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一族被帝王急召入了朝歌之事早已經是在朝歌城內傳開了,對於這件事情可謂是議論紛紜,眾所不一。
兩日之後,姬考與姬發兩兄弟也是來到了朝歌。
這朝歌不虧是南商帝國的經濟與政治中心,自然繁榮的景象不是周部落能夠比擬得上的。
“大哥,這朝歌還真是繁榮啊。”
姬考姬發兩人年紀稍輕,而姬發雖然在處理周部落事宜上顯得成熟穩健,但在生活當中卻是如同未經世事的懵懂少年一般。
這刻隻見著姬發整個人都是榮光煥發,極目而去,這朝歌城內的一拍景象,人來人往,車來熙攘,熱鬧非凡。
姬考這時候顯得倒是比姬發成熟了不少,隻見姬考眉目輕啟,卻是對周圍的景象並沒有幾分興趣,在姬考心頭,實在是不怎麼明白,這個平時那般穩健的弟弟這刻竟是如同一幾歲孩童一般。
“也不過如此吧。”姬考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姬發一聽,卻是不由一笑,他其實正是明白姬考這刻的心情,當初說服姬考來朝歌不正是因為這朝歌之地積聚了帝國各地的文人雅士,然而,這麼入了朝歌以來,這文人雅士倒是沒見著,反而是修煉者一抓一大把,自然姬考見著這種情況,心頭是大為的不樂意。
“大哥,這朝歌雖然積聚了帝國各地的修煉者,但是這畢竟是帝國的政治與文化中心交彙的地點,你還擔心找不到學習你那些所謂的詩詞歌賦不成?你就放心吧。”
姬發這刻笑著說道。
姬考白了一眼姬發,卻是不作理會。
“大哥,聽說那冀州侯蘇護被帝王急召進了朝歌,這其中可謂是貓膩甚大啊。”
這一路下來,姬發兩人早已經是聽說了這件事情,這刻,聽得姬發壓低了聲音說道。
“知道,可是這有什麼貓膩,無非是一些政治上的事情,帝王本就是疑心最最重,這冀州侯擁居冀州之地,不但發展,不斷富裕起來,這點在所有帝王心頭都是一塊陰影,有什麼好奇怪的。”
姬考隨口輕聲說道。
“唉,大哥,看不出來,平時在爹麵前你都是裝作毫不通這些政治事宜,原來你比我精通多了啊,你是不是一直瞞著爹呢。”
姬發聽著姬考這麼一說,不由就是驚異地說道。
“我那不是被爹逼煩了麼?你也知道我的心思,根本就是不喜歡這些紛爭之事,。”
姬考神色一尷尬說道。
“那你就將這些事情全部給推到了我身上了。”
姬發牢騷著說道
“你不是很有天賦麼?爹那麼喜愛你,而且你的大局觀也很強,這掌管部落的事情自然是非你莫屬了。”
姬考一聽,就是哈哈笑著說道。
“那你幹什麼 ?”
姬發當即就是反問道。
“我?當然是遊山玩水,與天下文人雅士一同賦詩作詞。”
姬考說著,眼神之中盡顯著幾分神往之色。
姬發見著大哥的神情言語,不由就是白了姬考一眼,卻是嘴中碎碎,沒再吱聲,看著這刻姬發的模樣,哪裏還有當初分析南商帝國局勢爹那般氣質威嚴,宛若一剛出世少年一般。
“哎喲,你張沒有長眼睛啊。”
就在姬發嘴中碎碎之時,卻是聽得一女子哎喲痛呼之聲傳來。
姬發正想要抬眼看去,卻是猛然之間一股女子幽香襲向鼻孔,清新迷人不已。
姬發這刻看去,卻是見一白色裙紗裝束的靚麗女子站在了自己跟前。
女子麵若桃花,嘴角微抿,再見著那雙迷人的大眼睛,那精致的小瓊鼻,卻是那般的懾人心魂,但再一見女子額間之刻,姬發卻是心頭一疑惑。
隻見此女子額間顰蹙,略顯的幾分不滿,姬發心頭正暗自思量,想著為何之際,卻是再次聽得那女子大聲說道。
“你還不放開?”
姬發這刻才清醒過來,隻覺得腳底似乎是墊著某物,心頭當即就是一急,連忙看去,一見之下,卻是心頭大汗不已,原來,這姑娘那穿著白色鞋靴的腳這刻竟是被自己踩在了腳板下麵。
“抱歉,實在是抱歉,一時之間竟是沒有注意到。”
姬發這刻竟是有些亂了分寸,就此說道。
“哼,這麼大白天的看不見啊。”
見姬發將腳板挪開,那女子就此瞪眼說道,嘴中卻還是哆嗦著被姬發踩著後的疼痛。
“剛才一時走神,卻是並沒有注意到姑娘就在前麵,實在是我的過錯,在這裏還給姑娘陪個不是。”
姬發雖然在周部落極為有些名氣,但那些都是因為姬發對於部落管理上的來的,但卻是對於這中情況還真是頭一回遇上,尤其是麵對女子的時候。
“小子,不要命了是吧,敢踩我們小姐的腳。”
姬發連忙道歉著,卻是在這個時候聽的另外一女子大聲嗬斥著姬發道。
姬發這刻才看清楚,原來在前麵這姑娘身旁還站著一女子,這女子模樣也是嬌俏,從其話語中卻是知道,定然是前麵這姑娘的隨從便是了。
雖然被這隨從女子嗬斥,姬發多少心頭不爽,不過,在這件事情上,畢竟還是他不對在先,當下也就是忍氣吞聲,不敢大聲嚷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