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耀光隻覺得滿頭大汗,我這才從學校走出來不到兩個月呢,老爹就給他出了一個這麼個富有挑戰性的造人難題,田耀光同誌實在是窮於應付啊,“這個咳咳,給你製造孫子這麼高深的問題,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我和誰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這是急不來的老爸!”
“你什麼性格我還不知道,以前你上學的時候,就是個典型的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現在自己上班賺錢了你會忍得住,我醜話說在前頭啊,要是行為不檢搞出什麼花柳病來,可別進我們家門啊。”老爸的聲音充滿了威嚴。
“我暈啊,這哪有當爹的這麼誹謗自己兒子的?我向來都是見到女孩不會亂來的人啊!到底我是不是你親生的?老爸啊,你就別和我胡侃了,身體好嗎,和老媽感情好不?”田耀光心裏覺得酸酸的。
“哎,我們身體都沒事好得很呢,至於我和你媽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然天天吵吵鬧鬧的,但農村人就這習性啊,不嘮叨幾句就會覺得閑的無聊,你一個多月沒和我們聯係了。打你電話又打不通,我們都以為你要麼犯了事,要麼就是出了啥意外,你媽都快急瘋了知道不?”田父的聲音也帶著一絲哽咽。
田耀光安慰道,“爸,你就告訴老媽別擔心我啦,到過年的時候我指定回來,到時候把你們接出來好好地孝敬你們,我真的是在為國家辦事。”
父親的聲音有點激動,“能為國家出力是好事,我田家的祖宗果然有靈,可你你那城市裏烏煙瘴氣的,我和你媽都喜歡清淨,你還是過年回來看我們吧。”
田耀光和他老爸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直到那邊的電話自動關機才作罷。
田父掛了電話之後,一個婦人推門走了進來,田父喜笑顏開的迎上去,“光子他媽,孩兒有消息了,剛剛給我打完電話呢,你不知道啊,兒子現在……”
夏雨荷不知什麼時候出來的,抱住個浴巾似笑非笑的看著田耀光。
“哎呀,你這個人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屬貓的嗎?”田耀光嚇了一跳。
夏雨荷笑道,“你才屬貓呢,和家裏煲電話粥啊?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孝子呢。”
“嘿嘿,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為先,父母含辛茹苦的把自己帶大不容易啊!”田耀光歎道。
“暈,能不能不要這麼滄桑?”夏雨荷撇了撇嘴,“你這人咋那麼狠呢?像個超級殺人魔一樣,把人的手一刀就剁下來了,還眼睛都不帶眨的,弄我一臉的血,你好殘忍啊!”
田耀光說,“我是什麼人,春天不都告訴你了嗎?軍方的人什麼時候會心慈手軟啊,咱們和劫匪常常都是短兵相接的,一個善念或者是稍不留神,要麼自己死要麼人質就死,這是我們的職責知道不,更何況剛才他想非禮你,我看不慣!”
“嗯,這還可以勉強接受,但你現在可不是在執行任務,人家是女生,見不得這麼血腥的場麵,以後要是在我心裏留下陰影咋辦?”夏雨荷心有餘悸的說。
田耀光心想自己怎麼就沒考慮到這點呢,以前自己看到血都會腳發軟的,難道那個“念”也很嗜殺?
“對了,你的人生理想是啥,關於以後是怎麼規劃的?”夏雨荷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