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走在我身邊,細瘦欣長的體型還真是女人都喜歡的那種款型,五官秀美,臉上的皮膚也像是奶香果凍一樣,若說他是個女人恐怕都有人相信。
褲兜裏麵的手套似乎正散發著涼氣,冰的我的整條右腿都麻麻的,連帶我的小兄弟也快凍僵了!
我忙搓了搓幾乎麻木的大腿根,心中歎著,可別為了藏個女鬼再把我的小弟弟給搭進去就不值了!我還要靠著它把妹呢……
“為什麼有鬼氣?”
法蘭緩緩轉過身來,秀氣柔美的眉頭輕輕皺起。
“可能因為我是鬼陰吧。”我心虛的解釋道,將那副手套往裏掖了掖,再次凍得打了個抖。
“喔。”他點了點頭,卻似乎是不相信,眼睛依舊左右瞧著。
我也看著周圍,他的這個院子,看起來就像是北京四合院,或者可以稱為是個古代的花園一樣,不像現代人居住的地方,木屋竹屋排排並列,樹木一字排開,像是站崗的門神一樣。
不過我想這也肯定很正常,那些個修道的家夥不是自稱仙風道骨麼,居住的地方肯定會偏向這樣來修建,至於那些排列古怪的樹,或許有可能是什麼陣法之類的東西。
所以我隻能謹記他帶我走過的路,並注意著周圍有沒有什麼類似大門的東西。
一路上,除了很普通的花園假山之類的之外,我注意到周圍有些看起來很古香古色的房子裏麵,是有一些淡淡的鬼氣滲出的,還有的甚至帶著淺淺的紅光!
看來這些房屋不簡單,裏麵肯定有什麼貓膩!
我跟著法蘭混了半個下午,軟磨硬泡的讓他帶著我逛遍了他的小院,一路上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我聊著。雖然我一心看著周圍的建築與路線,但也是能注意到他是個挺愛說話的人。
我想,如果他不是個道士或者不總用那種變態目光看著我的話,我們說不定也可以成為好朋友的。
夜半,月如蒙霧,整個房內伸手不見五指,一簌簌陰冷的風吹的我渾身冰涼。
我躺在厚厚的床褥之中,枕邊放著那副攀岩手套,閉著眼睛回憶今天法蘭帶我走過的路線。
“赫——”一聲低沉如鬼魅般的歎息聲傳來。
“赫赫——”這恐怖的歎息聲又清晰的傳進我的耳朵裏。
我聽出這是馬小鈺的聲音,憤憤的捏緊手套錘了錘,一邊上下搖晃一邊小聲罵著。
“能不能不要搞這種事!要出來就快出來!”
“唔……別砸了,哎呦!”
我才搖了幾下,她就立刻現出身影,從手套裏麵鑽了出來,在我麵前凝聚成影像,一雙漂亮的眼睛怒視著我。
現在那副手套是她的寄體,雖說鬼不會痛,但是依舊會有感知,寄體被搖晃,她依舊會覺得不適。
“現在知道錯了?”我挑眉看著她,指尖淡淡的金光是我所剩無幾的鬼陰之力。
“嘻嘻——”她突然捂著嘴輕笑出聲。
“笑什麼?”我一頭霧水。
“你那兒還蠻大的!”她再次笑出聲,揶揄我將她揣進兜裏的事。
聽見她說的話,我的臉幾乎漲成了醬紫色,天,這女鬼可真膽大!
“有人來了!一會兒我引開他,你找個機會跑出去!”說完,她就嗖的一聲鑽進手套中。