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樂心頭苦歎不已,此刻見著對麵紅衣身影目光一聚,陡然之間,竟是一道凶光徑直朝著自己這裏射了過來。
“該來的始終還是回來的。”
豐樂心頭無奈說著,腦中卻是在這刻回想起幾日前慕容家族的那些事情。
而此刻那紅衣身影身邊那個男子似是也注意到了身旁紅衣之人的目光,當下便是順著目光而來,隻見豐樂端坐在桌案前,目光也是緊緊盯著自己這邊,當下那男子眉目一皺,然而見身旁之人身子微微動了動,男子卻立馬掩飾了下去。
豐樂倒也並不是害怕對麵之人,隻是對於這種人能避過就避過,沒有絲毫必要與他們花上時間糾纏下去。
然而,這時候正當豐樂心頭尋思之際,怎想,那男子卻是跟著那紅衣之人走了過來。
豐樂心頭此刻卻是冷笑起來,但見著對方神情便是不善,可想接下來免不了一番事情,不過豐樂心頭倒也是佩服那紅衣之人,幾日前的教訓警示還沒有讓她醒悟過來,不過豐樂轉眼看向那男子之時卻是心頭微微一簇,隨即便是颯然一笑,此人修為雖然不差,然而???
“你說我們算不算是冤家路窄呢?”
那紅衣之人走進了豐樂身前,自顧自的便是坐了下來,看著對麵神情表現得很是淡定的豐樂冷聲說道,言語之下沒有絲毫的情感可言。
當然,對於豐樂與她之間也沒有什麼情感可言。
“慕容黎,怎的?今日尋到了這麼一個機會,難道想要將幾日前的事情找回來不成?”
那紅衣之人正是幾日前在慕容家族與之發生糾葛恩怨的慕容黎,而對於其身邊的男子豐樂卻是從未見過,反正當日此人並沒有出現。
豐樂此番話倒是有主動挑釁的味道,但是見豐樂神色平靜如水,似是絲毫沒有將眼前這兩人放在眼底,大有一副巋然泰山之風。
慕容黎聽豐樂這般話語,修為微微一簇,今日的慕容黎粉黛倒是抹得均勻,也沒有幾日前豐樂見到她之時那般厚,不過這樣一來這慕容黎倒是更顯的幾分靚麗,這讓豐樂一番費解,暗想,這慕容黎從這外貌上看去也算是一個美女,可是為何卻時常要做出這種畫蛇添足之舉呢?
慕容黎如若知道豐樂此時此刻心頭卻是在想些這樣的東西,不知道又要作何感想,但是慕容黎顯然因為幾日前的事情而將豐樂恨之入骨,就是幾日來慕容璋一直與自己說些時有時無的事情也都改變不了慕容黎心頭的恨意。
慕容黎身邊的無名男子見豐樂入戲戲謔般挑釁的話語,當下兩道劍眉一豎,似是對於豐樂如此對身邊的慕容黎說話很是反感一般。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與阿黎說話。”
男子此刻表現出了應有的風度,當即便是挺身而出替慕容黎說道。
慕容黎卻並沒有覺得反感,隻見其神色依舊冷笑地看著豐樂,心頭卻不知道在尋思什麼。
“你又是何人?”
豐樂不回反問道。
對於眼前的男子,他到並不在意,所以豐樂此刻對此人舉動很是不屑。
男子從豐樂神色之間看出了些許的不屑,那種讓他這樣習慣的高高在上的人感覺很是不爽。
“好大的口氣,試問在朝歌城內還沒有我長孫家族問不出來的人物。”
男子當即便是表現很是不爽,沉聲冷笑說道,而對於豐樂此刻在他眼中極為愚蠢舉動的也更是覺得可笑至極。
“哦?長孫家族?”豐樂一聽男子這話不由心頭大為冷笑了起來,此人應該便是長孫家族的人不假,而且地位應該還不低,不過此刻豐樂卻是想到了幾日前南宮家族的那個小子,而相比較眼前的長孫家族的人,相較之下,那南宮家族的小子更勝一籌,不過在豐樂心頭覺得南宮家族的南宮翰好上一點倒並不是說修為上,畢竟在修為上南宮翰顯然還是隱隱在此人之下,但是南宮翰極為難能可貴的一點便是沒有仗著家族勢力威脅自己,雖然豐樂並不認為那南宮翰是會這麼輕易服軟的人,但是避其鋒芒這點南宮翰更勝幾分。
“怎麼?怕了?”
男子見豐樂神色微微一皺,以為豐樂知道長孫家族的大名,不由心頭傲慢起來,當即便是冷聲說道。
“有那個,那個啥來著。”
豐樂卻是撓了撓腦袋,似很是費勁地在想著什麼,目光卻是詢問般的看向了慕容黎。
“哦,對了,慕容,對,慕容家族,你們那個長孫家族有慕容家族的那麼厲害麼?”
豐樂這一招倒是厲害的很,一者隱晦的貶低了長孫家族,另一者卻是想要利用慕容家族與長孫家族來相互克製一下,雖然眼前的慕容黎也是慕容家族的人,但是豐樂卻是不以為意,宛若此刻的慕容黎是空氣一般,不複存在。
長孫家族雖然並列為南商四大家族之一,但是相比較之下長孫家族的實力依舊還是稍弱與慕容家族。
然而,豐樂此番話顯然隻是起到了一種作用,那就是貶低長孫家族的作用,至於利用慕容家族來克製長孫家族自然是沒有絲毫,因為男子身邊可是還有一個依靠,那就是慕容黎,這可是慕容家族的二小姐,而方才男子已經察覺到了慕容黎對於豐樂可是充滿著仇恨之意,想必此兩人關係很是不好才是,那麼與慕容家族如何?男子心頭這時候想當然的便是往壞處想。
男子眉目再次一豎,目光此刻露出幾分狠意,瞪向了豐樂。
“哼,這麼說來你可還於慕容家族有著淵源了。”
男子此刻神色極為不屑,一副看豐樂好戲的神態,嘴角邪異一咧,顯得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