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甩門而去的趙科林,諸葛司馬豎起兩個大拇指,一記馬屁就拍向了歐陽雲天,“老大就是老大,不用吹灰之力就把那二B氣得吐血,小弟我佩服之至,猶如天河之水……”
“行了,行了,別把那別人用了N遍的馬屁話用在我身上,我聽著惡心!”歐陽雲天不耐煩地說道。
“諸葛兄弟,歐陽兄弟,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何必這樣,難道就不能和平相處嗎?”老實的周勝利還是覺得既然大家被分到一個宿舍,就是一種緣分,就應該相親相愛,至少也要和平共處。大家經過四年的同室相處,以後指不定還能成為鐵哥們,現在這麼一鬧,還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相處才好。
在現今的社會,能讓男人成為鐵哥們的有三件事,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無論這三件事中的那一件,等到各奔東西時,若幹年以後各自都能清晰的記起那一段段難忘的往事。特別是一個宿舍讀書的兄弟,因為每個人一生隻有那麼一次機會。
“唉,你果然是一心隻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文人。那個二B是什麼人你還沒看出來嗎?自戀、狂妄、不可一世……他簡直就是二B中的傻B,和這種人有什麼相處的?你啊,說好聽點就是太老實,也太單純,難聽就是傻冒一個。”諸葛司馬嗖地一下拿下周勝利的眼鏡,戴在自己的頭上,雙手背在身後,一副教書先生的樣子對周勝利講道。
諸葛司馬滑稽的樣子把歐陽雲天逗樂了,他笑著說道:“胖子,人家不就是個富二代、官二代什麼的,自我感覺良好了些而已,你有必要一口一個二B麼?難道那些富二代之類的人群和你有仇?”
諸葛司馬將眼鏡拋給周勝,平躺在床上對他說道:“還你,我告訴你,人不能太老實了,不然會被這個社會淘汰的。”
他又對歐陽雲天說道:“有仇倒談不上,但是我最討厭那些愛裝逼的富二代,官二代什麼的。出身好是沒錯,浪費家裏的錢,給父輩丟人也和別人沒一毛錢的關係。可是,就因為有這樣一部分,喜歡到處裝逼耍帥的人存在,讓我們整個90後被整個社會所看不起。
這不?就今年六月很多企業走進高校招聘應屆畢業生的時候,他們居然提出一條拒絕富二代,好無根據的條件!你們說說,這還不是這些人造成的?”
周勝利說道:“這事我也聽說了,我就不明白,他們招聘人才和對方是不是富二代有什麼關係?這不是歧視人嗎?”
歐陽雲天也躺著床上說道:“這個原因很簡單,富二代、官二代這些詞也不知道是誰創造的,當初又是什麼意思。但現在它們代表卻是那些活著父輩們餘陰之下,除了享樂,其它全不放在心上,混吃等死年輕人。試問一下,哪個企業會要這種人。”
“那也……”屋外烈日炎炎,屋內歐陽雲天三人吹著空調,躺在各自的床上,你一言我一語地悠閑地聊起了天。
“老公,老公我愛你……”三人聊的正歡,歐陽雲天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不用看號碼一聽鈴音就知道是唐清清的電話。
這鈴音還是唐清清特意讓他設置,雖然他覺得有點那個啥,極不情願,但是哪抵的住唐清清撒嬌威脅之類的話,隻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