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赫爾克茲躺在賓館地上冰冷的屍體,赫爾本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到地上。
白發男子低聲道,“大人請節哀,我們定會讓凶手血債血償!”
赫爾本渾身發軟,沙啞的聲音充滿疲態,“找到人以後交給我,我要親自剜出那個人的心給克茲祭奠。”
“大人放心,此人已被我們的武器擊傷,屬下已經通知各大港口和機場進行嚴密封鎖,凡是帶傷的人都會被扣押,就算他插上翅膀也別想飛不出落砂機。”白發男子謙卑的彎腰說道,“從克茲少爺和那個保鏢身上的創口來看,這殺手是聽命於大國總理的一個武人。”
赫爾本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你別以為自己暗中做什麼我不知道,本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想多管,但現在他命都賠上了,你需要什麼支持盡管說,但我的醜話說在前頭,克茲本來有自己的事業和未來,卻被你教唆去幹什麼分裂大國的事情,如果你抓不到刺殺者,你就學日本人在克茲墓前切腹吧。”
“您放心,我這就去辦!”白發男子躬身退了出去,臉上終於掛起得意洋洋的表情,“有了你這老家夥的支持,何愁我們的大事不成。”
夜晚,田耀光的鐵皮出租房外來了一個英俊高大的男子。
他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耐克短袖蓋不住那渾身凸起的肌肉,眼眉間英氣逼人,給人一種孔武有力的感覺。
隻是此刻他抬著一大箱青島啤酒,剛想開口嚷嚷,就看到田耀光滿臉春風的拉開門,“春天你總算來了,趕緊的,我肚子裏的酒蟲在作怪了。”
春天一臉狐疑的看著他,這小子怎麼一改往日愁容滿麵的樣子,臉上顯得盡是春風得意的,難道是因為把處男身破了嗎?
將一箱啤酒放到那張搖搖欲墜的桌子上,見到上麵已經堆了一些花生米,雞爪和瓜子,春天奇道,“你丫怎麼神神秘秘的叫我來陪你喝酒嗑瓜子了,想暢聊人生我陪你去路邊的燒烤攤或者去酒店啊!”
田耀光鄙夷的道,“路邊燒烤汙染大又不衛生,最主要的是我沒錢請你,還別說今天真有正事兒找你談了,你最少先把兩瓶啤酒幹了,我怕你待會兒吼不住!”
“我幹,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就憑你還想嚇我,哥不是吹啊,向你這體格,就算再來五個,照樣哐哐哐幾下全幹倒你信不?”春天說著拿起啤酒瓶用大拇指一挑,瓶蓋“砰”的一下飛出,泡沫剛剛從瓶口冒起,就被他“滋溜”一下吸進口去。
他在上大一的時候,就憑這手拇指挑瓶蓋的功夫,成功的吸引了一個學姐然後推到。
春天本名叫李淳宇,和那個紅透半邊天的超女春哥有些相似,但他卻很喜歡旭日陽剛這對農民工兄弟,特別是他們演繹的那首《春天裏》。
在大一新生聯歡晚會上,春天赤著胳臂抱著吉他,以飽含滄桑的嗓音深情並茂的演唱著那首歌。田耀光說,當聽到他唱到高潮部分的時候,台下很多人都潸然落淚了,從那以後他就博得了“春天”的美譽。陽光帥氣的麵孔,彈得一手好吉他,又是資深的軍二代,讓他成了少女殺手。
春天的老爸是連城軍區軍長,爺爺是整個東北軍區的司令員,這麼牛逼的家世,按理說和田耀光這個來自鄉下的窮小子應該沒有共同話題才對,但是在春天看來,他卻很欣賞田光耀身上那種牛一樣的精神,默默無聞勤勤懇懇卻又堅忍不拔。
在他看來,具有這種心態的人,遲早都會成功的,他缺少的隻是一個機會而已。
所以他就和田耀光成了好朋友鐵哥們,兩人在同一個班,在寢室裏睡上下鋪,幾乎所有大學生經曆的事情他們都經曆過了,逃課泡妞去網吧通宵殺怪,和他不一樣的是,田耀光四年下來還沒破處男之身,而春天都記不清自己到底和多少個女的一起滾過床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