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最屈辱的“英雄氣短”:獻妻抵消高利貸(2 / 3)

聽說他要賣房子來還錢,曹軍強問:“你賣房子?你老婆知道嗎?”徐斌一絲苦笑:“我隻能如實相告,這錢是為她父母治病的,她會理解的。”之後兩人都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曹軍強說:“我們是多年的朋友,我怎麼能逼著你賣房呢?利息我不要了,本金可以在三四年內歸還,但我有個條件。”徐斌欣喜地連聲說謝謝。可是,待曹軍強靠近他身邊壓低聲音耳語了一番之後,徐斌啞然無語。徐斌怎麼也沒有想到,曹軍強居然以和他妻子歡愛為條件。

【“當他提出用我妻子的身體來抵消利息的時候,我很吃驚,但想著懸在我頭頂的巨額利息,懦弱的我連當麵拒絕的勇氣都沒有。”在接受警方訊問時,徐斌依然痛苦地捶打著自己。】

實事求是地說,李婷是個美少婦。畢業於藝術院校舞蹈係的她,身材秀挺、相貌迷人。她長期患有嚴重的神經性失眠,每晚都需要吃安眠藥並戴上眼罩才能入睡。正因為如此,加上他們兩口子平常工作忙、應酬多,他們8歲的兒子一直居住在奶奶家。

直到這時,徐斌才知道以前經常到自己家中來閑聊的曹軍強對自己的妻子垂涎已久,而且完全了解妻子的生活習慣。看著徐斌煞白的臉,曹軍強說道:“你我都是男人,你爽快我也幹脆,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2014年4月22日下午,曹軍強發來短信詢問徐斌的考慮結果,徐斌隻是回複了“再想想”後,就關掉了手機。當晚十一點多,他看著身邊戴著眼罩宛如睡美人的妻子,再看看兩人燕子銜泥般建造起來的小家,他難以入睡,翻身起床獨坐在客廳裏冥思苦想。

結婚以來,妻子每晚都要準時吃了安眠藥後才能昏沉入睡。自從嶽父母生病以來,她更是加重了服用安眠藥的劑量。有很多次,他都是在妻子戴著眼罩半睡半醒之間和她歡愛……徐斌忽然覺得,隻要他和曹軍強守口如瓶且曹軍強沒有變態行為,戴著眼罩入睡的妻子很難發現端倪。想到此,他轉身來到臥室,如演練般和妻子親熱了一次,就如同他猜想的一樣,妻子雖然有意識,但始終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一念之間,徐斌決定答應曹軍強的條件。

【“從訊問中我們得知,是徐斌先給曹軍強打了電話,提出可以接受他的條件,但是除了利息之外,還要從借款中扣除五萬元,討價還價後確定少還三萬元。也就是說,徐斌重新寫的借款條上借款數額為17萬元。從中也可以看出,曹軍強是非常想要徐斌妻子的身體。兩個人還約定了很多細節,比如:一個月三次,連續兩個月後就結束;每次不得超過二十分鍾;曹軍強必須采取避孕措施;進入臥室不得開燈……”辦理此案的陳警官唏噓不已。】

2014年4月24日夜裏,按照約定的時間,曹軍強準時來到了徐斌家的樓下。十點半,見徐斌家裏客廳的燈光打開後,他進入了電梯。而此時的徐斌則將家門虛掩著,走出家門,沿樓梯道走下樓……半個小時後,徐斌見家裏的客廳燈光熄滅了,則進入電梯去自家的樓層,而曹軍強則沿著樓梯口下樓離開……如此的燈亮燈滅、電梯與樓梯的交換行走,是他們兩人商議好的,其目的,就是避免尷尬的遇見。

【在接受警方訊問時,曹軍強如是說:“第一次去,我說不上興奮,心裏蠻害怕的,好在他老婆真的把我當成了徐斌,就是那種睡得很沉的樣子。完事後,我按照約定還為她蓋上了被子。後來幾次,我膽子就大了,他老婆一直不知道是我。”】

然而在曹軍強如魚得水的狀態下,徐斌卻承受著割肉般的劇痛。每次曹軍強上樓之後,在樓下獨坐的他要麼一根一根地抽煙,詛咒著曹軍強,要麼來回走動,抽打自己的耳光。曹軍強走了之後,他第一時間來到臥室,看著妻子依然戴著眼罩仰麵沉睡渾然不覺後,他就羞憤難當地傻坐在客廳裏一坐就到天亮。他慶幸妻子一直沒有察覺,也僥幸地以為曹軍強會堅守承諾,不會惹出麻煩,隻盼望兩個月的時間快點結束。

可是,信任豈能建立在荒唐之上呢?!

愛妻懵懂冤死,雄起的丈夫坦承荒唐追真凶

2014年6月8日晚上,因為天氣變熱,李婷將床上的被子換成了毛巾被,此時,徐斌正好洗完澡出來,見他胡子沒刮,李婷責怪他太邋遢了,隨後又靠近徐斌的耳邊柔情地說:“想不到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李婷的話幾乎讓徐斌昏厥,他哭笑不得地望著李婷。當晚,見她吃了安眠藥睡下後,感到自己快要窒息的徐斌決定外出喝酒麻醉自己。

搖晃回家的路上,手機響個不停,一屁股坐在路邊上的徐斌看也不看直接接聽,等他聽到對方聲音的時候,他隨即嚎啕大哭起來。

打電話的人名叫李紅波,是徐斌的大學同學,當年兩人在校園裏睡一個寢室,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大學畢業後,李紅波去了廈門大學任教,婚後他就和妻子一起到國外遊學,也漸漸和徐斌失去了聯係。2012年春節後,李紅波和妻子回國,並創辦了一家廣告公司,雖然回國後和徐斌有了聯係,但畢竟各自有自己的事業和家庭,彼此間聯係的也不太緊密。當嶽父嶽母患癌,急需要錢救治,徐斌四處找同學借錢的時候,他並沒有將李紅波視為重點,而恰恰是李紅波給他彙了3萬元。當徐斌陷入困境之後,他好幾次都想再次向李紅波求助,但礙於情麵和自尊,他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