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樂瞬時想起這個聲音的女主人正是三天前晚上所遇到的那個白癡女,心頭苦笑不已,暗想著,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居然才這麼幾天就又是遇上了,不知道,當初自己說完白癡逃跑之後,這女子對自己又是怎般感受,但是想想,她定然是恨得自己牙癢癢不成,畢竟,一個妙齡女子被別人說成是白癡之類的言辭,這豈能接受,但是豐樂心中還真是這麼想的,那女子不是白癡,誰還會是白癡?
豐樂當下鬥氣催動,瞬間,那青色鬥氣龍形鬥氣卻是將豐樂裹於其中,隻能夠隱約辨認其形體大概,並不能看其究竟。
“發生何事?都圍觀在此。”歐陽詩詩撥開眾人問道,她自然也是好奇,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這般事情發生。
原來歐陽詩詩在講皇浦沉香送回住處卻是折身回到了鬥院,皇浦沉香是文院的學員,而她歐陽詩詩卻是鬥院的學員。
眾人哪裏敢和歐陽詩詩接口,隻是見之過來,紛紛時退避三舍,聽之問話,一個個也都是裝作沒有聽見,他們心中可是在想著,這女子可是千萬不要看上自己才好,還有這快要開始的鬥法,希望不要因為他這麼一攪合卻是就此沒的看了。
見眾人不回答自己的話,歐陽詩詩那神情就是有些不悅了,她是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這幫人會這麼怕自己,歐陽詩詩隻從他人身上找問題,卻是不知道,其實真正的問題卻是出在她自己身上。
“夏侯震?”歐陽詩詩見這些人一個個都像是見到惡魔一般紛紛推開,不敢和自己接觸交談,雖是心中極為不爽,但是歐陽詩詩這次卻是奇跡般的忍住了,這倒是讓那些學員覺得天快要塌下來了一般,不可思議。
能夠從鬥氣上就可以辨認是夏侯震,可見,歐陽詩詩不但是和夏侯天相熟,而且,這個在歐陽詩詩麵前吃過虧的夏侯震也是熟悉不已。
“詩詩,你怎麼就回來了,你不是去找沉香姐去了?”夏侯震回答歐陽詩詩的話,這語氣上就是弱了幾分。
一邊也是提心吊膽的豐樂卻是聽著這夏侯震的語氣很是疑惑,暗想著這小子對著叫詩詩女子有些不大對頭,不過仔細想想,倘若對這白癡女產生什麼異常情感不知道是悲哀還是悲劇,現在豐樂的目的還是應付接下來的夏侯震以及不要讓這個白癡女發現自己才好,而這體表的鬥芒之色之所以此刻改變,自然就是因為那天晚上自己在歐陽詩詩麵前所展現的是綠色鬥氣,以防萬一,豐樂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沉香姐今日有些不太舒服,怎麼,你這是和誰鬥法?學員可是有規矩,隻有和自己同輩的學員挑戰,除非低輩學員主動向你挑戰,否則將會受到學員處罰的。”歐陽詩詩素來是知道這夏侯震的性子,當下提醒道。
“我自然知道,隻不過這小子並不是我們學院的,他卻是沒有經過任何允許進入我們鬥院,這可是我們鬥院規矩之內的。”夏侯震當下自信滿滿地說道
歐陽詩詩狐疑地看了看那邊已經完全是籠罩在龍形鬥氣下麵的豐樂,點了點頭,卻是沒有細問。
那幫圍觀的學員著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暗想著,著母暴龍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細心有善心了?此刻卻是有好些學員在不斷揉著眼睛,想著這也許就是幻覺,但是歐陽詩詩還是活生生地站在那裏,不由張大了嘴巴,眼睛再次凸出狀態,臉上給出的表情鮮明的寫照著:蛋疼。
“小子,你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鬼鬼祟祟的偷跑入我們鬥院,難道你認為我們鬥院都是雞肋不成?”
還沒有等那些學員完全將歐陽詩詩這些言行舉止全部消化,歐陽詩詩的本性卻是逐漸的顯露了出來,當即便是朝著豐樂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