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遠也笑道:“咱們還是先把這追蹤器拿出去處理掉吧,那樣的話他們就算知道我們在哪裏,也沒辦法知道我們的具體位置。”
現在是午間,齊市的市中心也跟內陸一樣熱鬧,不同的是這裏的婦女大部分都是用頭巾把臉遮起來的,隻能看到她們高高的鼻梁和大大的眼睛。
這樣應該會減少強奸案的發生吧,不像內地那些妹子,不管你天冷不冷,都喜歡穿個低胸露條事業線出來,兩條大白腿晃來晃去的,這不是明擺著誘人犯罪麼。
兩人在公交上把那追蹤器放在窗的縫隙裏,估計這下那幫狗逼有得跑了,有本事扛著機槍大炮追公交去,那樣的話就算他們真的是無所不能的神,也會被當地政府搞死。
兩人這個舉動有點像小孩子在惡搞,就算起不到什麼好效果,惡心一下對方也不錯。
在外麵隨便吃了點午飯,兩人回來討論了一下今晚要怎麼過的事情,對於小崔這邊,他們根本不抱什麼指望了,昨天的事情他就沒幫上什麼忙,雖然帶著他們動用軍方的直升機去天山巡視了一周,但是實際效果不大,昨晚他們在外麵亡命的時候,人家在屋裏睡大覺呢。
如果小崔真的想幫他們,就不會自己回去,至少有他在身邊,田耀光他們不會對舊江這麼陌生。
兩人瞎侃了一會兒,也沒討論出一套實際可行的方案來,隻好睡大覺。
當然按照孫遠所說的,就算是在睡夢中,他們也應該時刻保持著一個特工該有的警惕。
田耀光才不管什麼警惕不警惕的,萬能神要是真的可以想把他們幹掉就幹掉的話,都不用大晚上的耍陰謀詭計了。
至於那邊打不打電話來,田耀光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直接把那個裝有萬能神給自己卡的手機關機。
其實對方要真的想找自己,憑這個卡號照樣能找到,隻是對方不知道是不是不想利用這一招,否則直接找個人綁上炸彈把他們住的地方一炸,不就完事兒了。
白天睡覺,就算睡了一會兒也跟睡一晚上那麼漫長,田耀光睡到下午四點就醒來了,夕陽透過落地窗照進來,給房間撒了一層金光。
他心裏很堵,腦袋裏就跟灌了鉛塊似的,難道是昨晚凍感冒了?
他的電話是開著機的,這幾個小時連個短信都沒有,其實他表麵上無所謂,內心還是一直處於擔心的狀態,這樣等著對方出招對付自己,真的是很煎熬的事情。
可是自己這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難道要來個兵行險著,置之死地而後生?
田耀光又把這個不成熟的想法從腦袋裏趕了出去,他很想在昨晚槍戰的時候挨上對方一梭子,看看他們到底接下來會幹什麼。
但是他又不敢冒險,萬一對方看他倒地了之後,把他打個稀巴爛或者將他的腦袋切下來拿回去,那樣他就真的完了。
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他不能學孫大聖那樣腦袋搬了家還能接回去。
什麼叫抓瞎,什麼叫漫無頭緒,現在田耀光就是了。
他不明白,軍方是幹嘛的?難道是因為有人縱容,舊江這地兒才這麼烏煙瘴氣的?
他想到了徐啟,莫不是那個狗日的和這邊的最高領導人斬不斷理還亂吧。
要是在內地,早就剿匪剿個幹幹淨淨了,其實在現代這樣的社會,再你牛逼,隻要政府想辦你,你就算是能呼風喚雨,照樣可以像捏死毛毛蟲那樣捏死。
邪教勢力猖獗的原因無外乎就是兩個,一是官匪勾結,一是政府縱容,政府縱容的原因無外乎就是邪教勢力的背景太複雜,一旦動手的話會觸發民族的爭端,否則舊江有軍隊,萬能神在軍隊的麵前就是炮灰。
看來什麼都得靠自己,他來之前還希望這邊可以給自己提供一點線索,現在他的這個希望破了。
孫遠不是有敏銳的嗅覺麼,自己不是有上古異人的傳承在身上麼,自己在經曆過那次死而複生之後,元神已經和“念”完全統一了,還沒施展過呢,憑什麼讓那些人牽著自己的鼻子走呢,這必須得變被動為主動,抓到一個核心成員,直接一路殺殺殺的,殺到丫的總壇去,把那個教主七星聖女啥的,揪出來輪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