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皇城宴席(四)(1 / 2)

王德令之言雖然在大多數人心頭早已經是有了定論,但卻故作驚訝的紛紛議論了起來。

“什麼?是因為冀州侯?”

子辛當下卻也是故作驚訝地再次問道。

“正是如此。”

王德令再道

“急件可否還有其他內容。”

子辛又是問道。

“回稟帝王,那些暴亂百姓聲稱,如是沒有放還冀州侯,冀州之地甚至是整個南商帝國都將會不得安寧。”

王德令又道。

這話一出霎時間眾人高聲嘩然起來,絲毫沒有顧及到在場身份。

子辛聽著眾人嘩然,卻是並不加以阻止,反而是心頭微微點頭,他所想要的正是這種結果。

蘇護此刻心頭可謂是悲涼一片,這所謂急件現在不管真假,但是有一點可以知曉,子辛對於這件事情可謂是處心積慮,謀劃良久,這才演出了這麼一套來。

“冀州侯,這其中究竟是如何?”

子辛這刻竟是將目光轉向了蘇護這邊,反而是詢問道。

蘇護心頭知曉,現在的子辛是在看著自己的回答而後再繼續應對之策。

“稟帝王,冀州封地雖然已經被帝國收回,但是暴亂之因卻還是由我蘇護而起,對於這件事情,蘇護是責無旁貸。”

蘇護當下就是說道。

蘇護一席話就是表明,這冀州封地既然被你子辛一句話收了回去,而且還將自己逼到了這個地步,自然是隻得放棄,但是這暴亂之事的責任卻是潛移默化之間將之轉移到了他蘇護一人身上,而不是整個蘇氏。

子辛一聽,哪能不明白蘇護之言,但卻是知曉,這刻倘若還想強加給蘇氏整族的罪名卻是有些牽強了點。

“冀州侯都已經是說明了,封地之事已經不再是蘇氏一族所有,而是被帝國收回,自然這其中責任不再冀州侯這裏,而是應當是那些暴民以及當地官府管理之罪才是,怎麼能夠責怪冀州侯呢。”

子辛心頭想著,卻還是如此說道,假若此刻就是憑借著這麼一兩句話定了蘇護之罪,隻怕是難以服眾,況且,那暴民之事並非有假,倒也是真憑實據,其中理由也是不假,隻是暴亂之事不在今日,而是三日之前,如今形勢已經是好轉過來,但這件事情正好就是給了子辛一個機會就此完全拿下這個充滿著不確定因素的蘇氏一族。

而且,子辛卻是利用在朝歌的龐大的眼線網,竟是將蘇護的消息網絡完全的給封殺在了朝歌城之外,這也就是蘇護為何沒有得到一點關於冀州之地消息的緣由,而成為了一個瞎子。

“帝王,這件事情其中牽涉眾多,冀州侯封底雖然已經被帝國收回,可是正是由於牽涉過多,隻怕就此定論冀州侯與此事還無幹係,於上於下都是不太合乎清理,難以服眾。”

這刻,竟然已經是有幾個官員紛紛出聲說道。

這麼下來,竟是一麵倒的形勢,其目的很是明確,冀州侯的罪責有無,暫時還是不能夠斷論,必須要等到一切查明白了之後才能夠就此下了結論,到時候才能夠確定冀州侯究竟是有沒有罪責。

子辛見著這些人的發言,卻是心頭微微點頭不已,這其中的這些官員,可謂正是今天晚上子辛的重要棋子,但見著子辛麵色微微犯難看著蘇護,良久沒有言語、。

“這,這該如何是好?”

子辛說道。

“帝王,老臣以為,這件事情與冀州侯倒是沒有幹係。”

這刻,比幹卻是站出來了說道。

比幹之舉,倒是出乎了蘇護的意料之外,本以為,這老狐狸斷然是不會為著自己說話才是,要不然又怎麼會有今日自己的局麵。

子辛見著比幹說話,不由麵色稍變,在場上唯一的變數正是這比幹了,當下見著比幹發言,就是說道。

“皇叔有何見解不妨說說便是。”

“稟帝王,蘇氏一族,乃是當年追隨先祖帝王打拚天下的族氏,對於我南商帝國可是有著重要貢獻,首先於此就是斷然不能夠就此草率定了冀州侯之罪,其次,帝王也已經是說明,冀州侯現在已經是與封地沒有幹係,那些百姓之舉卻是隻能夠代表著百姓的想法,卻又是怎麼能夠代表著冀州侯的意思,再者,冀州百姓聲稱,要帝王將冀州侯放還冀州,卻是表明了,冀州侯在冀州之地可謂是威望極高,但能夠在百姓心頭由此威望,卻是說明了冀州侯的口碑極佳,冀州侯乃是一受百姓愛戴的侯爵,這樣一個敬受百姓愛戴的侯爵,卻是怎麼能夠定他之罪?”

比幹侃侃說道。

可是,這麼一番話下來,雖然比幹是在幫著蘇護辯護,隻是仔細聽其中言語,卻是有著偷梁換柱的成分在其中。

他人聽不出來,可是蘇護卻是能夠聽得出來。

比幹侃侃言到冀州侯無罪,放還冀州侯之詞,卻是隻在說明先祖帝王之時提及到了蘇氏一族這四個字,冀州侯興許是沒有異心,但是這蘇氏上下卻是難保不會,所以,在比幹嘴裏,冀州侯沒有罪責,想要平息暴亂現象,冀州侯可以放還,但是這蘇氏其他人員卻是不得放還,這點就是比幹說話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