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地再起軒然風波。
百姓紛紛再次陷入了恐慌之中,當初關龍逢關丞相死後那麼多的百姓前去哭泣鳴冤詛咒怒吼,豈料,桀帝王居然公然行那般大逆之舉,屠殺那麼多鄧地百姓。
此刻卻是再次聽傳,那兵部李侍郎今日也是被其所殺,而且就在半個時辰前,那李府上下近兩百名家眷也就是在半個時辰之前被桀下命處決在了黃城北門,其中十歲小孩就是七個,女眷更是多數,老者亦是不少,隻是他們現在並不知道,今日李侍郎被殺其中的細節經過罷了。
鄧地百姓雖然是群情激憤,然而,幾日前的大屠殺卻還是在眾百姓心頭陰影不散,揮之難去,此刻之下,雖然心中很是不滿那桀帝王這般可咒之舉,也隻得心底謾罵罷了。
豐樂此刻卻不是在東陵學院之內,而是在豐家舊宅,他沒有想到豐家舊宅依舊還在,隻是看著那斑駁殘垣之狀,心中不由得就是泛起了淒涼之意。
當初雖然隻是在豐樂待了那麼幾個時辰,然而,他卻是從自己父母生前的言語中判斷,豐樂也是鄧地一鬥氣家族,隻是,豐樂的隻不過是個小鬥氣家族罷了,豈料幾個時辰之後,卻是迎來了一場災難,一群修為高深的鬥氣之人突襲豐家,全家上下唯獨自己被龍陽和鳳清所救之外,別無幸免之人。
微微推開了那早已經是搖曳欲墜的門板,豈料這般舉動之下,一陣灰塵就是撲麵而來,可想而知,這豐家舊宅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來踏際。
“轟。”豐樂對開那灰塵,卻不料,舉動過大,卻是聽見門板轟隆就是重重地砸在了地麵之上,頓時就有事一陣灰塵揚起空間,豐樂不由就是眨了眨眼睛。
“小夥子,你是?”卻不想,正當豐樂躲閃之際,卻是聽見不遠處一沙啞聲音傳來。
豐樂不由眉目一豎,看了過去,見識一老者,卻是手拄著拐杖佝僂著身子看著自己,目光有些渾濁。
豐樂笑了笑,“呃,我隻是隨便看看。”
說完便是覺得這個理由很是蹩腳,但是一想,這老者這般模樣,想必年紀不小,他應該不會懷疑才是。
然而,懷不懷疑是和年紀是沒有怎般關係,卻不料那老者那張滿是皺紋老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
“小夥子,你別瞞我老頭子了,我雖然老了,但是這顆心可是敞亮著,這豐家已經在十幾年前就被人殘忍殺害,你卻是這時候試圖進入這十幾年從來沒有人再踏際的豐家大宅,你難道是豐樂在外地的親戚不成?”老者侃侃說道
豐樂一愣,但聽著老者的意思,不由心中笑了笑。
“老人家,我並非是豐家的親戚,隻不過豐家在外地的確是有親戚,但已經是年事以高,這不,和我正好是同鄉鄰居,聽說我這番之下要到這鄧地都城前來學習鬥氣之法,所以委托我來找尋一下這豐家舊宅。”豐樂神情淡定地說道
老者疑惑地看了看豐樂,依舊絲毫那般笑著。
“得了得了,隨你怎麼說就是?不過小夥子,我且奉勸你一句,這豐家當年是被別人殘忍殺害,此件事情可是在鄧地都城傳了一段時間,然而,沒過幾日,卻是如同完全銷聲匿跡了一般,不過聽一些人傳言,那些高調傳揚這件事情的人大多數都是神秘死去,所以才會沒有人敢當中言論這件事情。”老者說著便是壓低了聲音
聽著老者的話,豐樂不由就是心頭一激動,暗想著,這老者是否會知道一些當年豐家被血洗滅門之事,當即心中思忖了片刻,便是問道
“老人家,你知道,這其中究竟有沒有人傳言懷疑是那些神秘人殺害了豐家之人?”
“喲,這個我們可不清楚,十幾年前因為這件事情,人人自危,哪裏還敢過多談及啊,小夥子,雖然這件事情已經是過去了十幾年,但是這時鄧地都城,說話可得小心著點,隔牆有耳。”老者最後一個隔牆有耳卻是將聲音壓得更低。
豐樂一聽,當下就是有些沮喪,但是此刻既然來了,就得進入看一看,十幾年前自己沒有來得及好好看看這裏的一切,十幾年後自己再次回來了,雖然已經物是人非,殘垣斷壁,到處都是被大火燒過,自己卻還是想要看看這裏的環境。
“小夥子,勸你不聽,就別怪我老頭子沒有提醒你了,哎~~豐家慘啊,慘啊。”那老者見豐樂卻是不聽自己的警告,還是一意孤行,踏著腳步進入了豐家舊宅大門,當即便是嘴中碎碎道。
豐樂現在哪裏還會在意這老者怎般說辭,隻是估計這自己豐家宅院內的一切。
卻不想,待到豐樂進後不久,卻是見那老者目光精光一閃,身形卻也是站直了起來,隻是,容貌卻也是發生著改變,沒消片刻,那佝僂老者霎時間卻是變成一烏發中年魁梧男子,此刻見那男子再次看了看豐家宅門口,俊朗不凡的臉龐之上卻是複雜地笑了笑。
“一切都要開始了。”
說完這麼一句,卻是詭異地見那中年男子憑空化作於無形,就此消失在了原地。
然而,對於這一切,豐樂卻是絲毫不知,此刻他腦中完全地被眼前這被燒過的留下那烏黑談話的門窗,以及一攤攤的瓦礫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