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發心頭苦笑不已,看著遲疑的薑尚,便是說道。
薑尚雖沒有出口回應薑尚之言,但是看起神情便是知道,薑尚剛才那番話正是這個意思。
“加入真是那樣,你該如何辦?”
薑尚看著姬發良久這才問道。
“假如真是那樣,我定然是要讓子辛付出代價。”
姬發說著卻是目露狠光,雙手緊握成拳,刹時間,那雙拳之下竟是充斥鬥氣,氣息犀利不已。
“付出代價?”薑尚聽著姬發此言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反問道。
“自然,凡是與我姬發作對的,敢動我姬氏家族之人的,我姬發在天立誓,定然要讓他付出十倍的代價。”
姬發這刻周身竟是充滿著怒氣,那銀白色鬥氣竟也是不受控製的迸發而出,姬發的這般情況,倒是將那一邊的薑尚給驚得愣了良久,看著姬發此刻周身氣勢,薑尚的目光卻是發生了些微的變化。
“單單就你個人之力,卻是能夠對抗的了子辛?”
薑尚稍稍收斂了一下神情目光,看著姬發又是問道。
“雖說以我一人之力並不能夠斬殺子辛,但是倘若天下群起反了子辛,卻是如何?”
姬發這刻並沒有顧忌的什麼,卻是說出這般話來。
薑尚一聽,當下就是麵色一變,初生牛犢不怕虎,薑尚心頭暗忖到,在這朝歌之地乃是南商的帝國都城,是南商帝國的政治與權力中心,雖然這是深夜,但是有膽子在這裏說這般話的恐怕古今之下也隻有姬發一人,就是那些修為再高者卻也是不敢任意說出這般話來,誰人都是知道,這帝國政權雖然主要是靠著軍力維持其權威,但是誰都不會認為,皇權之威單單就是靠著那些軍隊來維持的,正所謂一如侯門深似海,這皇城之內究竟還隱含著什麼樣的神秘力量,雖然沒有人知道,但是卻沒有人敢去質疑這股神秘力量的真實性。
“這可是朝歌城,當心隔牆有耳。”
薑尚心頭驚異不已,卻是相比較姬發來說,薑尚的頭腦是更為的清醒,當即就是拉了一把姬發,提醒說道。
“有人傳信又是如何,他子辛本就是想要殺了我,我既然這般說了,根本就是不在乎生與死,我還怕他不成?”
姬發當下恨恨說道。
“你雖然隻是你一人,你憑借著你的一時之氣拋棄生死,可是你卻是忘記了你的家族你的部落麼?一旦子辛以為這件事情而遷怒到了你的家族,你卻是如何?你的家人卻是如何?那樣一來你不但更加對抗不了子辛,更是你家族的千古罪人。”
薑尚心頭明白姬發此刻的心情,卻依舊是耐心的勸導。
經薑尚這麼一提醒,姬發當下便是心頭一凜,這刻反反複複卻是重新想過一番。
薑尚說的不錯,自己沒有顧及自己生死,但是卻不能夠不顧及家族的存亡,當初在子辛離開客棧之後,姬考便是這樣提醒著自己,現在想來心頭便是慚愧不已。
姬發雖然在姬昌眼中是個能夠繼任大任之人,但是姬昌卻也是明白以姬發現在的能力還需要一段磨練,所以,當初提出讓兩兄弟前來朝歌這個政治權利中心的朝歌城卻也是出於能夠鍛煉一下姬發的目的,而姬昌所需要姬發鍛煉的正是姬發的這股脾氣。
姬發在冷靜下來的時候能夠很是明確的分析局勢判斷形勢,可是一旦心頭的那股氣上來了,腦子卻是往往會忽略了很多問題,就如同現在這刻,姬發一時心頭之氣,卻是忘記了自己家族的存亡,好在,這刻還有一個薑尚在旁邊提醒。
“薑兄,謝謝你的提醒,看來我還是有些意氣用事。”
姬發歎聲說道,但是眼目之中的那股怒意卻是未消分毫。
薑尚雖然聽著姬發之言,但也是見著姬發的眼神,心頭便是明白,不過此刻卻也是並不揭開,笑了笑。
“你若真是想要讓子辛以十倍的代價抵償他可能活著已經犯下的錯誤也不是不可能。”
薑尚此時似有意似無意地說道。
姬發一聽此言,卻是聽出來了一些名堂,當下竟是看了薑尚良久,半晌才說道。
“薑兄的意思是?”
“自古成大事者乃是真正的忍者,仁者,你若真想反子辛,卻是要朝著這個方向去修煉,眼下雖然你並沒有什麼希望反了子辛,畢竟,子辛登基這麼幾年來,這治理國事倒是轟轟烈烈,在地方口碑倒是極為不錯,然而,從今之後,這將會是子辛的人生轉折點,也是可能就是你的機會來了。”
薑尚這話是越說越是留有深意,看著姬發的神情卻也是更顯得有著深意。
“你這是在說???”
“天機不可泄露。”
姬發本是想要發問,然而,卻是被薑尚給堵住了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