些人仿佛都委頓了下去,匕首紛紛從手中落下,金石相擊,鏗鏘一片。
“怎麼回事!”蘇王和寧王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頓時麵色蒼白,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來。
“這個房間裏因為太子要來祭祖已經重新修葺,所有油漆裏都下了藥。”玉殿臣淡淡地回答,看著他們二人,眸中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偏偏臉上的笑容又溫潤如玉。
蘇王和寧王頓時大駭,暗中提氣,卻都仿佛被抽空了力氣一般,身子委頓了下去。
太子近前一步,蹲下來,揪起蘇王的衣襟:“老三,把解藥交出來。”
“栽在玉殿臣手裏,我認栽。”蘇王看著玉殿臣自嘲地冷笑一聲,“不過,我要死了,有人墊背也不錯啊。”說著,蘇王邪佞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