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盞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豐樂心頭暗自一笑,顯然,即便是這個金盞對於當年的事情也是不慎了解,看來,不單單是東陵大陸之上的四大帝國將當年的事情給掩蓋了下來,就是這西陵大陸的武道修煉界也是不想讓這些後人了解那些事情,這才將這些在經曆了千餘年的過度之後,逐漸的被時間的塵沙逐漸掩埋。
“金盞,今日我饒你性命,那是我一時興起,倘若你將來我若再次遇上你,你仍舊是這般修為,到時候可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我豐樂之前也是說了,我殺人與救人不過是一念之間,無需什麼理由不理由的。”
豐樂此刻神色再次一冷,淡淡地說道。
那金盞原本就還在尋思著豐樂話中的意思,但是此刻卻聽豐樂這般一說,心頭不由得一凜,他現在可是絲毫不會懷疑豐樂這話之中的真實意思,因為,從豐樂一臉的冰冷,他便是知道,豐樂絕對是說到做到,而且,這一次放過自己,也許就是如同豐樂自己說的那樣,一念之間,想到這裏,金盞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自己的性命方才是那般的接近死神,而這一切都是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一念之間,雖然有些難以接受,可是勝者王敗者寇,他金盞雖然脾性不好,但是也絕對不是什麼輸不起的人。
“你的話我會記住的。”
金盞此刻看著豐樂鄭重地說了一句。
豐樂神色依舊,隻是稍加點了點頭,而後就是將目光再次的轉移到了自己的七個分身之上。
自己的七個分身在十一人的聯合攻擊之下已經是逐漸的落於了下風,不過對於這點豐樂絲毫沒有感到意外,畢竟,自己的七個分身有一定的實力,但是在這是一個武道高手麵前僅僅隻能夠支撐一段時間罷了,而眼下的結果便真是應證了豐樂之前的猜測。
豐樂嘴角稍稍一動,一時之間金盞卻是見到了一抹極為怪異的微笑,而金盞心頭卻是更加凜然。
“金盞,你為何還不過來幫忙,一句拿下這小子?”
此刻,那混戰之中的其中一人見金盞這時候竟是置身事外,不由怒聲問道。
然而,金盞卻是沒有絲毫的舉動。
“嗬嗬,方兄,這件事情恐怕我是愛莫能助了,想必你也是知道了,我已經被這位小兄弟給打敗了,要不是他收效留情,隻怕現在我金盞也是沒有什麼機會和你再次對話了,所以,方兄,這件事情你們還是自己解決,而且,看眼前的情況我想你們對於小兄弟的七個分身倒很是輕鬆嘛,所以,有沒有我都是一樣。”
金盞一句話是將自己的事情給推卸的一幹二淨,擺明了一句話,自己被豐樂饒過之後就自然不會再想著去招惹豐樂,而且,言語之下對於豐樂的態度也是明顯的轉變。
金盞此刻逐漸認為,豐樂這人雖然言語行為很是張狂盲目,但是經過兩人的一戰之後,實際上並非是如此,似乎豐樂所作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著他特定的目的的。
“你,你難道要棄整個修煉界不顧嗎?”
那被稱作方兄的人被金盞這話可算是氣得不輕,當下怒聲指責道。
豐樂是聽出來,這個被稱為方兄的人正是之前與景元說話的那人,算算這陽宗陰宗還有道家的人都到了,除了釋家理家還有儒家的,而在場的釋家的自然是沒有了,理家的乃是一女子,但是唯一的一個女子關荷卻是陽宗的,所以理家的也沒有在,那麼剩下的應該是儒家的。
豐樂稍稍看了看在與自己七個分身糾纏的那個儒家之人,心頭暗自一笑,全然不以為意。
隻是對於金盞的話,豐樂心頭倒是覺得有幾分意思,沒有想到這個脾氣看似極為不好的金盞,卻是一個處世圓滑之人。
“方兄你這話可就是說大了,我技不如人這是事實,但是在我們陰宗像我這種實力的人卻算不得高手,所以這位小兄弟戰勝了我,卻不代表戰勝了我們陰宗,而至於我們陰宗的其他人是否回來找這位小兄弟的麻煩,我不回去管,也管不著,而另外一點,我金盞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人,明知道打不過,卻為什麼要去以卵擊石呢?方兄,所以你的這頂帽子可是扣大了,你可以將這件事情告知我們陰宗的宗主,然後讓我們陰宗的人再次出麵,但是這件事情我絕不會在管,不但如此,現在想想,這位小兄弟的一些話雖然我聽不太明白,但是總歸有一點很是清楚,這麼多年來,我們西陵大陸難道布政使如同這位小兄弟說的那樣嗎?不是爭權奪勢就是勾心鬥角,有幾人將心思放在了修煉之上?“
金盞此刻完全是倒向了豐樂這邊,這倒是讓豐樂吃驚了不小,不過金盞這話也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自己並不是代表整個陰宗,陰宗會不會再次找豐樂的麻煩,他是管不著,如此一來,自己今日的事情也就是與陰宗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