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藍書房,豐樂依舊是似有意似無意地笑著,現在兩人的狀況絲毫不是之前兩人鬥法都要至對方於死地一般那馬緊張可怕。
“當初我們可是都說好的, 難不成姑娘你想反悔不成,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關係,反正我也不在乎這麼一個丫鬟。”豐樂是心知,像歐陽詩詩這樣的女子,心中就是特別不想聽著別人說這種話,說白了,就是特別容易受人言語刺激。
“輸了就是輸了,我有沒有說我要反悔了。”果不其然,隻聽歐陽詩詩大聲地說道,美眸爭得老大。
“豐樂,幹嘛要她當你的丫鬟,你看她那個樣子能夠勝任不成?”妹喜又是冷嘲熱諷地說道
豐樂一汗,心想,這白癡女不行,你更是不成,你隻會老是給我惹麻煩。
“凡是都是有個開頭,適應就好了,我相信這位詩詩姑娘的能力,絕對能夠勝任的是吧,隻要你將修煉鬥氣的三成時間用到鑽研如何去做好一個盡職盡責的丫鬟,相信,不出幾日,詩詩姑娘就會做的很棒的。”豐樂說著還故意豎起了大拇指,那姿勢就是在對歐陽詩詩說,你一定要加油哦!
隻不過,此刻,歐陽詩詩看在眼裏是很在心裏,怒在臉上,隻是,現在是自己理虧,沒辦法辯駁。
“說吧,怎麼做?”歐陽詩詩一咬朱唇,索性豁出去了,說道
“怎麼做?你說一個丫鬟應該做到那些?端茶倒水,揉肩,捶背,捏腳,這些可都是在你的職責之內。”豐樂越說,臉上越是得意。
不過,豐樂心中也很是驚訝,自己自從那一拳之後,對於歐陽詩詩的感覺反而是沒有那般差,現在竟然是這十幾年來,破天荒的想要和一個人這般玩笑,宛如自己上世的性子,而且,這般下來,竟是不能抑製。
看著歐陽詩詩的俏臉妄如那豬肝色一般,豐樂倒是覺得這白癡女更為有些意思。
“咳咳。”
宗藍在一邊完全成了一個旁觀者,此刻,見兩人是完全將自己視為了空氣,當下咳嗽了幾聲,提醒著二人,這裏還是我棕藍的地盤。
豐樂河歐陽詩詩一聽那不大不小的咳嗽聲,當下紛紛閉嘴。
“豐樂,依我看,這件事情,你和詩詩都是鬧著性子開的玩笑,不如這件事情就此別過,我讓詩詩給你道歉賠禮就這麼算了則是。”宗藍還是向著歐陽詩詩說道
豐樂一聽,暗自揣測著,這宗藍究竟何歐陽詩詩又是有什麼關係,這老頭實力不俗,而歐陽詩詩雖然可能是大家族中的千金,雖然有家族各種修煉法門,但是依舊將她送到這鬥院來,這其中的原因定然不淺,而很可能就是在這個宗藍身上,還有那鬥宗,竟也是叫自己來這宗藍。
“我說了,我不在乎,隻是歐陽詩詩~~~”豐樂說著,言語故意遲疑著,看著歐陽詩詩的神情更是在挑釁。
歐陽詩詩現在對於豐樂的神情言語是絕對的敏感,當下怎能不明白豐樂那神情的嘲諷和挑釁,心頭一氣之下,就是出口說道
“不行,願賭服輸,我歐陽詩詩可不是個喜歡耍賴無禮之人。”
“耍賴我不知道,但是無禮倒是已經曆曆在目了。”妹喜很會掐住時機的不冷不熱的說道
“你~”歐陽詩詩一聽,臉色就是大變,今日被這個女子三番兩次這般言語,就算是泥菩薩也有幾分火氣,當下開口道
“你誰啊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我想無禮之人人人都可以撿言說之,是不是,宗前輩。”
妹喜倒也不傻,現在歐陽詩詩火氣上來了,而且是名目張膽的指向自己,而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女子的對手,不過,比鬥氣修為不及,難道腦子會輸了這女子不成,當即便是將這毛頭很是機智地轉向了一邊的宗藍,而妹喜心中清楚,宗藍作為鬥院院長,自然是個同情講理之人,麵對這般問題在,自然不會偏私,再者,先前對於宗藍的行徑中判斷出了一些苗頭,這也才這般肯定。
“這?這?”宗藍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把年紀了,如今還要被這個小丫頭戲弄,當下很是無奈地看著那妹喜,不知道應該作何說法。
當下便是遲疑沒有說話。
“詩詩為難豐樂自是不對,可是,這位姑娘這般譏諷詩詩也是不在理,況且,詩詩已經得到懲罰,如不這樣,兩人各退一步則是。”宗藍雖然當下遲疑不言,但是宗藍畢竟是這把年紀,見過的世間世事自然是比妹喜吃過的飯還要多,此刻心中便是有了應付之策,於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