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場麵一時有些熱鬧了起來,議論紛紛,眾說紛紜,對於眼前這個能夠與自己家主力拚的年輕人,眾人心頭都很是好奇,尤其那對於這個過程是一清二楚的慕容闊與慕容唐幾人更是心頭震驚不已。
他們幾人原本以為這年輕人修為是不差,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厲害到如此地步。
這幫隨後才趕過來的人當中其中還有幾位慕容家族的長老們,此刻走出來三人朝著慕容闊與慕容唐兩人走了過去。
“二長老,這究竟是發生何事?為什麼家主會與這年輕人動起手來?”
為首的一身著白衣的老者率先問道二長老慕容闊道。
而此話一出其餘兩人跟上的長老級人物也是紛紛點頭似是在詢問。
此刻問話的白衣老者名叫慕容眴,乃是慕容家族的三張老,地位很是不一般,而其餘兩位便是五長老慕容揚以及六長老慕容柏木。
慕容闊看著此刻走進的三人點了點頭,當下便是心頭尋思,暗想你們是從哪裏看出我們家主這是在對這個年輕人動手了,剛才的情況難道沒有看清楚不成?在說我們家主會放下那般身份而去教訓一個年輕小子不成?
慕容闊心頭是這般想著,但是卻也礙於對方情麵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當即神情微微一變看著慕容眴說道。
“三長老,這並不是我們家主對那年輕人動手,剛才的經過你可能並不清楚,家主這是在與那年輕人切磋試探呢。”
慕容闊雖然也是覺得慕容廣耘這種與豐樂切磋試探的舉動很是不明智之舉,但是眼下事情已然是發生,他心頭如何做想也是無濟於事,況且,慕容廣耘乃是慕容家族的家主,對於慕容廣耘的性格,這些作為家族的長老們心頭很是清楚,知道就算他們又心勸阻隻怕也是起不了絲毫的作用,因此,就在豐樂與慕容廣耘交談之際慕容闊與慕容唐兩人並沒有出聲提醒。
慕容廣耘作為慕容家族的家主能夠在家族內部讓那些長老就是一些基本的提醒之舉都是不敢亂子做出,可見,這慕容廣耘在中長老心頭的地位卻是如何?看來,這慕容廣耘可真不是一個簡簡單單靠著家主地位來震懾他人的人罷了,也正如豐樂方才所猜測的那樣,慕容廣耘此人很是不簡單,實力能夠震懾眾長老,使得他們是服服帖帖,但是其中除了這實力因素之外隻怕還有什麼手段才是。
慕容闊此言一出,那慕容眴神情微微一凜,眉目反轉之際顯然是此刻心頭已經在尋思著什麼了,而這刻他身邊的慕容揚以及那慕容柏木兩人也是心頭沉思了起來。
他們幾人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情其中的細節的,俺是就自己家主慕容廣耘的性格便是能夠知道,慕容廣耘絕對不會輕易對一個年輕人動手或者是試探切磋,看來此刻眼前的這個年輕小子很是不簡單才是,竟是能夠讓向來對任何事情波瀾不驚的慕容廣耘產生了興趣。
而且,就剛才兩人最後的那一擊衝撞之間雖然產生的力道不是很明顯,但是那兩股鬥氣之中產生的精純氣息卻很是明顯,顯然剛才兩人是在控製自己體內的鬥氣力量使然。
想到此處慕容眴三人不由就是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神情之中更是驚異之色,此刻目光卻是轉向了豐樂身上。
慕容黎一直是沒有人去管,慕容廣耘沒有關心,就是後來者也是似乎就沒有注意到這慕容黎的存在一般。
此刻慕容黎好不容易從剛才的痛苦當中醒轉了過來,深色很是蒼白,方才豐樂雖然是手下留情,但是對於慕容黎的衝擊卻還是極為強大的,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就剛才那麼近距了的突然攻擊竟然還是給豐樂給防禦住了,而且還被其反製下來,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極大地諷刺。
慕容黎再次痛呼了幾聲,一邊與其最近的慕容璋此刻卻是已經注意到了慕容黎的情況。
慕容璋是將剛才豐樂與自己父親的交手過程的一幕幕都是看在眼裏,此刻豐樂的能力在慕容璋心頭猶如一般天神存在,慕容璋此刻哪裏還敢有絲毫觸及豐樂眉頭的想法,恐怕有隻有這不知好歹的慕容黎才會做出那種蠢事罷了。
“怎樣了?”
慕容璋迫於豐樂的威壓,所以一直沒有敢挪動絲毫來觀察慕容黎的傷勢如何?此刻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當下便是輕聲問道。
然而從慕容璋的神色當中卻是察覺不到絲毫關心的神情。
“應該沒事。”
慕容黎雖然感覺周身還是有這痛感,然而鬥氣運理一周天之後卻是察覺到自己並沒有什麼內傷,察覺到這刻的異樣,慕容黎說了一聲便是眼神很是複雜地看向了此刻與慕容廣耘相互含笑對視的豐樂。
“哈哈,果然是不同一般啊。”
見豐樂竟是主動認輸了,慕容廣耘心頭微微一動當即便是爽朗笑了起來說道。
慕容廣耘哪能不明白豐樂此話究竟是何意?方才兩人雖然正麵碰撞僅僅是半刻之久,然而兩人交手之間卻是擁有千奇萬般的複雜過程,這是旁人難以察覺到的,而在這個過程慕容廣耘倒也是沒有自詡誇大,的確豐樂落於了下風,然而慕容廣耘就在方才的交手過程中卻是隱約察覺到了異樣。
似乎豐樂體內鬥氣的氣息自己曾經在哪裏察覺到過一般,然而,這一時半刻之下竟是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