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跟著此人走不成?”
白玉萱見蘇酥神情之間閃過一絲的喜色,心頭不由一沉,冷聲問道,而一雙目光卻是有幾分期待般的看著蘇酥。
蘇酥一時之下是左右為難,如今心頭的確是聽到了豐樂那話很是高興,然而她又放不下白玉萱以及理家,即便是自己留下來很可能便是一死。
豐樂覺察出了蘇酥的為難,心頭一歎,暗自慚愧,自己隻是考慮到了如何保護這個女子,但卻忽略了此時此刻身邊的這個女子的感受。
“我隻是不想看到蘇酥被你們這般冤枉而就此無了性命罷了,這才看不慣出手,不過前輩如今既然是冷靜下來,我想應該是好好想想如何弄清楚蘇姑娘守宮砂的問題才是,總是我相信蘇姑娘的為人。”
豐樂如此示弱不僅僅是給了白玉萱一個顏麵,同時也是讓蘇酥心頭一陣輕鬆。
蘇酥極為感激地看向了豐樂,而後者卻是全然不知。
白玉萱神情之間露出幾分異樣,按照林潔琳所描述的那樣,這個豐樂應該是一個狂妄自大之人才是,而且之前的表現似乎也是正應證了這一點,但是此刻豐樂突然之間的示弱,這不有讓她心有頓時有些看不透眼前如此護著蘇酥的豐樂。
原本這自然不符合豐樂的性格,如此為了一個女兒而在別人麵前低頭,以前豐樂是寧死也是做不出來,但是如今的豐樂卻是不同,很多都是潛移默化之中發生了改變,態度,觀點???
而那再次被豐樂震懾之下的林潔琳此刻是悶不吭聲,生怕豐樂一個不高興再次尋思自己來了。
當然,此時此刻林潔琳已經是掀不起什麼大浪,而豐樂真正需要麵對的是這個白玉萱,今日自己情急之下得罪了這白玉萱,隻怕一個不好,鬧了道家這理家也是完全得罪了,而且還是一大幫子女人。
“你以為你這麼一說,我就會不追究你今日的事情不成?我理家可不是道家,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白玉萱語氣一硬,看著豐樂冷聲說著。
豐樂暗自苦笑,他壓根就沒有想過這個白玉萱會放過自己,不過在豐樂心頭,雖然招惹了一大幫子女人很麻煩,但是豐樂可是沒有對威脅到自己的女人有手下留情的習慣,當初的慕容黎如不是那個神秘老者橫插一杠子,隻怕這時候也是沒有了慕容黎這個人的存在。
“那到不是,至於我嘛,前輩想如何處置都行,隻不過,前提是你們理家有這個實力。”
豐樂說罷神情之間雖然洋溢著淡淡地微笑,可是所有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從豐樂周身之上覺察到了一股傲氣,一股藐視天下一切的傲氣。
白玉萱心頭猛然一怔, 她知道這個豐樂修為不簡單,但是僅僅這番氣勢卻是讓自己都是心頭為之一動,有股極為不願意承認的意願,那就是此人似乎真的會成為統帥人間生死的王者霸主一般。
白玉萱被自己心頭的這個想法給著實嚇了一跳,暗自要有,漸漸冷靜了下來,再次看向豐樂。
“我聽我的弟子們說起你在道家派的事跡,今日既然你碰上門來,我倒是想知道,這麼久沒有出過門派的我是否真的是孤陋寡聞了,這無境界出了這麼一個厲害的小子。”
豐樂一聽便是明白,這白玉萱此刻已然是有了想與自己動手的打算了。
豐樂一陣頭疼,不過既然事情來了,多也是沒有辦法。
“哦?前輩此話是何意思?前輩是想與我約法三章不成?今日我若是憑借本事僥幸離開,前輩是否應該允諾我一些什麼?”
說此話地說後,豐樂心頭其實早就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對策,雖然這白玉萱厲害,但是豐樂畢竟也不是差勁,自然不會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白玉萱本來就沒有這種意思,豐樂不提醒,所有人都是不會察覺,但是豐樂這一提醒,自然是意義不同了。
白玉萱心頭惱恨至極,豐樂如此說了,以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夠推翻豐樂的話,這畢竟是麵子掛不住,尤其是在自己的這些弟子麵前,可是自己不反駁卻又是擔心豐樂會提出什麼要求來,一時之下卻是為難的很。
“難道前輩擔心打不過晚輩不成?”
豐樂見白玉萱神情之間有著猶豫,當即便是燒了一把火。
白玉萱一聽豐樂這話心頭自然是不樂意了,當下也是沒有細想。
“你若是真有那個本事,自然放你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