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耀光突然想到剛剛他閉眼之前河邊度眼裏那道妖異的紅光。
莫非……
他對紀妙妝道,“剛剛我進來的時候,他突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難道他也是想對子衿那樣對我嗎?”
尤子衿奇怪的問,“他對我怎麼了?”
田耀光道,“回去再和你解釋。”
他轉頭問紀妙妝,“這裏頭難道有什麼玄機嗎?”
尤子衿突然拍手道,“我剛才就是突然看到一道奇特的紅光,他的眼睛剛剛是不是紅色的。”
紀妙妝沉默了一會兒才遲疑的道,“你說是不是他之前用這種方法控製了子衿,然後再想控製你,然後你閉眼了,子衿正好看到他的眼睛,之前子衿就是已經被他控製了的,難道是因為已經被控製了的人會對他的催眠反噬?”
田耀光突然笑道,“他不是叫子衿主人嗎,那就讓這個女主人好好的問一下他的奴隸唄!”
尤子衿挽起袖子笑道,“好的,玩主仆神馬的我最喜歡了。”
她神氣的走到河邊度麵前,“你為什麼叫我主人?”
河邊度茫然的道,“你本來就是我的主人啊!”
尤子衿氣哼哼的道,“那你為什麼要控製我。”
河邊度惶恐的道,“小人該死,是因為我接到命令說要通過你去殺了你爺爺,所以才對你施術的。”
“哦,你這是什麼樣的邪術?”
“這是我們大和民族一些古老家族傳下來的蠱心術,是通過人的眼睛控製他的神經為自己所用,但是這個蠱心術有個弊端,就是不能再對已經被掌控了的人再次施術,否則必遭反噬。”河邊度一下子就把老底掏出來了。
這下田耀光他們三人都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尤子衿道,“那要怎麼樣才能解除受術者的困惑?”
“這是一套用咒語催動的,隻要你想召喚被你控製了的人,就在心裏念咒語,然後他就能感覺到你的意識,聽你的差遣辦事,但是一旦過了七七四十九天不念咒的話,就會自動解除。”河邊度眼神迷茫的說道。
“那你把咒語傳給我吧!”尤子衿壞笑道。
沒想到河邊度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
田耀光推了推尤子衿,“你還是先別聽他念什麼咒語了,趕緊問明白他的身份和他來學校的目的。”
尤子衿點點頭道,“好吧!”
河邊度看了自己手腳上的領結和皮帶,可憐巴巴的看著尤子衿道,“主人,可不可以先讓你的朋友把我解了。”
尤子衿瞪了田耀光一眼,“你真有才,把他的領帶和皮帶拿來拴他。”
“嘿嘿,這叫就地取材。”田耀光看著河邊度已經散開的西褲,露出了裏麵白色的內內。
他走到河邊度身邊,用手抓住捆在他手上的領帶,“哢擦”一下就繃斷了。
河邊度駭然道,“好厲害!”
他揉了揉被捆得發痛的手腕,然後把捆在腳上的皮帶解了下來。
“主人,你想問我什麼就問吧!”河邊度穿戴整齊之後,乖乖的坐在尤子衿身邊。
尤子衿美目流轉,“我想問的是,假如我讓你學狗叫,你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