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齊允麵色變化莫定,心頭依舊是回蕩方才豐樂所說的那番話,對於豐樂的憤怒漸漸平息了下來,雖然豐樂將自己的妹妹赫連珊給重傷,不過對於豐樂的話卻沒有生出絲毫的懷疑.
“他日珊珊回來之時真的會如同豐樂說的那樣是她成為家族之最的時刻麼?”
“爹,娘,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我想珊珊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赫連齊允心頭一歎,看著左天香與赫連文淵緩緩說著。
左天香神情依舊不定,而赫連文淵更是複雜。
今日豐樂高調而來,卻並沒有對三大家族痛下殺手,隻不過是在實力上產生了震懾罷了,不過僅僅如此,豐樂的能耐卻是在幾人心頭都是產生了不小的衝擊,他身邊的三個人,修為不可估測,還有他的那幾個分身 ,更是有著與他本尊一樣的實力,這種戰鬥力讓赫連文淵,鮮於鴻,拓跋央三人心頭不得不承認,憑借單個家族的實力的確是難以與豐樂這種恐怖的人抗衡,心頭頓時一片寒冷。
“爹,與皇浦家族的事情也到此為止吧,與皇浦家族的關係我想有羽翔兄在此,這件事情錯不在我們,你說呢,羽翔兄。”
皇浦羽翔心頭暗自一讚,這赫連齊允定然是根據方才自己的行為舉止判斷出了自己的想法,這可卻是利用了這點。
不過皇浦羽翔卻也是不差,心頭想法緩緩壓住,看著赫連齊允與赫連文淵父子。
“這個自然,今日事情我們誰也挽回不了,豐樂修為 過於強大,在鄧地時候,我們們各大家族便不想過於招惹他,不過我想今日事情還不至於影響到我們兩家的關係吧,聯姻之事雖然泡湯了,但是我想赫連家主不會因為這麼一件事情而遷怒到我們兩家的合作才是。”
皇浦羽翔一席話讓赫連文淵神情有些閃爍,赫連齊允也是看了看自己的父親,此刻卻並沒有說話,因為現在不是他說話的時候了,這件事情乃是赫連家族的家主也就是他的父親赫連文淵能夠決定的事情,自己方才不過是拋磚引玉罷了,過於言多,隻怕讓人揣測自己現在就過於覬覦這家主之位。
“家主,這件事情以大局為重。”
見赫連文淵遲遲不說話,身邊的一位長老輕聲勸說著。
赫連文淵看了一眼,仍舊是猶豫,良久這才無奈暗自點頭。
“這個自然,所謂買賣不成情意在,我們兩家之間的合作自然還是算數。”
聽到買賣兒子,皇浦羽翔與赫連齊允兩人齊齊麵色微變,不過卻沒有過於表現,以赫連文淵一代家主的身份,能夠如此答應已經是不易,畢竟,今日皇浦羽翔的一舉一動都是在代表著皇浦家族的意思,當初皇浦元烈指派了皇浦羽翔前來,意思便正是這點。
而皇浦羽翔今日明顯是不想幫助赫連家族來的最豐樂,更加貼切地說,皇浦羽翔,或者說皇浦家族想要借機拉攏豐樂,亦或者說是在幫助豐樂。
但是赫連文淵更加明白赫連家族與皇浦家族兩家之間的合作關係,因此,此刻卻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一切還是秋後算賬吧。
“如此甚好,我立刻便修書一封會鄧地與我父親詳細說明此中緣由。“
皇浦羽翔大笑一聲,說著。
然而,就在此刻,突然一陣的笛聲響起於赫連家族之外,婉轉情思,道不盡理不清,說不完的傷疼,似乎人世間所應該擁有的一切哀傷都包含在了裏麵一樣。
皇浦羽翔與赫連文淵,左天香幾人卻是神情驚異。
赫連齊允卻是麵色陡然一變,神情閃爍。
“陌佳。”
赫連齊允心頭低呼了一聲。
赫連齊允心念與行動幾乎是同步,身子依然是朝著大門指出飄然而去,這一巨大變化又是讓一那些仍舊在回味方才豐樂與三大家族的家主鬥法時候的情況,雖然聊聊幾招,看不出具體情況,但是雙方卻都有著深不徹底的實力,這點卻是不容置疑的,不過豐樂以一人之力能夠與三大家族抗衡,說到底還是豐樂更勝一籌。
看著赫連齊允的舉動,左天香卻從赫連珊被豐樂重傷生死未卜的悲傷之中露出了幾分欣慰的笑容,赫連文淵麵色卻是更為複雜,看著赫連齊允如此離去但卻並沒有製止。
至於善後卻不是赫連齊允以及豐樂等人所需要知道的事情了,這一個爛攤子交給了赫連文淵。
聞聲而出來的赫連齊允心頭焦急不已,可是出了大門這才發現原來這聲音並不是在家族附近出現,循著聲音,赫連齊允神色有些慌亂,而此刻卻在朝著城外趕去。
華涼道,小二峰,白子澗,這是出了襄樊進入管道由此出入他地的必經之路,而這三句話正是講的官道華涼,在駛出襄樊城六十餘裏的地方有一處地名位小二峰,小二峰倒也不是有兩座小山峰,而是一座山峰之上一般之處生出兩個山頂而來,兩座峰頂高度一樣,三百零七丈四尺,兩峰頂高度不差分毫,因此又叫雙子峰,而華涼道正是要繞過小二峰而過,不過在此華涼道與小二峰之側又是有著一個名為白子澗的地方,深達八百多尺,底下幽深不可見底,這些年不不少人意外而死於這白子澗之中,可是此刻在白子澗華涼道身側的小二峰上的一處淩空岩層之上,以自已束裝女子手持玉笛,神態蘊含著無盡的哀傷,笛聲更是讓人聞之動容心聲悲意,淩空氣流之風引得女子發絲衣角飄飄,楚楚動人卻更顯得孤獨憂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