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樹木蓊蓊鬱鬱,濃鬱的自然氣息鋪麵而來,寫卷著幾縷花香四溢,流泉瀑布,煞是一番壯觀,各種飛禽走獸在山林之間,時而低鳴,時而怒吼,時而咆哮,時而一片寂靜,如此跌宕起伏之間,勾勒成了這個世間的一番氣象。
而正在此刻,在高山流水之間,竟然是出現了一個紫色大洞,而後紫光大是閃耀,如同紫日一般,顯得極為的奇特怪異。
不多時,那紫色的大洞便是形成到了一個極限。
嗖嗖嗖。
隨著連續三聲的破空之聲傳來,竟然是從那突兀而出現的紫色大洞之中激射出來了三道光芒,三道光芒並不是失去控製那般在激射出了那紫色大洞的那一刹那而朝著下麵的山川撞擊而去,而是在距離紫洞一定距離之後紛紛停止了下來。
就在三道光芒靜立虛空之下,怎想,那紫色大洞之中竟然再次激射出來了一道光芒,而這竟然是與那紫洞的色彩一般無二。
隨著紫光的激射而出,那紫洞陡然如同失去了一切動力了一般,就此煙消雲散,再也是尋不到絲毫的氣息。
這種變化頓時如同驟然而降的壓力一般,整個山嶽密林之間的鳥獸蟲魚的聲音竟然變得一陣死寂,良久之後。
“嘩啦啦。”
在經過了短暫的死寂之後,周圍一定範圍之內的密林之間竟然是炸開了鍋一般,飛鳥驚飛而起,走獸快速逃奔,似是遇上了什麼重大威脅了一樣,顯得極為的恐懼慌張。
“天瞑,我們現在可是這靈界的不速之客了。”
聲音卻是豐樂的,而方才出現的幾人正是之前還處於極炎空間之中的豐樂四人。
見天瞑已經是除了那時空鬥轉通道的大門,豐樂卻不由苦笑著說道。
“嘿嘿,當年我第一次闖入這靈界之中的時候可是也弄得不小的動靜了,還好這一次出現的的確是比較的偏僻,想罷是沒有什麼高階的靈獸。”
那紫光逐漸的隱沒了下去,從中隨即便是傳來了天瞑的聲音來。
隨著紫光隱沒之下,豐樂卻是見到,一個身著華麗衣裝的中年男子,眉目倒是幾分俊朗,不過此刻一臉的嘿嘿笑容倒是有些大煞風景,使得整體的那股氣息當然無存。
“這就是你的真實麵目?”豐樂看著眼前這個一身華裝的中年男子的天瞑驚奇地問道。
“自然,怎麼樣,還算是帥氣英俊吧。”天瞑不由衝著豐樂得意一笑,說著還不斷的擺弄了一下自己那自以為是的衣裝。
豐樂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兩個字,失望。”
豐樂很不客氣地說著,但卻不經意間注意到了靈息媚氣在看向天瞑的時候一臉的驚異,可著驚異之下卻又是有一種果真如此的味道,極為的費解。
“靈犀,難不成天瞑這般模樣你卻很滿意?”豐樂不由問道。
狸虎獸見豐樂竟是問著靈犀,不由也是微微一愣,雖然靈犀媚氣在那一瞬間將方才的那般神色給收斂,卻還是被狸虎獸捕捉到了一絲的餘味。
“我記得當年我在霞子洞之中的時候曾經遇上兩個人,其中一人便是那理家祖師花弦,而另外一人卻是與你一般模樣。”
靈息媚氣說著同時,目光絲毫沒有挪開,死死的盯著天瞑。
“什麼?”狸虎獸與豐樂兩人是同時驚呼了一聲,紛紛看向了天瞑,而後再次看向了靈息媚氣。
相比較狸虎獸而言,豐樂倒是知道當年的一點事情,當初花弦無意之中闖入了霞子洞之中,借用靈息媚氣練就了綾綢那般厲害的法器,而聽靈息媚氣也是說起說,而後進入霞子洞之中的不僅僅隻有花弦一人,卻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總之當初靈息媚氣描述的那個男人便是極為恐怖了得的一個人,之前豐樂心頭是一直極為好奇,究竟那個後來與花弦同時進入霞子洞之內的男人究竟是誰,究竟還有誰能夠讓靈息媚氣那般的忌憚,眼下見靈息媚氣如此表現,心頭驚奇之餘卻隱隱之中又是有著幾分理所當然的感覺。
因為,在豐樂認為,當年的那個男人既然能夠讓靈息媚氣那般忌憚,隻怕修為極為的恐怖,而修為達到讓靈息媚氣恐怖境界的男人隻怕也就是天瞑這種人了,不過,豐樂雖然眼下頓時明白了其中一些事情,卻也是不敢妄加定論,而且, 這天瞑與當年的花弦究竟又是有著什麼關係?
“哈哈,虧你還記得我。”
天瞑此刻卻是絲毫沒有隱瞞,反而是衝著靈息媚氣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似是極為滿意靈息媚氣的記性一般。
天瞑的這種表現無疑使承認了靈息媚氣的話,豐樂與狸虎獸兩人麵色同時微微一變,驚奇之色更是明顯。
“天瞑,難不成當年的那個人真的是你不成?”豐樂這時候卻是忙不迭的問道。
“如果真是的話,那麼你老小子倒是與當年理家派祖師花弦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