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良的眼眸突然間蒙上了灰色，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花顏覺得自己好像問太多了。
“不方便的話……”
“花兒……二十年前去世了。”
“……對不起，我沒想到……我不是故意問的！”花顏趕緊道歉。原來這才是嚴良和花兒沒有走到最後的原因！
嚴良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人有旦夕禍福，命數天定，跟貧富並沒有關係。”
花顏不知道原來像嚴良那麼有身份地位的男人竟然也會說出“命數天定”這樣的話，一時間讓她不知道如何作答。
很多事情不要戳破的好，嚴良深深地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並不打算告訴花顏全部。有些事情已經被時光埋葬，那就沒有必要把它們從墳墓裏挖出來。
※
今晚的嚴容很粗魯，讓花顏適應不了。
“不要了……”花顏痛得都要掉出眼淚來了。
嚴容用唇封住了花顏的小嘴，讓她喊不出來。
他的粗暴就跟他們剛認識的時候一樣，花顏感受不到一點快樂。從前的她不懂反抗，可是現在不一樣，她已經沒有從前那麼怕他，對他的恐懼已經大不如前，她張開嘴咬破他的舌頭，他吃痛不再吻她，她卻不打算放過他，用力地咬住他的脖子。
咬脖子從來都是他的動作，她耳濡目染也就學會了。
嚴容就像沒有感受到疼痛一樣，繼續在她身體裏馳騁，花顏也不打算讓步，緊咬他不放。
這簡直就像是兩隻野獸在鬥爭，仿佛不到鮮血淋漓不分出勝負不罷休。
在她身體裏發泄過一次，嚴容保持著姿勢一動也不動，他的頭埋在她的頸窩粗重地喘息著。
他的脖子也被她咬破了，但是她沒狠下心隻是流了點血，但是冷靜下來也能感到疼痛。
“放開我！”花顏的鼻音很重。她一點都不想和這樣的他在一起。“你一點都沒考慮過我的感受，我討厭你！”
她把最重要的東西都交給他了，可是他的態度卻是曖昧不清，他總是強迫她接受“她喜歡他”的觀念，卻從來不對她說“喜歡”。現在看來，也許嚴容隻是把她當成發泄的道具吧？他心情好的時候逗一下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是他的玩具……
書上說如果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絕對不會跟她曖昧不清，這麼看來他根本就不喜歡她吧？不喜歡她沒關係，因為她也沒有喜歡他，可是她不喜歡被他當成玩具。一想到自己在他的心裏是玩具的位置，她就覺得心髒都要炸裂了！
“嗯。”他低低地應了一句。“你不準離開我！”
嚴容的聲音很低很低，可是他就在她耳邊呢喃，花顏連覺得自己聽錯了的借口都沒有。
“……你怎麼那麼霸道！”明知道她討厭他，還不允許她離開！
“全世界都可以不要我，但是你不可以。”他一直孤孤單單地長大，他以為自己除了蕭雪不會再在乎任何人了，可是現在他找到了她，他是那麼害怕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