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耀光笑道,“你們這些凡人是不懂哥哥的情操有多高尚的,隻是滿腦子淫蕩的東西。”
春天鄙視道,“你小子從辭掉保安工作之後就大變樣了,要是以前說我還信,現在你有個雞毛的情操啊,我看勤勞的操練還差不多,這也是勤操哦。”
田耀光不想再對於他和尤子衿的關係作什麼解釋了,有些事情光靠說是說不明白的。
他隻好轉移話題,“對了,聽你剛剛說的,難道她有體毛恐懼症!”
“什麼叫體毛恐懼症啊?”春天的注意力果然被成功轉移,好奇的問。
“說了你也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有人患這種病的,那時候我在洗浴中心做門童,看到過一個家夥,身上一根毛都沒有,從頭發到眉毛,胡子到小弟弟上的毛和腿毛啥的,都刮得光溜溜的,看著就滲得慌。”田耀光說的時候眼裏還閃過一絲惶恐。
“我擦,還有讓你害怕的事情啊,你的意思是子衿有病?”春天似笑非笑的問。
田耀光吞了吞口水,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依照我們剛剛說的,她應該叫尤拔光才對,看來這丫頭確實有病啊,是拔毛癖。”
春天的笑容突然僵在臉上,就像是看快播的時候被人按了暫停一樣。
田耀光覺得後背發涼,一轉頭,就迎上了兩道冷森森的目光。
然後是一聲晴天霹靂一樣的大吼,“你丫才有病呢!”
田耀光滿臉狼狽,“哎呀子衿來了啊,你是不是屬貓的,走路都不帶響聲的啊?”
“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人,防禦值為零,因為做賊心虛,所以就算有人在後麵給你一刀你也不會知道的。”尤子衿沒好氣的道,“回家吧,今天不是說了射擊完了之後,下午就自由活動的麼。”
田耀光臉上全是猥瑣,“我還沒射完呢。”
“那你死一邊慢慢的射去,最好射得你精盡人亡。”尤子衿也不是蓋的,立馬就展開了反擊,突然她看到了春天,“額教官,你怎麼會和他一起。”
尤子衿鬧了半天才注意到一邊的春天。
這讓春天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好歹也訓練了你十幾天啊,被忽視的感覺是很痛苦的知道不,誰都不願做個打醬油的知道不。
所以春天一聽尤子衿問他,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他立馬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他的計劃是想從自己從大一的時候就認識田耀光了說起,其實他也是個帥到掉渣的主,可是尤子衿貌似對帥哥的免疫力大得很,還沒聽他說上幾句呢,遠遠的大米和小米就在對尤子衿招手了。
“教官我們得走了,下次再說好嗎?”尤子衿做出一副相當遺憾的表情。
“額,沒事,光子你們走吧,回去的路上好好照顧一下人家啊!”春天話還沒說完,心裏很鬱悶,臉上卻還是裝出很陽光的樣子。
“教官明天見!”尤子衿在教官麵前像個乖乖女一樣的揮手道別。
“明天見尤同學!”春天也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